的硬豆记住这具要绘的身体,而最亢奋的还是他的性器。
再怎么装得正直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那早就高耸亢奋的器物如今在那窄致的嫩洞中不断出入,让那娇嫩的花穴和大腿服侍着一阵阵地抽搐,淡淡青筋的柱身不断肏弄那软烂的嫩穴,不断从下往上奋力挺进,又几个瞬间几乎要隔着短裤破了太子的逼,凿得重了太子就趴在枕头上哭哼,“丞相…丞相…”一遍遍地唤着他的称呼。
他一定也这样总是情动地唤着他的心上人,这样想着他内心越发焦躁,将两条骚嫩大腿操出一个大圆的洞,让那腿根和夹紧的花穴一遍遍被他抽插,重得太子哭哼痉挛,“丞相…太烫了…”那硕大的阴茎在封对月下体不断摩擦,硕大龟头出现在他腿根缝隙处,又很快抽回去,反复进出炙热的屌烫得他几乎受伤,逼口又被操得烫得翻卷,淫水不断淅沥沥流下。
他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他人的触碰可是并没有,到底是因为丞相帮他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脆弱的内心不断对人产生感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下体的嫩肉隔着黏腻的内裤被成千上万次抽插,仰头淫叫的时候看到丞相是如何凶狠地从背后奸淫他,他的灵魂都在这貌合实离的快感中被玷污了,胯下炙热的肉棒仿佛已经进入了他,但不进入也没关系,因为他很爽,爽得快要去了。
“丞相…本宫…本宫想去…想去呜啊!”想要高潮的折磨让他淫哭,被男人更加掐住腰像母狗一样狂奸猛插,这样有些暴力的抽插让他痴迷不已,一声比一声高地淫叫,他甚至希望将内裤扯破让男人狠狠肏入,但是不肏他也已经爽得要死了,逼口高潮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一种高潮,从阴蒂到花唇到逼口到会阴放射性的痉挛,麻痒的快感爬遍四肢百骸,他像母狗一样被操得疼烫不已,挪着膝盖往前面爬开,又被丞相扯回去肏上!
“唔啊!”
“殿下不是要去了么?怎么还要爬开?”男人似乎变得有些冷酷,为他这样躲避的行为感到气恼,但他只是因为太烫了,腿侧的逼口到底是裸露的皮肤,不及小洞内的炙热,他被烫得逼肉都要融了,求着说:“丞相…求你…轻怜些…”
续断看他这可怜的哭哼,就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江南水乡的神童因为太过聪明被请至各种雅集,明明还是稚童却仿若继承了大儒一身的学力,全国闻名而来的学士都为他的聪慧感到惊叹,他也被举荐上京,宫宴中他驳倒了翰林三大学士被高位上那人大笑着称赞,破例封他这个十岁出头的孩童为相。
对于突然加身的名誉,并非所有人都会感到荣耀,大人们虚伪的气氛浓重,他鼻尖嗅到了高位上那人的伪善。
恩赏过高的小丞相如履薄冰,唯有书房会让他觉得真正的轻松,在因为全神贯注阅览而错过闭馆的点,大门合上的时候灯也全暗,他在高大坚硬的房门上拍打,但是没有回音。
当时他也是像这样脆弱哭哼,半晌后听到外面一记很小的询问:“里面有人吗?”
很稚嫩的一道童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宫人知道他被困住后烦恼地说他也不知道是谁负责这里的执勤,但是和他背对背坐着门槛守了一夜。
他没有告诉对方他是丞相,因为不想让这唯一能和他说话的人感到负担。
后来他后悔了,不留姓名的结果是小宫人掐在开门前的点走了,带走了他一心的旖念幻想。
他找不到这人,宫中各处都说没有哪个宫人系着小铃铛。
在他近乎放弃时,某日翰林院主事向学习的王公贵族子弟们宣布:“今日起东宫要与尔等共同习文,望你们能结同窗之好。”
“太子,请进来吧。”
在一片的王公贵族子弟的好奇中,前来学习的小丞相顺着目光望去。
就见那冰雕玉琢的太子如秀致仙童般走来,而在他近乎放弃的念想中,他听见叮咛一声,
太子腰上系着一串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摸着以前太子悬挂铃铛的腿侧,那处嫩滑如豆乳。
“丞相?”封对月不知丞相为何叫出他不认识的名字,但是他感觉丞相抱着他的力气更重了些。
“丞相…唔哈…太重了!”那屌棍不管不顾地操干起他来,他感觉薄薄的内裤随时都会撕裂,他在这样的幻想和紧张中全身燥热,丞相似乎更投入了,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抽送起来,湿热的逼肉被操得外翻,骚嫩的肉嘴儿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两瓣肿胀的阴唇一直吮着隆起的青筋,男人的龟头从后面插入腿间,直接撞到太子的卵蛋。
这样形同做爱的交合给丞相带来了细致的资料,呈给君王的春宫图是连封对月都面红耳赤的生动。
宫殿内封幌看着画上交缠的两人,他们侧躺而卧,背后高大儒生抚摸少年饱满玉乳,少年一脚抬至儒生胯上,暴露出来的粉嫩私处箍紧了男人的阳根,小穴逼口被撑得嫩肉外翻。
封对月紧张等着父君的审判,从余光他看到那春宫图十分详细入微,宛若真有两人在面前紧紧纠缠。
丞相沉静平常,他也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紧张,丞相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