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房门在你身后关上了。
你的心怦怦直跳,还是按耐下来,摸索着从包里摸出手电筒。
刺眼的白光直射出去,你脑子里开始循环播放各种恐怖电影和恐怖游戏的剧情。你平常不怕这些的,但自己亲身上阵,还是心里打鼓。然而奇怪的是,这栋荒废了百年,浑身散发着古旧味道的房子,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凌乱肮脏。没有散落一地的家具纸张,房梁上也没有悬挂的蜘蛛网,雕花的木头柱子沉默地立着,你慢慢走过前廊,最终踏进了大厅。
这像是个婚宴现场。大厅里摆着七八张桌子,还有盘子酒杯放着,里面空无一无。墙上贴着喜字,房梁上垂着红绸,你绕了一圈,找出几根红烛来,想了想还是摸出打火机给点上,你把红烛摆在每张桌子上,又找出了灯点上,昏暗的厅堂亮堂了起来。
现在好了,你的脑内剧场已经变成红衣女鬼索命了,导师嘱咐的什么小心谨慎爱护文物全被你抛在脑后,你隐隐意识到,你面对的不是民俗调查,而是鬼屋探险了。
你小心地寻找,大厅后面有一座楼梯,楼梯口有木门锁着,从一楼能看到二楼的回廊,除此以外还有两扇门,一扇锁着的你觉得是厨房,另一扇,你做了思想准备,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这是管家的房间。
房间里远没有大厅装修的气派,房间角落里摆着张木板床,另一边有个不大的衣柜。房间的桌子上扔着些笔纸本,你翻了翻,是管家写的笔记。本子被水洇shi过,字迹全糊成一团了,你皱着眉看了很久,才读出几行字来。
“小姐近日又病了,夫人请来了听说很有名的老道士……”
“……结亲,找了好久,是个少爷,八字正好。可是谁不知道小姐是……”
“这俩人关系这么好,不知道那小少爷发现没有……”
你觉得没什么用,又把日记本放回去了。
你的目标是管家的钥匙。
你翻箱倒柜,抽屉里都是些零碎,衣柜里都是长衫,你翻了又翻,才在木板床的下面找到个箱子。
你把箱子打开了。
嚯。
好家伙。
这他妈、这他妈是个假阳具啊?
你心里大惊,眼睛盯着这玩意发愣。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你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甚至看着这个尺寸惊叹。它目测得有个20厘米不到,也就比你手腕细一点,那上面雕刻着青筋,gui头饱满,微微上挺,形状狰狞但是漂亮。
但是管家为什么会有这个啊?!难道他……不会吧?
你稍微吞了下口水,还是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来,认真观察。这东西触手滑腻,在灯光下有些透明,你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又不敢相信,翻了复去看了好久,甚至摸了个遍,终于在底部发现了不对。那中间似乎有个圆形的圈,摸上去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你摩挲了一会儿,果然,那个地方变软了,有些油一样的东西粘在了你的手上。
你又看了看,看了又看,看了再看,终于告诉自己,那凝在这漂亮阳具顶端的正是你搜寻已久的钥匙。
你想要把它弄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
你知道怎么把它弄出来。
你不愿意相信,告诉自己还有别的办法。
你把它抱在怀里,企图用体温温暖它。
底部的缺口弄了你一手油腻,你满怀期望,却被实施打败:大概化了那么四分之一毫米吧。
你又看了看钥匙的位置,绝望地发现,你要是准备靠怀抱温暖它,可能需要一整天。
你下定了决心。
你翻出包里的矿泉水,把这阳具冲洗干净。你不愿意直接坐在那张床上,便把防晒外套脱了下来,垫在上面。
你闭上眼,双手颤抖着,还是把阳具含进了嘴里。
太大了。
你拿舌头舔弄它,顺着头部的沟壑细细来回打转。你确实不是直男,但你二十岁的年纪,真的只有看片看文看图看漫画的经历,你生平第一次干这事,哪怕没有人,你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你听见自己发出来的粘咕水声和急促的喘息,还是忍不住吞得更里了一些。假阳具微微上翘,正好抵在你的上颚。你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和生理的呕吐感,动手抽送,用它Cao你的嘴。
你毫无经验,每不到两分钟就要停下来喘口气,你就着昏暗的烛光看它,那上面一部分全是你的唾ye,和你的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晶莹地反着光。你控制不住自己燥热的脸,却发现,除了你使劲晃悠的时候丝丝晃动,这根假阳具里填满的油脂没有一点融化的迹象。
你低着头坐在床上,努力平复了呼吸,过去五分钟,才绝望地叹出口气。
你的手在抖,试了两次才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黑色的工装裤和白色内裤退到膝盖。你慢慢地靠在床头,tunrou隔着外套,还是觉得冷。你拧开刚刚从包里翻出来的药膏,挖了一手指,右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探向自己腿间,tunrou里。你尽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