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肢百骸,让张竹青头皮发麻。
“怎么热热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操着穴的两个嫖客感觉一股热烫的水流浇在了鸡巴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张竹青在淫虐之下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失禁。
一时间,淡淡的尿骚味弥漫了这个拥挤的房间,尿液将两个鸡巴打湿,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不是说很禁操嘛,怎么这就尿啦?”
平常几个嫖客被玩物尿了鸡巴会生气,但是这次难得操了大肚子的,还是个男人。这个稀奇的货色让几个人都很高兴,反而觉得热烫的尿液浇在鸡巴上也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猪,敢尿在老子的鸡巴上,我操你妈的!”再次狠狠打了张竹青的肚子一下,两个嫖客一起发力,操进了张竹青的穴里,顺便把尿液也带进了骚穴里,算是自产自销。
“唔嗯!”积存的尿液才释放了一部分,膀胱释放后的酸麻赶还没有消退,此时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张竹青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痉挛,对于孕妇来说本来就不容易排尽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从垂软的鸡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嫖客和自己的阴毛。
“妈的,还在出水呢!”
跪在腿间的嫖客看见了这个景象,只觉有趣,又大力操了几下,观察张竹青的反应,直到膀胱内的尿液全都排尽了才罢休。
“去你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射精了,操穴的两个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几下,两股浓精就进入了张竹青的屁眼穴里。
“你们两个不行嘛!”还在操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两个几声。
“等会儿轮到你试试!妈的,从小保养得好就是不一样。”把鸡巴拔出来,两个嫖客拿张竹青的身体当抹布,擦了擦鸡巴,从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养精蓄力,打算等下再来一轮。
而剩下的一个,又插了几十下,也缴械投降。射的时候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去。屁股悬在张竹青的头上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张竹青的头颅,两个闷臭又带着一些潮湿的卵蛋堵在张竹青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张竹青从臭气熏天的卵蛋缝隙寻找新鲜的氧气。
“哦——”长叹一声,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张竹青的喉咙,堵住了嗓子眼儿。
为了保命,张竹青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将浓稠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咽进肚子里,也顾不得吞咽的时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两个卵蛋又在张竹青的脸上磨蹭了一阵,操嘴穴的嫖客终于满足地拔出了鸡巴,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呕——”
大声咳嗽着,张竹青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涌了出来,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经是青紫一片。
而还没等他双眼无神地瘫多久,刚刚只能用张竹青的手来发泄的嫖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操进穴里。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另外几个人再次加入了奸淫。
为了都能观赏到操一下尿一下的景象,六个嫖客给张竹青灌了许多的茶水,拽着他的鸡巴,逼迫他每隔一会就要放尿。
等两个时辰过去,张竹青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处好肉,浑身几乎都被精液射过一遍,粘乎乎的糊了满身,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淫水尿液和精液糊作一团,洞口大开,精液一股股地涌出来,鸡巴几乎废掉,一滴滴的尿液滴了下来。
为了不浪费嫖资,又见张竹青已经脏成了这样,六个人扶住软下来的鸡巴,又各在张竹青肮脏的身体上尿了一通骚黄的尿才算结束。
六个嫖客走之后,窑子为了保住张竹青大肚子这个卖点,把他好好洗刷了一通,也不管对男的管不管用,又给他灌了保胎药,养了几天,又让张竹青接客。
又过了几个月,张竹青的肚子更大了,眼看就要临盆。与此同时,属于原先张竹青的神魂在这一次次没有人性的奸淫的刺激下,已经摇摇欲坠,眼见就要到崩溃的边缘。
崩溃的神魂能带来的好处极其有限,张竹青的肉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绝望之神满足于已获得的神力,决定最后再玩一票大的再走。
黑窑子的想法和绝望之神不谋而合。他们清楚张竹青已经快废了,加上又要临盆,干脆算准生产的日子再赚一波钱,吸引了十几个变态的嫖客来操临盆的张竹青。
这十几个嫖客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数,愿意买穴几乎被操松的张竹青最后一次,除了因为他是个男人,都是因为想玩一玩新花样,或者获得折磨人的变态心理满足。
“嗯......嗯......嗯......”
长久的奸淫已经让张竹青麻木不已,而对于将要舍弃的身体,绝望之神也早就懒得操控去做什么反应,就任由肉体像一滩烂肉一样被一群垃圾顶来顶去,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直到神经被生产的阵痛唤醒。
“啊————”
一声痛呼,张竹青的屁眼一阵收缩,把还插在里面的两只大鸡巴夹得爽快不已。
冷汗打湿了张竹青的全身,他瞪大眼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