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晓柔吓得冷汗直冒,嘴唇上的血色也退的干净。
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发现她和爸爸乱lun了吗?难道刚刚叔叔一直都在?他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一连串的疑惑从晓柔的脑海飞快地闪过,然而晓柔却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陈巍峨野蛮的强攻撞碎了她的思想,插地她发出阵阵尖锐的哀鸣和悲泣的求饶。
啊啊叔、叔叔唔,好痛叔叔坚硬的rou柱此刻化为无情的铁杵,突破媚rou紧致的阻拦,带着男人暴戾的怒火和汹涌的欲望疯狂地屠戮着女孩娇弱的身体。晓柔身下娇花被叔父的金刚杵棍棍杵到花心,花心几乎要被捣烂,层层花瓣零落碾出源源不断的花汁。
叔叔,不要,啊!
晓柔越说不要,陈巍峨心中的炙火越盛。他狠狠甩了一掌在晓柔弹嫩的白tun上,娇嫩的tunrou立刻浮出一层红色。不要?你和你爸鬼混的时候怎么不叫不要呢,啊?回想起先前看到那一幕,陈巍峨气的目眦尽裂。他那青春可爱的侄女坐在流理台上,岔着自己的大腿紧搂着自己的父亲,任由父亲的屁股在她的双腿间尽情耸动发出一阵阵快意的咆哮,而侄女则乖顺靠在父亲的肩上,露出一张媚态横生的桃花粉面,娇艳的双唇发出压抑着愉悦的轻喘,用挠人心痒的嗓音呼唤着自己的父亲再动的快些,这一切的一切都叫陈巍峨失去理智。
他也见过侄女这样的娇媚的姿态,甚至,就在昨晚,她还在自己身下露出这样叫人爱不释手的动人媚态,结果今天她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放浪,那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陈巍峨只觉得自己可笑,为他那残剩不多的良知可笑,为他那影影绰绰的愧疚感可笑。
和晓柔分开的一个月,陈巍峨除了怀念侄女香艳可口的rou体,偶尔也会浮现她幼时对他依赖信任的模样。他哥嫂都是忙人,没空带晓柔的时候总会丢到他这拖他帮忙代为照顾,直到晓柔上了初中开始住校,她也就慢慢不需要他的照顾了。一想到这些,陈巍峨反手甩了自己一个巴掌,觉得自己真不是人,逼着侄女和自己鬼混,可他却依然鬼迷心窍地不想回头。他日日想,夜夜想,想侄女的小蜜xue曾经那样紧密包裹过自己的鸡巴,想她那胸前两团白嫩的软rou是如何被他插得上下跃动的,只要一想到侄女他的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想地发疼。
然而今天撞破的这一切,简直就是对他偌大的嘲讽。在他微渺的愧疚和深刻的思念的时候,他的好侄女正躺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被自己亲爹插的yIn水四溢,yin叫不断。或许,甚至在他之前,他的好哥哥就已经干过他那娇滴滴的侄女了,就连他现在正插着的甜蜜小xue里还留着陈俊生新鲜的Jingye,正随着他的cao干,被挤出侄女的rou洞,打成细密yIn靡的白色泡沫。
陈巍峨低头看着晓柔xue口外一圈白色的浆糊,眼色更为赤红,他暴起手上青筋,恶狠狠地紧捏侄女的胯部,让晓柔如无处可以的浮萍般任他狂风暴雨地凶悍狂干,又圆又硬又大的gui头如炮弹般阵阵轰炸着女娃深处的宫门,简直都要cao穿那层rou壁,将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暖宫内,去到没有人涉及的深处去,那将会是他一个人独占的地盘。
干穿她,干破她的小sao逼,看她还敢不敢吃别人的鸡巴,干死这个小yIn娃,她就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陈巍峨渐渐陷入了一种执念,他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如发狂的公牛疯狂地耕犁着侄女的宝田,尽情地在侄女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累积的欲望。
晓柔从来没有被叔叔这么粗暴的干过,她的小xue已经shi的不能再shi了,然而再多的yIn水和润滑都阻挡不了叔叔的攻势,叔叔那一阵阵狂暴的强攻已经超脱快感外给她带来了疼痛和不适。现在的叔叔让她感到恐惧。
啊!好痛!
晓柔惨叫一声,叔叔的鸡巴尖似乎钻进了她的宫门,几乎都要插进她的子宫去了,男人的性器怎么可以进到那么深的地方,晓柔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叔叔劈成两半了,痛感和恐惧让她泪流满面,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扭过头对叔叔哀求道叔叔,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我、我要被叔干穿了,呜呜呜说着她真的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晓柔哭的凄惨,整张小脸淌满了泪水,看着就可怜。毕竟是被他疼爱过的女孩,还没等他自己意识到,陈巍峨那一瞬的动作就缓了下来。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的侄女,从身后固定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挂满泪珠的小脸,舔去那些咸涩的泪水,整根鸡巴都埋进侄女的身体里,做着小幅度的抽插。哭什么,和叔做有这么不舒服吗?
叔隔,插得好狠。晓柔一边哭到打嗝一边控诉,她的Yin道里都还回荡着那种被激插的痛感。而且晓柔还担心另外一件事,她刚刚被叔叔这么狠cao,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叫的好大声,爸爸就在楼上,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把爸爸叫下来的。到时候,被爸爸看到晓柔不敢想,整个后背却冷得想要发抖。她艰难地用剩余不多的力气,伸手往后拉住叔叔的手企求到叔,回房做,爸爸会被爸爸看到的,啊!!
晓柔的话还没说完,陈俊生却突然再次暴虐地在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