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给我出去。”陛下不为所动,冷冷地哼了一声。
眼见撒娇无用,孙远新却不肯听话乖乖离开,他伸出手,趁着傅译没有防备他直接把手伸到傅译的腿间,抹了一手shi淋淋的yIn水。
“我如果出去了,陛下要找谁来填满这里呢?”
他也“哼”了一声,很是不服气,“是钟皇后,裴大人,还是外面的苏国师?”
陛下听得眼皮一跳,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沉下脸道: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不知道规矩,对朕指手画脚?”
他说得不留情面,偏偏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由于是在睡梦中被柔妃孙远新cao醒的,陛下乌发披散,额间鬓间偶尔几缕被汗shi透黏在脸上,加上他情欲未退的chao红的脸,即使此刻大发脾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威慑力,甚至让柔妃的目光都舍不得移开,身下硬物又硬了几分。
“……好吧,是我错了。”孙远新看出陛下脸皮薄,再吵下去就得翻脸了,立马刹车认错。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陛下又花心又脸皮薄,不许人说。
他还能怎么办?难道真要像母后那样赌气自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让陛下跟其他几个人天天快活?
当然是要主动出击,迎难而上,把这些对手全部打败!让陛下只能跟自己睡!
他在他母后那里听了十几年的宫斗经验总结,难道还斗不过这群完全不会宫斗的人不成?
作为皇后所生的次嫡子,孙远新并不像他兄长那样从小接受治国治军的教育,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对他颇为放纵,直到他十几岁都没出宫开府,一直在母后身边长大。
比起他大哥,他母后对他还是不错的,就是平时说事情的时候也不会避着他。无论是他母后还是宫里的嬷嬷都以为他对后宫里这些女人的事不上心在发呆,却没想到他一直听着呢。
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孙远新长歪了,对后宫妃嫔们的纠葛争斗如数家珍。
陛下哪里知道柔妃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柔妃若是不服,继续争几句,他可能真的就翻脸了,此刻柔妃服软认输,他倒有些发不出来火了。
哪怕身体肌rou的酸痛和身下隐秘之处被过度撑开后的酸胀仍在提醒着他今晚发生了什么,他也觉得他好像在柔妃面前有些理亏。
就像是冷落了好一阵子的小狗自己跑过来黏着人撒娇,却被人迁怒踢了一脚。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委屈,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过来蹭了蹭。
比起嘴硬的钟皇后、有些变态的裴妖妃,以及古板的苏国师,这位柔妃孙远新已经是陛下后宫里性子最正常最讨人喜欢的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朕乏的很,要歇下了。”陛下解释道。
之前想作弄苏国师却翻车,反而被苏国师弄了许久,陛下只好躺床上休养。谁知孙远新在这后宫里来去自如,硬是躲过了巡夜的人,溜进陛下所在的宫殿,把睡梦中的陛下cao透了,cao得陛下只能醒来。
此刻,陛下连叫人去打热水来清洁一下身子都懒得了,只想躺回床上睡一觉。
陛下想歇息,可柔妃孙远新却Jing神得很。
他刚尝到情事滋味不久,血气方刚,这方面尤其上瘾,怎奈与陛下放纵不过几日就被苏国师坏了好事,关到今日才见到陛下。
更何况,即使是刚刚,他也没能做尽兴。
但他只是说:“陛下睡吧。”
陛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被身体上的疲惫打败,随意擦了擦身子就躺回床上,却看到孙远新也跟着躺了下来。
陛下只当他是想挨着自己睡,闭上了眼。
然后在下一刻,他双眼睁开,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干什么?”
柔妃理直气壮:“陛下睡陛下的,我干我的啊。”
“我之前生陛下的气,所以把陛下cao醒了,这次我慢一点,就不会让陛下睡不着了。”
陛下思考了一下,然后“……”了。
他居然被柔妃给带跑了,还真的想了一下这句话能不能实现。
刚刚为自己定下目标决定开始宫斗的柔妃不依不饶,深知要宫斗首先就要得宠,要得宠就要在床上伺候好陛下的道理。
他的手在陛下闭眼准备睡觉的时候就伸到了陛下腿间,那处的小xue被cao得有些红肿,shi漉漉的,有不少是陛下被cao出来的yIn水。孙远新手指继续摩挲着,干燥而滚烫的手指蹭得陛下那里有些痒,陛下只好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面对陛下不悦的目光,孙远新继续说道,“陛下不是最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吗?每次陛下被我cao进去的时候,不管刚开始多抗拒,后面都会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只要我们多睡几回,陛下一定会更喜欢我的。”
“不会的。”陛下冷酷地拒绝道,“从朕床上滚下去。”
孙远新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他那只手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