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洲鸣回家的时候在兜里掏了半天门禁卡,高档小区进出一般都这样麻烦,他索性把钥匙跟卡栓一起。老房子的钥匙他一直没扔,距离他妈妈二婚搬过来已经快小半年了,他还没习惯。
他脖颈旁边还贴了块创口贴,进门的时候他妈妈就看见了,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叫他:“你给我站着。”
巫洲鸣肩膀一耸,顿时插在裤兜里的一手也抽出来贴着裤缝放着,眨眼回头微笑:“怎么啦?”
“你这个脖子,怎么搞得?”巫母走过来冲着他指指点点,想去揭开去看看,被巫洲鸣一手挡开:“哎呀真没事,不是去打架,放心吧,你看我这不是别的地方都好好的?”
他把胳膊和腿都露出来给她看,示意自己真没伤:“就被同学划了下,贴了个而已,你不要疑神疑鬼。”
巫母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打出闷响:“就不让人省心,换衣服来吃饭了。”
“哎。”
他上楼的动作也规规矩矩的,动作挺轻,仔细一看两条腿像被拧着了还是怎么,上楼时走的脸色扭曲。妈的,有钱人了不起啊?他一股无名火找不到人撒,只好怪他便宜后爹把房子买高了:这特么是个带花园的三层独栋,他房间在二楼,也没有很高,好容易爬上去了,他把书包往床上一扔,再拿了衣服奔到浴室里去了。
他今天整天都一肚子火,坐在马桶上,把梳妆镜找了个凳子立在自己前头,一腿曲起。在他绷紧的腿心内侧,手指拨开那发育正常的Yinjing,其下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器官——女xue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清ye,还挺肿,他用手指蹭了蹭Yin唇,妈的,不知道破皮没。
巫洲鸣为了当好学生,把头发重新留长了,额发虚虚搭在眼前竟然有几分乖,但当他抬眼,那股自带的凶相就显露出来。
不过配上他腿间那个明显是被人折腾出来的痕迹这股凶劲就没什么太大说服力了。
他这是天生的,那时候日子过得穷也没说给做个手术,长大了有钱了又来不及了。巫洲鸣摆摆手说那就随它去呗;在他没转学以前还是三中一霸,打遍全校,这名头在他把人揍进医院以后才终于让他妈知晓了。
他妈居然还挺欣慰:不用担心她儿子那个秘密被发现以后给骗上床Cao了。
没想到这个顾虑在她二婚初恋以后成了现实。
巫洲鸣快烦死了,疼又疼不过,手上也没药,拿热水冲了半天,热流不时冲进绵软肿起的甬道,激的他一头一脸的汗。洗完到最后腿都是软的,被热气蒸软了神情和皮肤,下去的时候他妈妈看他蔫哒哒的样子,还问他是不是发烧。
他摆摆手说没事,一边玩手机一边随口问:“谈良昼还不回来?”
姓谈的是他那个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他这一句问的颇有些咬牙切齿,但他妈没听出来:“帮你谈叔叔拿东西去了呀,快了吧,我打个电话问问。”
正说着,门口指纹锁响了,他后爹高声说:“小雅,回来啦。”
巫母笑着站起来:“正说着你们就回来了,这什么呀?”
“一些鱼和鸡什么的,都是老人家给的。”
中年人一身休闲装,说是去战友家做客,带了一堆东西回来。谈良昼跟在他身后,十七岁的人已经长得很高了,头发剃的挺干净,又是冷白皮,一副好脸遗传他亲妈长挺漂亮。整个人没什么表情,双肩背包看上去挺乖,巫洲鸣对上他视线,狠狠翻了个白眼。
忙活了一阵才开始吃饭,他妈一直对他后爹相当满意,阔别了几十年的初恋出现在一段相当失败的婚姻以后当然是怎么看怎么行,巫洲鸣倒是食不知味,一直听他妈被后爹哄的心花怒放,两腿间的xue口不时贴上布料有些刺痛。
几次三番他想把腿曲起来,又相当他妈叮嘱过他在这张桌子上吃饭要注意礼仪,不能太放肆和任性,他只好把腿叉开一点。
谈良昼坐他对面,他话一直少,两个小孩坐在桌子上当背景板,成绩的话题几天前就聊过了,牛逼的二中校草谈良昼同时斩获区第一和年级第一,巫洲鸣的排名在他后面远远儿的挂着,隔挺远,他妈却还满意:进步挺大!
呵呵。
一顿饭食不知味吃完了,巫洲鸣干耗着难受死了,看谈良昼放了碗筷也跟着说:“吃饱了。”谈良昼解开校服两颗扣子看了一眼他,勾起书包往楼上走。
巫洲鸣磨了磨后槽牙,上楼的时候看了眼楼下,嗯,他妈还在跟老公你侬我侬,应该不会注意到。
于是在谈良昼开门的同时,他的拳头就招呼了上去。谈良昼听见风声,头也没转,推开门走进去,还反手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了进来。他被惯性和谈良昼的力道狠狠拽进了门,然后摔在床上。
他问见这人被套上薰衣草洗衣粉的味儿,想挣扎着起来,就看谈良昼又握住他的脚腕一下把他拉过去:“看你吃个饭跟屁股长刺一样。”
“Cao你妈谈良昼,”巫洲鸣牙痒痒,恨不得马上咬死他泄愤,“你他妈几把长刺了吧!”
谈良昼玻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