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如刀剜
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几天后,我
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
些什么,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
对敏,我心含愧咎,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也
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虽然爱是种责任
给要给的完整
有时爱
美在无法永恒
爱有多销魂
就有多伤人
——伤痕李宗盛
(13)爱别离
2000—11—10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
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痴痴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
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
无法完整。
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rou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
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
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
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
。
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
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么,只有凝视。火车来临
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借口读完大学再
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
敏这样认为。
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
往常来找我,我仍沉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
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
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ru罩里,
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ru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
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痴迷的山谷。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小山
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ru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
,过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shi滑,那是她的爱ye,渐如chao
水。
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
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神的呻yin,令我更加迷乱。
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
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
宝gui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
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著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
军掉下马来。
chao起chao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
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
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
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借口要吃
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
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
“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
“她为何在你家?”
“没什么,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
“我、介、意!!!!”
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假期就这样度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
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
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婷有地方做爱了
。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
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