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到家,秋童心意外地发现他那个工作狂大哥居然做了一桌子好菜。
了不得了不得,铁树又开了一次花。
早知道你亲自下厨,我就回来吃了。
秋逸墨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淡淡地道:我也没准备你的。
秋童心:
就凭他这张冰块脸和随时都想噎死人那张嘴,也难怪这么多年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都没有。
只怕那些上赶着想爬他床的女人,也只是看中了他的钱和颜,根本瞧不上他这臭脾气。
不屑地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秋童心优哉游哉地上了楼,谁知到了二楼往下一看,刚好瞧见秋逸墨用保温饭盒把那些美味的菜全都装了起来,还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我去!秋老大你这是给谁送饭?何止铁树开花啊,感觉地球都要停止转动了。
然而秋逸墨根本没搭理她,拎着保温饭盒就出了门。
这种事情怎么逃得过神探秋童心,她只打电话问了问秋逸墨的司机,立刻就知道左宁崴了脚住院了。
啧啧,一场大戏!大哥如此关心二哥的前女友,所以我究竟该叫左宁二嫂呢,还是大嫂?这道题好难啊!
对这场狗血大戏抱了极大兴趣的秋童心,终究还是从中得到了不少便宜:每天都能吃到秋逸墨亲手做的菜,那可是真美味。
她去医院看过左宁,左宁的脚踝倒和古星阑有得一拼,都是旧患加新伤,而且两人住的都是方氏旗下的医院,不过不在同一个。
想着古星阑那惨兮兮瞒着家人住院的可怜样,她终是大发慈悲,让秋逸墨多做点菜,也抽空给古星阑送了次饭。
难吃死了。
是啊,难以下咽到某些人吃得连个米粒都不剩。
古星阑冷哼一声:难得你想起来给我送饭,当然得给你点面子。
秋童心懒得跟他争这种无聊问题,抬眼瞥了瞥他右腿:我说你这伤应该也快好了吧?看你每天活蹦乱跳的。
医生说骨折打石膏至少一个月才能拆。
你又没骨折,不是旧伤复发嘛?骨折端都没移位,打石膏固定着养养就行了,要什么一个月?
又没伤在你腿上,站着说话不腰疼。古星阑艰难地将右腿从床上挪下来,把手伸向秋童心,疼死了,绷着石膏动不了,扶我上厕所。
秋童心没动,只静静看着他:我有个朋友,虽然扭伤没你之前的骨折严重,但现在她那是踝关节出了问题,医生说很可能需要手术,整只脚肿得跟猪蹄一样也没见人家哼过。你这个,明明恢复得很好,现在也就需要随便养养,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真是连个小姑娘都不如。
古星阑白了她一眼,拿起拐杖自己去了洗手间。
等他出来时,又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护工都是女的,我不习惯,你帮我洗澡。
哟?命令起我来了?秋童心掏出手机冲他扬了扬,XX网听说过没?分分钟给你叫个男护工来,反正古大少爷这么有钱,也不介意贵一点的哦?
古星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干脆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直直站在她面前。
你干嘛?
干你。
高大的身躯往下一扑,秋童心直接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她倒也不生气不反抗,只好笑地看着他:不是腿疼吗?不是连上个厕所都没力气吗?
干你用的是另一条腿。
古星阑一手扣住她脑袋,低头亲吻着红润的唇瓣,越吻越用力,逐渐变得热情而激烈,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急切地拉扯着她的衣衫。
秋童心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雪纺连体裤,男人显然不知道中间有拉链可以把上衣和裤子分开,所以将她的上衣拉到腰间后,不得要领的他就开始烦躁起来,甚至回头看了看桌上的水果刀,那架势倒像是要用刀直接把她这身衣服给废了。
秋童心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一边把腰间的隐形拉链解开,自己褪下裤子:古大少不是阅女无数么?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她里面穿的蕾丝内衣同样是黑色,把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白更嫩,胸前两团挺立饱满的绵ru、盈盈一握的纤腰、笔直丰腴的长腿,全都让古星阑看得口干舌燥,情欲上涌。
动作熟练地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古星阑直接埋下头,张嘴含住其中一颗ru尖大力舔吮,右手则覆上另一边的浑圆,在她充满弹性的rurou上搓揉玩弄。
嗯秋童心主动挺起胸脯,迎接他热情的抚慰。
等他的另一只手移至她腿间时,才发现软软的毛发中早已一片shi润。
你就这么sao?随便摸两下就shi了。
那你不是更sao?我还没摸你就硬了。
秋童心扭腰磨蹭着他伸入腿心的手掌,双手探到他胯间去解他的裤子。
古星阑没什么耐性,像是个憋了许久的毛头小子,火热的欲望刚被释放出来,他便调整好角度,扶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