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抽插,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
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
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
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酥麻,我在高chao中,发泄在她体内。
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
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我
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雷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
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
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
无论经济还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谢,路,我会自己走出来。”
我离开后,回到学校,夜已经深了,在校门口我遇到萧萧,我看到了她的焦
虑和关心,我拦住她的话。
“放心,我没有事。”
我迈步走进学校,在寝室楼前,小刘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同学看到我迎了上
来。
“陈光同学,我已经跟张书记解释清楚了,没有事了。”
“多谢老师。”我的平稳让他们有些吃惊。
“真的没事?”
“对,没事!”
我踏入寝室楼,每一步都迈的那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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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他寻找光明。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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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爱
2000—12—04
大家都感觉到我的变化,我变得冷了,也更沉默了,我不再象过往般躲避退
缩。总之,我现在有些让他们怕。党委张副书记过往向毕业生索取贿赂被揭发,
啷当入狱,也算解我心头之气。
天气渐冷,我找到一份工作,在中关村给人拼电脑,钱不很多,大约有50
0到600元每个月,但时间比较灵活。而且那里大家不知道我的背景,心情比
较舒畅。
萧萧总是有意无意的同我碰面,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类
的话,但我心底很感激她,我知道她是怕我垮掉或出事,她就象冬日微阳,不猛
烈却总暖暖的。
温柔柔来找过我,我们在一起吃饭,做爱,交往比以前正常了,她是我另一
个避风港。我也渐了解她,我知道她背后也有番暗淡心事,但我没有问过。
她现在以炒股和其他生意为生,其实也不用,她以前傍的老头死了,留给她
好大笔遗产。
时间就这样迈入12月,北京的雪,开始飘然而落。
12月7日,星期四。
我如常去上课,头两节为空课,所以我走的时候正是别人转教室的时候,教
学区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刚停好单车,耳边又有对我的议论,我拦住那群
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
“同学,我是流氓王八大家都知道,不过拜托以后当面对我说OK?”
然后迈入教学楼,根本不理会她们的惊慌。
今天班上同学好怪,他们好像在议论什么,或者有什么活动,只是他们都避
开我,我也习惯了,没有打扰他们。老实的上课。
中午,我们提前去系里做实验。在实验室里,我被有意无意挤到角落,而他
们还在商讨什么,很小声,诡秘的很。
实验很复杂,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对在门口的老大(我班上年纪最大
的)就有些难,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差不多结束准备走了,他还在那里忙乱。有
道是忙中出错,他的加热釜突然起火,迅速引燃老化的电线,大家都呆了,因为
那旁边是一个在嘶嘶做响的高压氢气瓶,一个炸弹!
没有人敢动,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骂声滚开,一脚踢开呆立
的老大,关上阀门,扛起氢气瓶就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事后回想,恐怕就
是所谓的狗急跳墙吧。我将氢气瓶放在楼口,转身回去,实验室里的火已经在扑
救,我闯进去,拿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