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时间点滴过去,我长跪不起,楼上楼下来往
的人,好奇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出。爸爸几次拦阻我妈出来,我妈也从门镜里看
到跪着的我,却无法说服我爸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爸爸说了声“
孽子,孽子啊!”敞开门,转身进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携束花,早早离开家,来到市郊的墓地。我静静的坐在
敏的墓前,放下花,打开酒,慢慢饮着,我知道,敏在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天上
的某处看着我。
“敏,我来了,就陪在这里,你还好吗?我给你放首歌,你最爱唱的。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
敏,我将会在地狱里为自己赎罪,现在,保祐我吧。来世别爱我,让我去爱
你。我会在这里陪你,敏。”
斜阳已落,两三点星闪烁,月,弦月,正挂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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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者不知心有心不见心
心起想则痴无想是泥洹
是法无坚固常立在于念
以解见空者一切无想念
——般舟三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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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章的走向:
关于明月一文的设定,我想可以讲一下。当初我写明月一文时,只知道萧萧
一人,但后来敏、婷等人的加入,我略有心里准备。只是后来敏死了,上部结束
后,下部的文路我已经无法控制,‘我’和温柔柔的事情,小弟更是出乎预料。
我记得有人(托翁)讲过,当文章里的人物出现后,作者已经无法控制他们的未
来,作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记录他们的行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无法改变什
么,说真的,我目前除却得结局有几个意向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望各位谅
解。
苦瓜
09/12/2000
(21)汝有罪
2000-12-12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
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
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
家都一样,睁着眼睛,裹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
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
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著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
从脸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
的婷,笑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
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
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躁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
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
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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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