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宁被束缚住的双腿开始疯狂的往外蹬,企图顶开入侵者失礼的行为,却被梁策修长的腿压住膝盖,遏制住他所有的挣扎。梁策压下来的躯体于他而言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丝毫撼动不得。
那只执笔的手挑开裤带之后继续游移,沾着美人薄汗的笔便绕过嶙峋的胯骨,笔杆将那块粗棉布料往下推,如同舒展纸张似的铺出更大面积的肌肤。于是那块莹白的纸随着秦玉宁的呼吸轻颤,甚至因为恐惧腹部的肌rou开始痉挛。
秦玉宁从喉腔深处发出无助的啜泣,用他最后的力气努力拧着自己的双臂,拱起后背拼命伸展双腿,后脑不停的磕在软榻上,试图用侧翻来逃脱梁策的束缚。“…啊,啊!……呜……”
这塌上困兽已然失了理智,连脱臼的下巴都顾不上了,被口涎濡shi的晶亮的上唇轻轻抖动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他的眼神里已经失去了愤怒和焦距,只剩恐惧引导着他的行为。
梁策抵住秦玉宁膝盖的脚并没有承住太多的力,竟真被这垂死般的挣扎挣脱了双腿,秦玉宁的胯向被压住的那边倾倒,拱起后背用头抵住梁策的肩把他往侧边顶。梁策便随了秦玉宁的力,将膝盖从他的胯骨滑下,甚至松开了束缚住秦玉宁双臂的手,直起身体双膝胯在秦玉宁两腿中间,任由秦玉宁笨拙的翻过身子。
秦玉宁摆脱梁策的压制后翻身趴伏在软榻上,手臂被束在耳侧无法伸展,他只能如同蚯蚓一般支起手肘把自己往前拖,用被缚的膝盖前顶,想要彻底逃出梁策怀里的牢笼,可他还没往床边爬几步就被梁策重新卡住腰肢拖了回来。
梁策一手捏住秦玉宁纤细的腰往回拖,一手直接拉住他早已松散的裤腰往下扯,将那醋麻的面料拉到膝窝,然后解开秦玉宁脚上的麻绳,膝盖顶进他两腿中间叫他分开双腿,双手扶住秦玉宁的腰肢后拉。
秦玉宁几乎要扒到床沿的手被梁策拖回,拼命的在软榻上往前抓,甚至连指甲都掀翻了两个。他的后肢被梁策卡住胯根往后拖着,前胸和下巴都贴在塌上,此刻的动作竟如同他自己将肥软的tunrou送到了梁策的胯前。
梁策腾出一只手从后方往下压秦玉宁的腰肢,让秦玉宁顶起的tunrou翘的更高。另一手扔了笔杆,向秦玉宁的腿缝中间抹去。“你躲什么?孤王还能害……你不成?”
梁策恶劣嘲弄的语气在摸到秦玉宁双腿间shi润肥硕的花唇时哑然失了气势,震惊的往前探了探摸到秦玉宁软塌的性器,然后当即掐住秦玉宁的腰将人翻转过来,大力的掰开秦玉宁的双腿折起到他肩头。
只见那双腿之间男性独属的Yinjing下赫然长着一个粉红濡shi的女xue!
秦玉宁楞楞的看了几眼,又将目光移到秦玉宁因屈辱恐惧而痛苦的脸上:“孤王说你怎的这般反抗,原来是下面多长了张嘴巴!稀奇哈哈!实在稀奇!”
秦玉宁口中发出悲鸣,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忍再去看自己如此不堪的处境,那娇嫩之处似乎因骤然接触冷气经开始轻轻阖动,好似一双欲语还休的娇唇,悄然往外吐着花蜜,看起来可怜极了。
梁策用一只手往前压着秦玉宁纤长的腿,另一只手滑向他的腿根,秦玉宁许是雌雄同体的缘故,身上的耻毛并不多,连颜色也浅浅的只长在Yinjing上面那块皮肤。到了那朵花蕊便更是没有几根毛发,梁策这样压起他的腿便能将那处风景一览无余。
梁策带有薄茧的手轻轻揉着那块嫩rou,微微翘起手指去探那花心,其他手指捏着肥厚的Yin唇轻挑起中指勾搔那颗Yin蒂。秦玉宁的嘴里发出难抑的尖叫,纤长的双腿又开始蹬弄。梁策拉住一条腿往下压用膝盖抵住,另一条依然压在肩头这样的动作拉扯到女xue,那朵花便又轻轻合拢,只剩一条细长的rou缝。
“别动,让孤王好好替你看看,说不准还能找到病灶所在。”梁策本以为不过是长得漂亮了些的男人,确是没想到这双腿之间还藏着这般旖旎颜色,又是惊又是趣的燥得他耳根薄红,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没轻没重起来,揉着那女xue的手指也开始向花心刺入。
梁策从前只听说过这世上有雌雄同体的人存在,天生带齐了男子的阳具与女子的雌xue,身体也极其敏感,无论是雌xue还是后庭都紧致非常,天生适合做他人rou欲的承载。似乎便是那话本里的yIn魔艳鬼投了人胎,也别无其它本领,只靠着这副yIn荡的躯壳赎清自己的罪孽。
秦玉宁双腿间那道rou缝显然比上面那张嘴知趣得多,梁策的手指甫一刺入就被shi热的xuerou紧紧吸住,内里更是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润滑手指进出的路途。那小xue紧致得很,即使有蜜ye的润滑,刺入的那根手指便也似乎难在这甬道里动作。可梁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不顾秦玉宁变了调的叫声抽插了几次之后又挤进一根手指,两指在他体内开拓疆土,将那朵娇嫩的花蹂躏的靡红发烫后才抽出手指。
可怜那从不经人事的雌xue,遭受这般蹂躏后还恋恋不舍的用软rou绞着那两根手指,甚至抽出后还发出咕叽的声响,被手指Cao弄的微启的rou缝里流出些透明的ye体,似乎是不满那入侵者的突然离去。
幸而入侵者并没有打算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