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皇后都发了声,裴御医这个受皇后管制的妖妃也不能装作没听见。
裴御医这个妖妃倒是名副其实,修长手指轻轻握住龙根,却又不急不慢地拢着轻挑慢捻,陛下被弄得浑身一颤,猛地伸手按住他作祟的手。
心么,这高头大马不比小狗骑起来快活多了?怎么一脸不高兴?”
裴妖妃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皇后严重,臣妾惶恐了。”
于是裴妖妃修长如玉节的手指拨开阴唇,在女屄口揉了揉,便找到了那颗微硬的肉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剥出阴蒂时,指甲边缘刮过软肉的瞬间还是让陛下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下一刻,娇嫩敏感的阴蒂就被手指夹着拉长,在粗糙的马背短毛上狠狠按了下去!
他的目标,是陛下女屄里那个被隐藏起来的隐秘肉蒂。
裴妖妃轻笑一声,右手也伸了过来,却是对准了陛下正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折磨的女屄。
下流变态的裴妖妃自从入宫以来就没承过陛下的恩宠,早已经欲求不满,陛下现在这副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模样倒叫他有些更兴奋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顺着陛下的小腿滑了上去,滑到了腿根处。
那颗隐秘的小豆不堪玩弄,敏感得碰一下都会产生电击般的刺激,裴御医却以食指和中指将这个小东西从小屄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叫它无从遁形。
虽然今日是苏逸尘主持的淫刑,但国师端重自持,清高死板,总比落到裴妖妃这种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下流死变态手里好。
他露出一个笑:“臣妾见陛下一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为陛下分忧,还请皇后体谅臣妾怜惜陛下之心。”
“裴洛,你……唔——”
“呵,我看你明明敢得很。”
陛下身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有了反应,半硬着微微抬起了头。
国师还没说什么,皇后先忍不住了:“你要教本宫和国师做事?”
“呃啊、别——”
他双眼微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染上笑意,却叫陛下心里生出大大的不妙来。
裴妖妃倒是脸皮厚,被钟皇后和国师表示了不满就收手站在一旁,捻了捻手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小肉蒂柔嫩湿润的触感。
“臣妾不敢。”
拉倒吧。陛下面无表情地想。
陛下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陛下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为了使女屄不至于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扎得太难受,只能微微抬起身子把女屄送到裴妖妃手上,正好遂了裴妖妃的心意。
但以裴妖妃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好心来帮陛下呢?
柔嫩的女屄被扎得又痒又痛,已经泛起了微红,裴妖妃的手刚伸过来的时候,陛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因为那些短毛都扎裴妖妃的手去了,陛下的女屄稍稍缓解了一下。
上次裴御医肏他的时候那手段比起今天的这几出淫刑也差不了多少了,发尾戳进女屄嫩肉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恐怖感觉陛下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钟皇后冷下脸来,他真要说起年纪其实也不过才是少年,比苏国师和裴妖妃都要小上许多,然而此时冷下脸来,正宫皇后的威严一点不少。
他倒是生着一副斯文模样,从前还是御医的时候穿着那身官服看起来也有几分医者仁心的假象。不过在上过他两回当以后,陛下就知道这人手有多黑心有多黑了。
裴妖妃借着袖子的遮蔽捏了捏陛下光裸的小腿,用苏逸尘和钟皇后注意不到的声音轻声道:“陛下也该看明白了,有些小东西就只能做个解腻的宠物……倘若今日陛下是在臣妾床上被国师和皇后抓奸了,臣妾是不会让陛下落到与现在游街淫妇一般的下场的。”
两人
怜惜?
陛下心中只恨手上没刀,不能就这么给裴妖妃来上一刀。
落到裴妖妃的手里,还不等苏国师和钟皇后来抓奸,陛下就已经被裴妖妃给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这下连苏国师也盯上了裴妖妃,皱着眉不满于他的没轻没重。
这一瞬间所带来的的感官体验过于恐怖,即使裴洛很快放手,阴蒂被拉长按在那些短毛上的触感所带来的余韵也在持续,陛下难以控制地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将腿根处那个饱受蹂躏的小豆子藏起来。
“陛下这不是一直不认错么,我帮国师和皇后罚一下陛下而已。”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桃花眼里生出几分柔媚笑意,“不然皇后心软,国师又一直舍不得下重手,真要让陛下犟下去,今天这个处罚不成了笑话吗?”
粗硬的短毛凌乱地扎在阴蒂上,像是被几百根针同时扎上,大脑霎时一片空白,陛下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从喉咙里泄出尖叫一般的哀鸣。
“裴洛。”钟然暗含警告地瞥过来。
裴妖妃似乎也察觉到了陛下的不满,朝着陛下看过来:“既然皇后都觉得臣妾为陛下分忧的举动有所不妥了,那臣妾也不好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