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忍不住朝最心软的皇后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连皇后也躲开了他的视线,而且,皇后从脸颊红到了耳根,连脖子也是粉红的一片,看起来似乎没有冲上来把他那根玩意儿给塞进来就已经是克制了。
还有一直好整以暇的裴妖妃,但他是个癖好下流的变态。
柔妃那只小狗被绑着扔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陛下,这副模样倒是可怜兮兮,只可惜陛下现在自身难保,别说救他了。
这些后妃,一个个的对陛下恨不得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甚至现在看着陛下被按在木马上的耻辱模样还能硬起来。
陛下转移开目光,免得把自己气死:“……”
“苏国师……”陛下轻轻叫了一声。
见苏国师脸上的神色没有变化,他抿了抿唇,“……苏逸尘……”
“……老师……朕……我真的……唔……好难受……里面……”
苏逸尘一直以来都带着的那副清冷出尘的面具,此刻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
上一次陛下叫他“老师”,已经是和钟皇后圆房的第二天了。因为苏国师知道陛下畸形的身体,却间接地主使了陛下大婚那一夜被皇后开苞肏昏过去这件事。
从那以后,陛下下诏让苏国师出京祈福,一副要两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说起来陛下的行为多少有些孩子气,就像一直被师长偏心宠爱的晚辈,因为师长一次的秉公执法而闹了别扭。
但是苏国师心里很清楚,陛下对自己不仅仅是闹别扭。
陛下觉得自己背叛了他,然后突然发现原来国师是可以管束一国之君的,国师的命令在宫中比他这个皇帝更重要。
命苏逸尘祈福,是为了向所有人展示这份疏远,以苏逸尘对这个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陛下的了解,在没有了那层“老师”的滤镜后,他现在怕是只有对苏逸尘这个人的恨和忌惮了。
苏国师收回思绪,看起来仍是那副高洁若雪的模样。
然后果断拒绝了陛下的哀求。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真的要死了……
在又一次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之前,陛下绝望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