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犀……到底是你学坏了,还是你本来就这么坏……”宋玉汝实在忍不住,可怜巴巴地看了赵文犀一眼,他现在躺在炕上,两腿大张,根本没法做什么大动作,只能抬起屁股,往前蹭了一下。他一只手握着赵文犀的鸡巴,对准了自己,往前一动,龟头刚好插进了他的肛肉里,反倒让他低喘了一声。见赵文犀还不动,只能又蹭了一下,这回龟头彻底进去了,冠沟这一圈是最粗的,卡在括约肌的位置,舒服,却又不够,让宋玉汝急的眼睛发红,这么一下一下得多长时间,只好用手指轻轻刮着鸡巴湿乎乎的表面,“文犀,求你了,你进来吧。”
宋玉汝又羞恼了,却没法反驳,因为把腿抬起来,后穴就更往外暴露,这样赵文犀插得就更深了,确实爽多了。
这回宋玉汝懂了,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嘴里一连串地求着:“文犀,好文犀,求你了,再进来点儿,鸡巴再插进去点,你操我吧,求你了,你都插进来,插到底儿,你好好操我吧,我想要,我里面难受……”
想到那龟头上面的淫水,都是从自己肠道最里面带出来的,宋玉汝羞耻极了,更羞耻的是,龟头上面还糊了一层粘稠的已经半透明的白浆,那是赵文犀射进去的精液,被他这阵抽插给捅化了,渐渐从宋玉汝肠道最里面往外流,滋润着他的鸡巴,操宋玉汝的时候更加湿滑舒服。无论是淫水还是精液,都是宋玉汝身体最里面的,是他自己绝对碰不着,只有这根鸡巴才能碰到的地方,一想到这儿,宋玉汝觉得自己身上那股骚劲儿更厉害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又爽,又刺激,又满足,又激动,又期待,又渴望,种种复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宋玉汝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秦暮生说的,骚!摸到那根大鸡巴是怎么操自己的,脑子里想得,只有继续被操,狠狠被操,只想让这根大鸡巴再快再狠一点,只觉得自己的逼就是用来被这样雄伟粗暴的大鸡巴操的,逼肉都被大鸡巴给磨坏了才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就是骚!
后,宋玉汝心里那股子羞恼,反倒迅速消退了,他本来摊开撑在两边的双腿,慢慢抬了起来,本来想抬到第一次时候那么高,却因为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双腿发软发颤,只能用双手勾着膝窝,往两边打开,尽力张开一点,嘴里委屈又认命似的说:“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的。”
赵文犀故意放慢了点,鸡巴几乎全抽出来,冠沟撑开穴肉往外脱出一点,让宋玉汝摸到之后,再深深地插进去,速度同样很慢,宋玉汝清楚地摸到了从冠沟到根部的一整根鸡巴,是怎么以均匀又凶横的速度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怎么会这样,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因为对赵文犀的一腔深情,才改过自新,千里追来,苦苦守到今天云开月明,心里应该只有情深不负的欢喜的。可怎么被赵文犀操了之后,脑子了却全都是这些想法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赵文犀那根大鸡巴,想的是挨操,想的是发骚,想的是舒服,想的是被操爽了操开了操坏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只知道挨操的骚货了。
“你自己摸摸。”赵文犀接替宋玉汝的手,按住他两边大腿,让他长得更大,下面则动得又快了。
宋玉汝脑子里轰的一声,一下就想明白了,什么也不顾了,抓着赵文犀的鸡巴,把龟头对准自己的肛门,就往里面插。偏偏赵文犀却故意不动,宋玉汝只抓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从龟头上打了个滑,只能红着眼睛,委屈地看着赵文犀,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说这鸡巴属于我了吗?
“这不丢人,也不矛盾,平时爱我多深,床上就有多骚,能在我面前,想怎么发骚就怎么发骚,想被操成什么样就操成什么样,本来就是你们应有的权利。”赵文犀轻笑着说,他眼睛微暗,鸡巴往前蹭了蹭宋玉汝的后穴,“玉汝,从今天起,这根鸡巴,也属于你了。”
原来这事儿是没有满足的,插进去一点,就想要全插进去,全插进去了,又想让他动,这时候宋玉汝脑子里只有这个,别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主动扭动着腰,蹭来蹭去,这种状态下,他这么扭动,赵文犀的鸡巴就相当于在他最里面来回左右磨蹭,
赵文犀这才往前插了一点,却只插了一小截,又停下了。
“你看,这不也让你一下就学会了么?自己都知道把腿抬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这样更舒服?”赵文犀存心挑破了,把宋玉汝的小动作给说得明明白白。
宋玉汝忍着羞耻,乖乖听话地伸出手,绕过自己的鸡巴和睾丸,探到了后穴的位置。手没等到地方,只是摸到会阴那里,都感觉到了赵文犀的鸡巴在里面抽插的时候,将会阴的肌肉都给带动了,而到了边上,摸到了自己柔软的穴肉被撑开成什么样,就更羞耻了,却又忍不住将手轻轻放在了赵文犀的鸡巴上,摸着上面湿漉漉的淫水,摸着上面打湿的青筋。
他求一句赵文犀往前动一动,总算是全插进去了,却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而偏偏感觉到他此刻彻底骚起来的赵文犀,却彻底将鸡巴抽出来,湿哒哒的龟头抵着宋玉汝的手。
“拿不过去,你不会过来吗?”赵文犀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