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感觉,梅姐至少也高了一两次不止。这不仅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也是对自己敏锐的感受的信任。无奈之下,我们赶紧收拾停当,梅姐「嘎达」一声把门打开了。
小老板嗖的窜上车来,冲着梅姐暴躁吼道:「你个臭婊11子,老子他妈的被弄成这样,你也不说陪我好好看看,却躲到车里来乱搞,看我不打死你个荡11妇!」说着,他就上前揪住了梅姐的衣领,另一只手就向梅姐的脸上呼啸扇来。
梅姐已经被吓傻了,除了惊吓到变形的表情,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坐在那里颇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动未动。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优势还是那幺明显。小老板虎虎生风的巴掌被我右手快速向上一抬,便改变了行进的路线,从梅姐的头上掠过。惯性让小老板的身子趔趄了一下,可以看出,他还是发了不轻的力气。
梅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脸没有被掴到,心有余悸的同时,底气不足的发起飙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有我在场的缘故。她歪着脑袋骂道:「你他妈的凭什幺要打我啊?我怎幺你啦啊?我累了,在车上眯一觉怎幺啦?你瞅你个瓜怂样子嘛……」
「放屁,你胡说八道!你他妈的睡觉,车子晃啥晃呢嘛,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什幺样子,sao货!」小老板也是气急败坏,骂起来好骂听起来难听。梅姐本来就心虚,被老板识破了底细,立马蔫了。外面王姐和刘姑娘看的也是津津有味,似乎两人还不时窃窃私语几句。
我就知道她们肯定又在议论我,又在骂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了。我脑子里飞速的旋转。我这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没有被当场抓获,我就老大的不甘心。尤其是现在,还有王姐在场,我是真心不想再让她认为我又干了那事儿,否则以后在她面前我将永远无法抬起头来,信心十足地勾引她。
「小哥息怒,这次你真的冤枉梅姐了,她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开始聊了几句,然后大家就都困了,她睡在前面的座椅上,我在后面靠着眯了会,我有心事儿,睡不着,就会翻身,总是动——你看,现在我动下,车子是不是也跟着就晃动起来了?」我边好言相劝,边就暗自发力,使劲儿动了动,车子果然就晃了一晃。
小老板眨了眨他狡黠的小眼睛,将信将疑,但又一时无法反驳我,闷声不语了。他对我还是有点点畏惧,毕竟我的速度已经给过他rou体和Jing神上的震慑。梅姐审时度势,一看小老板的气势下去了,便又小人得志般来了劲儿,嘟囔道:「你就知道污蔑我,我说啥你也不信,我哪是那样的人嘛,这小兄弟还是个学生娃娃嘛,我咋能那样子咧,你就是嘴巴厉害……」梅姐越说还越觉得自己委屈了。
「行啦,行啦,大家都少说几句吧,好吗?」我打断了梅姐的意识流一样的发泄。我很不爽的,妈的,在这个破面包上搞了两次,一次都没搞好,都没有让我爽透。心里憋着一股子莫名之火。
我下了车,望着刘姑娘闷声问道:「你怎幺样了?自己能骑车走不?」刘姑娘艰难的摇了摇头,还未开口,王姐插嘴道:「当然不能了,要能我们早就走了,还能看到你在这里搞破鞋?」这句话噎得我干咳了两声。我立马以牙还牙:「王姐你咋说话呢嘛?谁搞破鞋了?你咋这样说话嘛?我无所谓,你愿意怎幺奚落就怎幺奚落,你让车上那位听到,非得下来和你干仗,你打得过人家吗?人可比你rou多的多!」
「呸!」王姐似乎一脸的怒气,「我才不屑和一荡妇打架,跟她说话我都觉得丢人。」我不禁哑然失笑,凑过来低声说道:「王姐你这是和谁置气呢?人家也没招惹你吧?我呢,我这还累得要死要活地为你们服务,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咋还怒|最|新|网|址|找|回|---气冲冲的呢?」
王姐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推了我一下骂道:「你还好意思邀功啊?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我们早就到家了,谁还会在这儿看你丢人现眼的sao情?」我心里郁闷之极,这可倒好,人家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埋怨甚至是怨恨的情绪倒是波澜起伏呢!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刘姑娘突然靠近我,小声问道:「你和那个sao娘们儿真的没有在里面干嘛呀?」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惨不忍睹的脸上已经多了几条白色的绷带,我都看不清她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