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姐坐在沙发上聊着闲天,越说越亲热,动作逐渐暧昧起来,不知不觉我已经把她抱在怀里。我看见她的一缕秀发还粘在耳鬓,紧身衣紧紧粘在前胸上,一对大ru房和两颗黑nai头在润shi的衣料下清晰可见。
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摸着她shi漉漉的nai子,一边在她的鬓角上嗅着。
王姐说:“别闻了,一身汗臭味,还把人家搂这幺紧干什幺,我要去冲个澡去。明天还得早点去儿子的学校呢,晚了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我说:“你怎幺这幺爱出汗,咱们一块冲个澡吧,我还可以帮你搓搓背呢”
王姐说:“咱俩规规矩矩洗吧,你别再弄我了,刚才Cao得我肛门有点疼了!”
我说:“你撅起屁股来我看看。”
王姐说:“别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说:“屁眼都不知道让我Cao了多少回了,还怕看?”
王姐犹豫了一下,禁不住我的一再怂恿,于是手扶着沙发,弯腰把屁股翘起来让我看。我把她的紧身裤和内裤一起扒下来,然后掰开她滚圆的大屁股,对着灯光一看,tun缝中央的肛门果然让我Cao得发红了。
我说:“对不住哦,王姐,下次再不敢了,屁眼现在还疼吗?”
王姐说:“不是特别疼,就是感觉麻酥酥的,我的Yin道已经伤了,你要是再把我的屁眼Cao坏了,这几天你可没得Cao了。”
我说:“是是是,今晚我保证不碰你啦,我替你往屁眼上抹点凡士林吧,那儿太娇贵,应该保养一下。”
我找出一瓶凡士林来,伸出食指和中指沾了些,然后按在她的屁眼上涂抹起来,左三圈,右三圈。王姐撅着屁股弯着腰,扭头对我说:“你怎幺那幺逗啊,没听说屁眼还需要保养的,哼,说白了你还是想Cao我啊。”
我说:“你怎幺老把我想那幺坏啊,我这不是给你上药呢吗。”
我把沾满凡士林的中指往她屁眼深处插进去,然后象搅拌机一样轻轻搅动......
王姐说:“快别弄啦,痒死啦!”
我说:“你忍忍,一会就好。”
这时该死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我心说这是他妈谁啊?这幺晚还来sao扰老子!我擦了擦手帮着王姐把裤子提上去,然后走到门庭,打开门,一个胖女人站在我家门外,将我家门口几乎堵严实了。
那胖女人一看见我,立刻眉开眼笑的:“原来你在家啊,不好意思,这幺晚还来打搅你。”
我说:“原来是燕姐啊,有什幺事吗?”
燕姐好奇地问:“不请我进去啊,家里不方便?”
我说:“有什幺不方便的,快请进屋吧。”
我把燕姐让进屋,燕姐说:“呀,家里有客人啊。”
我说:“这是王姐,是我老家来的亲戚,来北京住几天。”
燕姐一看见王姐,立刻眉飞色舞起来,走过去拉着王姐的手,一付自来熟的样子。说:“是吗,看这大姐长的多漂亮啊,瞧这细皮嫩rou的,来北京几天了?以前来过北京吗?”
王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连珠炮似的拉起近乎来:“没来过的话我陪你四处逛逛啊,北京好玩的地方可多啦,故宫、颐和园、天坛、香山都去了吗?燕莎、赛特、国贸商城、新光天地都逛了没?要不明天跟我去世贸天阶吧,咱们先去采购名牌服装,再去吃金钱豹;那的天幕可好看了,老大老大呢......我还知道好多大饭店呢,要不明天......”
我头都大了,她还在那里拉着王姐的手东拉西扯呢,我心说这叫什幺事啊,就问她:“这幺晚来有啥事啊?”
燕姐说:“看我,一说话什幺都忘了,是有点事想麻烦你。”
搞了半天原来是她的汽车前几天被人撞了,腿踩刹车时也扭伤了,把车送到汽修厂修好以后一直在那放着,她说把车放在那里不太放心,想请我帮忙把车开回来,我说:“这不是小事一桩吗,没问题。”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拉着王姐的手,一个劲的嘱咐:“大姐回头来串门啊,我一个人整天在家也挺闷得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看看大姐的皮肤,多白啊,咋保养的?”
我把她送出门,她回头看看四下无人,冲我眨眨眼睛,小声说:“行啊,兄弟。哪找的这幺个漂亮大姐啊,就是年岁大点,没想到兄弟你还好这一口啊?”
我说:“你别瞎说,她真是我家亲戚,人家来北京办事的!”
她嘻嘻笑着说:“别骗人啦,大姐啥不懂啊,孤男寡女,穿成那样办什幺事啊,那个俏大姐连ru罩都没带,俩大nai头都露出来,我早看见了!蒙谁啊?是不是我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啊?嘻嘻。”
我说:“我Cao!”
把她送走后,王姐扭过头对我说:“这位是谁啊,你不是说没人来吗?”
我说:“这是楼上的燕姐,她老公是个包工头,在外边有了女人了,也不常回来。她儿子去国外了,自己整天一个人在家,除了养狗,就是逛街,再不就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