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用来思考这个人是谁。
墨发少女低着头,嘴唇颤了颤,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救他。
是你重要的人么?对方问。
在她身前,祝南风呼吸那么微弱,几乎要察觉不到了。
眼眶酸涩难受,阿欢抬手揉了揉眼睛,喃喃重复:请你救他
要救他,得用妖族的法子。
好。
孤不做无意义的事情,必然要收取代价。
好。
和孤结下情契后,便再无反悔机会。
好。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少女真心与否。
阿欢听不见说话声了,她无助地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眸中无意识的泪珠仍在不断滚落:我请求你救他请你救他
她彻底慌了神,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银发黑肤的男子定定看着她,突然道:孤乃大度之人,自然也会接纳他你不必担心。
少女胡乱点着头,只知道不管不顾地应答。
男子笑了笑,伸手大力揉了揉她头发。
他随即蹲下来,伸手搭在了祝南风身侧的伤处。
伤口沾了树妖汁ye,此刻边缘处已经变得发黑,甚至有嫣红色的血rou翻出。
男子手臂之上暗金色的妖纹逐渐浮现,掌心下浮动着的妖力泛着淡红光芒,将腐蚀性的ye体一点点除去,继而修复受损的血rou。
渐渐地,祝南风微弱的呼吸声平缓了些,眉头却依旧紧皱着。
丹药。男子突然道。
阿欢赶忙将丹药喂入少年口中。
看祝南风顺利咽下了丹药,男子也停下手中动作。他站起身,手抚了抚衣袍上的褶皱,忽然道:孤会命人远离此处的。
阿欢摸了摸祝南风的手。他好像不那么冰了,血也没有再流。她心中的难过少了几分,于是侧过脸向男子道谢:谢谢你。
不必。男子略一颔首。他随即起身往别处走去,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晚些时候,孤会来善后的。
阿欢不太明白他说的善后是什么意思。男子走后,少女便静静坐在原处,从日昼一直到夜晚。
这里很安静。
依旧是荒野般的地方,但有鸟叫蝉鸣,显得没那么空寂。
唔呃身前,祝南风忽然有了动静。他侧过身,左手紧紧扯住了自己衣襟,好似十分痛苦。
你还好吗?阿欢问。
她想将少年扶起来,但下一刻那只手便用力扯住了她,使少女一同倒在了地面。
衣服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雪白的躯体。
南风?阿欢还是问。她向后退了退,想要去找人帮忙。
好痛祝南风紧皱着眉,神志不清地喃喃。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修复着伤处的同时带来巨大的痛楚,使他迫切需要发泄。
阿欢听见他痛,便不再动了。她抬手摸摸少年的头,想要安抚:会不痛的
祝南风想要看清她的脸,却无法聚焦。
脑海中的兽性在不住叫嚣,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明明是要保护好这个人,现在却变成想要弄坏她。
少年抬起了她的腿。
炙热的性器受本能驱使,没有丝毫的前戏,便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撑开狭小紧致的花径。
阿欢依旧看着他的脸,声线有些发抖,却还是说:南风。
少年神志模糊,不懂体贴。他突然猛地翻身,将少女细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开始更猛烈的撞击。
雪白的躯体被压在焦黑土地,随着凶狠的顶撞不住摇晃。
墨色的发,铺了满地。
阿欢仰面看着天空。今夜漆黑无月,唯有繁星徒劳闪烁。
纤细的指尖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却不是推拒。她像和自己,也像和祝南风说:我愿意的。
她愿意的。所以,没关系。
少年伤口处的血开始滴落,在白皙的身体上开出艳红花朵。他凭借本能,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硕大的顶端挤开层层花褶,又狠又厉地撞上最深处的花心。
阿欢轻喘着,开始有些受不住。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南风、南风。
祝南风意识回笼一瞬,他恍惚间意识到什么,模模糊糊道:阿欢
只一瞬,又陷入沉沦。少年顶撞得愈发用力,他整个人都处于酥麻战栗的状态,神经紧绷,销魂蚀骨。
少女轻轻细细地呻yin着,快感逐渐累积,在祝南风再次撞入最深处时,阿欢低泣一声,温热的花ye淅淅沥沥淋在了性器顶端。
小xue不住抽搐收缩,紧紧绞着炙热的性器。祝南风到底是初次,勉强抽插了几下后,也将自己的元阳射入她体内。
阿欢脑子空白了一瞬,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