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心中的防线,他们可以肆意将自己的脆弱交给赵文犀,释放自己平时不敢展示的一面。
“对,操不坏,越操越舒服……”赵文犀压着他,用力耸动着自己的腰,深深地顶进丁昊的身体,“真舒服,太舒服了,怎么操都操不够,丁昊,你要是能怀孕多好,我射你里面,给你操怀孕了,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赵文犀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这句话对丁昊的杀伤力太大了,丁昊的后穴抽搐着收集了,鸡巴抵着赵文犀的身体,精液汩汩地喷了出来,浑身都在快感中抽搐着,嘴里带着哭腔答应道:“好、好,我给你生孩子,文犀,我给你生孩子……”
外面秦暮生正穿衣服准备替宋玉汝站岗去呢,突然听到丁昊隐隐约约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咋舌说道:“文犀这两天是爆发了吧,昨天搞哭了你就算了,今天连老大都搞哭啦?”
宋玉汝一下臊得满脸通红,许城瞪了他一眼:“站你的岗去吧,磨磨蹭蹭的,都快误点儿了。”
秦暮生撇了撇嘴,随后拍了拍宋玉汝的肩,低头压低声音说:“哨长要是操得像你一眼求饶了,记得跟我说啊。”
宋玉汝听得受不了,大着胆子推了他一下:“你赶紧去吧!”
秦暮生嘿嘿坏笑,推开门走入了寒冷的冬夜。
而在里面,丁昊操射了一次,赵文犀却还没到兴头上,他怕赵文犀累着,抬起胳膊,抓住了桑拿房顶上的横梁,将自己吊着,这样赵文犀操起来更轻松了,直接就托着他的屁股,一次次又凶又狠地贯穿进去。
他故意顶着丁昊的前列腺,明显是奔着让丁昊嘲吹去的,比起什么也不懂,被赵文犀狠狠收拾了一顿的宋玉汝,丁昊他们几个,除了敖日根之外,对赵文犀的各种操法会带来什么样的高潮都是清清楚楚。但和宋玉汝一样的是,他们当然也都不会拒绝,只是在清楚自己会被操成什么样的情况下,被赵文犀狠狠地操着,心里更有种欲拒还迎的期待感,也配合得更加默契。
操了一会儿,赵文犀托了托丁昊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又放到了椅子上。他压着丁昊的双腿,俯身操着丁昊,低喘着说:“一会儿射你里面,射深一点儿。”
“好。”丁昊重重地答应着,挽着自己的膝盖。这个姿势操射的时候,如同灌精一样,抵着二道门射进去,精液全灌到最里面,要用一晚上才能慢慢流出来。宋玉汝早上出来的时候,大腿上还有精液的痕迹,就是因为精液慢慢才从里面流到外面。
他知道这是赵文犀在回应刚才的话,他虽然没法怀孕,可是赵文犀还是要把精液射到他最里面去,像要把他操怀孕一样射进去。
“文犀,以后,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丁昊被操得浑身无力,勉强开口说道。
“嗯,咱们好好过日子。”赵文犀低头吻上丁昊的嘴唇,鸡巴顶到最里面不动,只有会阴的肌肉一抽一抽地,将精液一股股灌进丁昊的身体。
射爽了之后,赵文犀慢慢抽出来,坐在椅子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刚才抱操丁昊,又俯身操了一轮,在桑拿房这么热的地方,太费体力了,有点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晃了晃自己的鸡巴。
他的鸡巴长度粗度没有变化,只略略有点疲软,表面湿漉漉的。丁昊直接跪到他面前,握着他鸡巴,嘴唇含着龟头,就一路吞到最根部,把上面的精液都咽到了嘴里,然后才说:“这点要是也射里面好了。”
“不差这点。”赵文犀摊着手,让丁昊继续给他口交。
丁昊给他口了一会儿,抬头轻声说:“我后面夹紧了,不会流出去的。”
赵文犀听了,眼神微暗:“是吗?我不信,你还能夹得紧呢?”
丁昊舔了舔嘴唇,也露出点笑意:“现在还能夹紧……”
“那再操你一次,操到你夹不紧。”赵文犀拉着他,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今天听了赵文犀的话,丁昊也彻底放下了包袱,叫的确实比平常更放得开。
外面的人自然也是一直听着,尤其是丁昊和赵文犀进去的早,所以哨兵们没睡呢他们就已经做起来了。后面丁昊开始浪起来的时候,声音大的几乎不用专注去听,来个普通人都能听到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敖日根这个单纯的孩子诧异地说:“哨长今天这是怎么了,声音……确实比往常大呢?”
许城也有点诧异,但随后想明白了,抿唇一笑:“舒服了就叫呗,有啥抹不开的呢。”
敖日根还是不懂:“哨长平时总是忍着,没这么大声啊……”
“可能是想开了吧。”许城抿着嘴偷着乐。
敖日根还有点糊涂,宋玉汝这时候却明白了,愣了一会儿,也跟着笑了,刚开始他是附和着许城在笑,后面却是真心的在笑了。
他和苏木台哨兵之间最后一点隔阂,似乎随着昨夜过去,自然而然就消融了。这份曾经感觉十分疏远的隔阂,如今看来,竟比纸还要薄,像个气泡一样,一戳就破了。
听着丁昊肆意的浪叫声,宋玉汝又感到了身体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