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清,你个小畜生!你老子才死没几天,你就来对付我们这群叔叔伯伯,
你爹的结义兄弟!你对得起你尸骨未寒的爹吗?」一个老家伙怒斥着我。
我笑了笑:「孟叔,别装了,累不累啊你?你勾结小鬼子谋夺我这份家业的
证据我这里应有尽有,你要不要看看?」
我又看了看其他几个老家伙:「诸位叔叔伯伯,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
楚,总不能让大侄儿我一件件说出来,那也太丢份了吧?你们不要脸,我还要着
呢!」
半举着右手,往前一挥,我带来的生力军和留守人马凑成一团,攻了过去;
而对面则士气大跌,很快几个老家伙就全部完蛋了。
调景岭的杀声慢慢停歇,而儋台凤很是着急,我爹爹怎么样了!她焦急的询
问着我,我只能摇了摇头。我们一起驱车赶往了黑龙会驻地。
老爷子浑身是伤,嘴角流着血,一条胳膊上出现了横跨臂
膀的刀伤。他豪迈
的哈哈大笑:「下一个!」已经有九具尸体躺在地上。
一个拿刀的日本人看着儋台合:「我知道你,儋台合,国术大家,中华国术
馆副馆长,你又何必掺和江湖事,你受了重伤,杀你,有违我的武士之道。」
儋台合哈哈得笑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欠下的人情债要还啊!不还,
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刀法吧!」
年轻人的手按在了刀把上,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凌厉起来,他在蓄势,眼睛紧
盯着师父。师父看似门洞大开,但是这不过是故意漏出的破绽,引他上当。但年
轻人很是沉得住气,他在消耗师父的精力,师父本就有伤,再加上老迈,这种长
时间的集中精神很快就让师父感到疲劳,师父决定先发起攻击。凌厉的刀势斩了
过去,年轻人侧过了身子,师父转斩为削。年轻人此刻拔刀,他全神贯注,一刀
斜劈,重重的斩在刀背上。师父的刀断了。
年轻人收刀抱胸,师父一时无言,随后怒吼:「没有这把刀,我也能斩你!」
师父双拳紧握,向面前的年轻人砸了过去。年轻人再次快速,拔刀,只见一道刀
光闪过和一声重重的轰声。他们开始了交手,师父的衣袖被斩断,露出了一圈圈
的铁圈。洪家铁线拳,让你看看是我的手硬,还是你的刀快!
他们两飞快的交手着,师父的铁线拳大开大合,丝毫不惧对面年轻人的武士
刀,反而年轻人的刀被限制的死死的,无法与师父贴身近战。
而我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儋台凤急的紧紧捏住我的手。我连忙指挥
着我的手下开枪射击,对面显然没料到我们这方如此阴险,竟然在单挑的时候放
黑枪。黑龙会道口的大门开着,一群穿着黑衣,足踏日式小高跟的武士们冲了出
来,他们挥舞着武士刀就砍了过来,很快我们这方的鸳鸯阵也动了起来。而和师
父交战的年轻人则是中了好几发子弹,倒在了地上。
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四岁的穿着和服的少女冲了上去,哭喊着:「师兄!」然
后嘤嘤的哭泣着。我懒得理会,不一会儿整个道口已经不剩下活人了,仅仅只剩
下那个哭着的小女孩。我走了过去,儋台凤紧跟着我,又不安的看着师父。
我连忙派人把师父送去了最近的医院。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
有一张温柔的脸,看着就令我想起了一个词:大和抚子。大眼睛中蓄满了眼泪,
时不时地滴落金珠子。小手看上去很是白嫩,但是虎口处却有老茧,看样子是个
用兵器的行家。
我蹲了下去,对着她说:「想不想救活他?」我努了努嘴,示意着倒地的年
轻人。她的大眼睛迸发着希望的光。
「」你叫什么名字?「
「伊织,伊织秋奈。」
「好名字!带走。」少女不敢反抗,静静的看着重伤的年轻人,还时不时的
回头看着我。
围在三合会外面,举着火把的人散去。三合会香江负责人对我点头哈腰,表
示愿意做出赔偿,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9.师父的死
我笑纳了他的赔偿,狠狠的割了一刀。然后奔赴了师父家,我已经从福叔哪
里知道了师父的情况,他已经回天无力,全靠人参汤续命,死撑着一口气想要见
我。
我的内心回忆起师父陪伴我的时光,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但是我并不
后悔,死鬼老爹曾说:「要想往上爬,那就必须要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你不狠,只会是人家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