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丁昊这么做,每次都是只照顾他的感受,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可后来他明白了,丁昊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他那满身的贤妻良母的思想,没有束缚别人,反倒束缚了他自己,说束缚也不准确,他喜欢这样的身份,喜欢这样看待自己,也喜欢被文犀这么看待。
见丁昊的情绪被自己带起来了,动得越发淫荡,赵文犀抚摸着他的后背,鼓励地说:“这回放心地叫吧,哨所里没有外人了,你是老大,给他们打个样儿。”
丁昊瞪了他一眼,可惜没多少威胁,反倒像是独属于他的撒娇。丁昊的相貌,是最符合传统哨兵,那种会出现在手绘的画报上的哨兵形象的,强壮,威严,刚毅,勇猛,所以他也是哨所里一旦骚起来,感觉和平时反差最大的一个。尤其是他骑乘的时候,兴头起来了,动得特别厉害,宽阔厚实的胸肌也会跟着上下晃动,尤其是被赵文犀吸咬得肿起的乳头,沿着两条颤抖的弧线上下晃动,赵文犀时不时追着咬几下,总能把丁昊咬的嗷嗷浪叫。
噗呲噗呲的声音在整个桑拿房里回荡,雾气都被搅动打出一个个漩涡。炉火的光照在丁昊的身上,把汗珠照的发光,顺着丁昊健硕的脊背如同一颗颗流星般往下滑落,顺着脊柱流到了尾巴根,饶过毛茸茸的尾巴流到股沟,又流到了他濡湿的后穴。
粗硕的鸡巴插在他的屁股里,赵文犀基本是端坐不动,只由着丁昊自己上下起伏。丁昊双膝跪在赵文犀两边,双脚悬在椅子外面,脚趾紧紧蜷着,双手则搭在赵文犀的肩上,健壮的身体极其有力地上下起伏着。赵文犀的双手放在他的腰上,顺着腰线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到丁昊的屁股,在这一带来回抚摸。丁昊肌肉强壮,虎腰最有手感,大腿同样非常结实,屁股更是饱满。他骑乘的时候,都是靠着腰腹使劲儿,腰肌带着屁股前后上下地周而复始地摆动,动得特别有韵律感,像跳舞一样。而与之相配的,就是他的肉穴反复吞吐着赵文犀的鸡巴,每次都能一直吞到根部,用炽热的肠道将整根鸡巴完全裹住,让赵文犀得到极致的快感。
最后赵文犀干脆把手搭在丁昊的屁股上,丰满的臀部像两个不停震动的马达,上下晃动着,每一次晃动,他的鸡巴都在丁昊的肉穴里深深抽插一次。
他靠在墙上,用满意又认可的眼神看着丁昊,他知道被自己这么看着,丁昊心里就会高兴极了。
“你听听……这声儿……”赵文犀突然轻声说。
丁昊正舒服着,全神贯注地用后面吞吃着赵文犀的鸡巴,这时候听他说话,仔细一听,便听见了后面噗呲噗呲的声音,那种声音仿佛就透着股柔软、湿滑、紧热、粘稠的感觉,听在耳朵里,好像就能看到一根极其粗大的大鸡巴,插在湿软艳红的肠肉里,将整个肠壁满满地撑开,每次都深深地插进去,把逼肉都磨得发烫,磨得直往外流水。
“你的逼,比玉汝可松多了。”赵文犀的手顺着臀肉滑到丁昊的股缝里,用手去摸丁昊已经被操到微微外翻的肠壁,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那一圈肉环就被带着微微往外翻,插进去的时候再没回去,用手一摸,又滑又湿。
丁昊身体颤了颤,后穴忍不住咬了赵文犀的鸡巴一下,通感之下,他当然知道赵文犀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心里却羞得说不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赵文犀捏了捏他的屁股,仰头问他。
“操……操得多了……松了……”丁昊羞耻地说。
“那糟了,是不是给操坏了?”赵文犀用手去摸他的肛肉,用手指挠那圈被操得格外敏感的肉环。
“唔……唔……”丁昊喘息着,声音有点哑,“操不坏,越操……越耐操……玉汝、玉汝早晚也会……这样的……”
“耐操了,会怎么样啊?”赵文犀的手搂着丁昊的后背问他。
“就像我这样……水儿多,热,后面变松了,但是操着、操着更舒服……怎么操都行,操一晚上,操几次,都不怕坏,越操……越操越舒服……”丁昊的声音里,带上了微弱的哭腔,“真的操不坏,你怎么操都行……”
赵文犀知道,丁昊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对于宋玉汝的恐慌。年轻又帅气的宋玉汝,是哨所里唯一在身材上和丁昊相仿的,长得又帅,还和赵文犀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其实不仅是对宋玉汝,作为哨所里最年长的,丁昊心里其实多少有点隐晦的自卑和焦虑,只是平时轻易不肯表现出来,今天赶着宋玉汝这个机会,才泄露出来一点点。
这倒是赵文犀的意外收获了,他伸手搂住丁昊,让丁昊趴在自己身上,将丁昊的双腿搂住,整个抱了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将丁昊的后背压到了墙上。墙上的水气也很烫,却没有丁昊身上烫,这个姿势,对于哨兵们来说就是一击必杀的杀手锏,没有一个哨兵,能扛住被向导这么抱起来压到墙上操。
平时,哨兵们都是被视为钢铁长城的精兵强将,对他们的要求永远都是坚强、勇敢、不屈、强悍,他们内心中也存在的那些脆弱的角落,是不能,也没有机会示人的。而这个抱操的姿势,在最原始的性爱交流中,用最直白的方式,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