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这么担心陛下被钟皇后裴妖妃和国师他们欺负,跑来找陛下,结果陛下早就与他们滚上床,睡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别说我是谁,是不是连我鸡巴肏得陛下多舒服,陛下都不记得了?”
他怒气冲冲,身下的鸡巴抵着陛下女屄顶端的软肉碾了碾,把那里面磨出一小股粘腻的淫水,逼问道:“我肏得陛下舒服吗?”
“呃……嗯啊……”
陛下喘着粗气,瞪着孙远新:“再不滚……朕……唔……朕……杀了你……”
“陛下要如何杀我?”孙远新喘着气,痞里痞气地问道,“用陛下的小穴把我绞死在这里面吗……那陛下还得夹得再紧点……唔……”
似乎有风从殿外吹了进来,门被风吹开,发出极轻的声音。
孙远新听见身后有道清冷的声音说:“滚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孙远新的眉毛很不耐烦地皱了起来,他正打算放狠话,说一句就是不滚下来又如何,一道凉意已经贴上了他的颈侧。
剑刃如冰,任谁也不会怀疑它下一刻就能掀飞柔妃的项上头颅。
孙远新的那根鸡巴再硬,这会儿也不敢顶着剑刃往陛下的屄穴里肏了,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怀着对苏国师的痛恨从陛下的小穴里退出,恶狠狠地转过来瞪向苏逸尘。
有没有天理啊,睡别人老婆的家伙还拿着剑来抓奸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
陛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孙远新后面的那个人,一时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要说什么,嘴还半张着,整个人都像是被定格了。
苏逸尘一向是所有头发都束在发冠里的,看起来便是个情欲淡薄的修道之人,现在却披了一半垂在肩头,冰雪白玉一般清逸隽美的面容都仿佛沾上了点红尘,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可亵玩。
他犹豫了一下,从一旁取了搭在屏风上的外衣递给陛下,看起来沉默又靠谱,比柔妃这个偷偷溜进养心殿睡奸陛下的毛头小子成熟稳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陛下没接衣服,却在这片刻就想通了一件事。
“你知道他来了。”陛下缓缓地说。
苏国师是从偏殿进来的,或者说,他应该一直在偏殿,等陛下醒来以后发落他之前“失控”变成白鹿,用那根非人长度的鹿鞭把陛下肏得昏厥过去的事。
以苏国师的耳力,怕不是早就知道柔妃进了殿,却一声不发,就这么在偏殿里听完柔妃是怎么趁陛下睡着肏进去,把他肏醒的。
“苏逸尘,”陛下越想越气,忍不住皱着眉,抬起下巴厌恶的看着他,“朕就是养条狗,也比你要护主吧。”
苏国师站在原地,持剑的手垂在身侧, 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不曾偏移半分。
明明看起来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却像个普通的侍卫一样安静地听着陛下单方面的轻辱,显得陛下有点儿不识时务的恶毒。
“按照规矩,今晚是应该由柔妃侍寝。”他说。
不知怎么的,他这个语气听起来还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生气。
陛下是很喜欢柔妃的,之前还因为独宠柔妃而冷落了后宫中的皇后和裴妖妃,苏国师去把陛下从柔妃身下擒出来的时候,明明陛下那时候也很生气。
他罚过陛下后,把柔妃排在后妃中最后一个承宠侍寝的,但陛下本该去临幸柔妃的那天,却跟裴妖妃联合起来,用手段把他迷倒,不顾他的阻止强行与他做了那种事,然后结了契。
顺序被打乱,本来是柔妃的失势,但柔妃自己从宫里翻墙跑了出来——虽说能翻宫墙的宫妃以前没见过,但宫妃怕失宠,自己想方设法地勾引陛下,这也是符合后宫的规矩的。
更何况,本来今日也该轮到柔妃侍寝了。
陛下气笑了。
他觉得他是不该这么冷静的,但是苏国师所说的话,仔细一想,倒是很符合他惯来的行事作风,如出一辙的不合时宜。
也许他该往苏逸尘身上砸个东西泄愤,也许该说些侮辱他的话,但是陛下此刻却很冷静。
“去他妈的规矩,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
苏国师再迟钝,也知道陛下因为他说的话而怒了。
他迟疑地抬眼望进陛下眼底,像是在思考他为什么又让陛下生气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按着陛下说的从这里滚出去。
鬓间乌发衬得他如玉的耳尖通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看起来有点叫人可怜的可爱。
柔妃孙远新迫于苏国师手中的长剑,在一旁装了半天的死,此时见破坏了他与陛下好事的苏国师被陛下一通劈头盖脸的给赶出去,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嘚瑟了起来。若是他有一条尾巴,此时这条尾巴怕是要得意得摇出重影来了。
“苏国师,陛下叫你出去呐,”颇有些小人得志意味的柔妃当着苏逸尘的面往陛下身边靠了靠,之前身下的硬物还没发泄就被苏国师拿剑逼着从陛下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见苏国师被陛下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