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一夜好眠,伸了个懒腰,见天已经大亮,便起了身,面具男不在,一切正常。
又是悠闲平静的一天。
晚间,小月已经睡下了,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黑影,小月知道是他,也就没起身,知道他要去净房洗漱。
黑影立了一会儿,便去净房了,小月听得远处的水声,感觉到他进来了,下床给他倒了杯茶,你受伤了?
男人一眼冰寒锁住她,小月打了个寒颤,很很严重吗?
男人逼近她,小月艰难地抬头,就是这种感觉,好可怕,好恐惧。
男人没说话,小月却领悟到了,也不知是求生欲还是本能什么的,她回答道:我是我是看你走路的姿势有点、有点奇怪,才、才想你是不是受伤了
男人偏了偏头,小月知道自己答对了,继续道:就是感觉你右边腰的地方有点僵硬。
小月见男人眼中疑惑更甚,只是她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他到底还疑惑什么,一时也不敢乱说话,只怕激怒他。
男人突然不再看她,掉头去翻纱布,脱了衣服,示意她过去。
靠近了小月才看到他的腰受了伤,伤口已经清洗过并且涂了药膏,但还在出血,并不是很深,但很长,她接过绷带,替他缠上绷带,她双手环住他的腰,一圈又一圈,他皮肤很白皙,没伤痕的地方非常细嫩?
不,这不是细嫩,是年轻?
对,是年轻,这是少年人的皮肤。
小月心头一跳,她一直以为他大概二十好几了,但是看着皮肤,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莫不是个少年?
不会吧,她已经十九了,这种少年小少爷还看得上她?也说不准,毕竟他喜欢大胸,可不是成熟的女人才能大么?
果然是恋母吧?好畸形啊
小月一边臆想着,手里的动作却也没停,弄完了退开几步,才发现面具男一直在看她。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面上不动声色。
面具男却没做什么,起身吹了灯上床。
小月摸着黑到了床边,刚爬上床就被男人给捞了过去,他压在她身上,很沉。
小月听到他悉悉索索的脱衣服,不禁想起昨天两个人的混事,心跳突然就快了,扭扭捏捏地也去脱衣服,还没脱完他的手就伸过来了,小月没动,任他摸,他却不乱摸,手心贴着她的心脏,像是知道她心跳加快了,正在听她的心跳。
他的掌心粗粝,应该是常年练刀或者握笔?小月不太清楚,只这粗糙又温热的感觉太让她煎熬了。
明明也不痛不痒,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煎熬些什么鬼。
她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忍不住把自己的衣物扯下去。
这是一个强烈的暗示,面具男回应了这个暗示,他开始大力玩弄她,看她在自己手下变成一汪春水。
两人几个来回,衣衫尽去,小月盘坐在他腿上,而他正含着她的ru尖打圈,好舒服小月意识开始迷乱,口唇干燥。
好口渴啊,想喝水,可是又舍不得离了他。
男人放开口里的蓓蕾想换另一个,小月突然捧住他的脸含上了他的唇,许是他嘴里没什么味道,口水很清也不粘稠,也或许是她实在太渴了,小月含住他的唇以后就开始吸他嘴里的口水。
他独特的气息从他鼻尖喷涌而来,而她像是一个被吸引过来的雌性,狂乱yIn靡,她把他按在身下,四肢缠在他身上,像是依附而生的藤萝。
小月不懂接吻,也没接过吻,她只是想吸他嘴里的口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事,换以前她只会觉得恶心,可现在
面具男被她这么一主动,有些愣,回过神后抱着她一翻,又重新获得了主动权。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么接吻,他也没亲过人每次都是直接搞,所以对于嘴唇的接触感觉新奇又美妙。
他伸舌舔她,她回应他。
明明两个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明明刚刚他还在吓她。
明明
可是小月已经快疯了,她努力舒展身子让他更深地进入,她渴望被他掠夺,嘴上,身上,所有。
他进来了,好深,好深,好重,好重,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她。
让她就想这么被他cao死了算了。
身上的男人也难得轻喘了声,他克制地停了下来,平复身体感受到了巨大快感,看着身下女人,他刚刚差点要失去理智了。
小月星眸半睁,像是不满他停下,藤萝般的腿儿缠上他的腰腹,扭着腰迎向他,见他不为所动,在爱欲的冲击下竟浪荡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胸,赤果果地色诱他。
这下面具男彻底清醒了,面具下的嘴角一勾,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小月自己动得不利索,心里焦躁,支起上身,大战胆子把他往后一推按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身上动作起来,上上下下,因为是自己动,所以每一次都不遗余力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