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操逼。「你那是小牙签,不经用的,爷爷我这个才是巨屌,跟我上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站着下床」说完露出贱笑。「爽吗大骚逼,啊?长得像个男人想不到骨子里比做鸡的还骚,操!爷爷我这些年真是看错你了」
「放开我!操!你这个傻逼!有本事你放开我,老子TM要射,我受不了了!啊卵子要爆炸了!」马冲被激怒了
「是这样吗?」阿龙故意在他面前甩着自己的大吊,让他看清自己的巨根和巨蛋,杀杀他的威风。只见他转过身把屁股冲向马冲,一双巨卵此时就悬挂在他黝黑的菊花和丛生的肛毛下面。他用中指从前面伸到两个蛋子之间,模拟活塞运动,一边挑衅着「啊,啊,好爽,好爽啊!你刚才是不是很爽,嗯?还想不想爽,求我啊?」
「......」小马哥一声不吭,知道自己最後的尊严正在被一个男人无情的践踏,他紧闭双眼满脸通红,又气又恨,恨自己为什麽输了比赛,恨这些人为什麽这样对自己。虽然被下了药,但是他的理智始终在克制自己的慾望,尤其是不正常的慾望。他渴望把令人骄傲的阳具插进女人的阴道,听女人娇喘连连,而不是被人当成妓女侮辱,玷污身体。但是他下体的慾望越来越强烈,浑身越发泛红,像燃烧一般,而且还有一个更要命的问题,那就是他由於媚药隆起的胸部渴望得到释放,受过刚才的刺激,乳腺又开始膨胀,准备着更多的奶汁。乳房快速膨胀带来的并不是快感而是剧痛,除了刚开始时有一丝快感,越到後面痛苦就越大。现在小马哥知道龙爷为什麽要帮他舔鸡巴了,就是为了激发他的性慾,同时掩盖胸部不断隆起的痛觉,现在突然停止就是让自己受到濒临爆炸的性慾和疼痛的双重折磨,逼着他求饶服软。
「对了差点忘了,你不光下面想爽,上面也想爽吧。刚才是谁像个骚娘们求我捏他的胸,玩他的乳头,啊?」阿龙继续引诱着,「骚逼,奶子都涨大了,还TM不老实,你不说话也没用,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你TM就是个骚逼,生下来就是!你看你长了一脸女人相,身上还细皮嫩肉的,现在连奶子都好到C罩了,叫床那麽会叫,小嘴吸我的鸡巴那麽会吸,而且一闻到我的脚臭味就浑身躁动不安,是不是想给爷舔脚啊?说啊?!」阿龙开始用激将法「你说你爹妈给你这麽好的条件,你却偏偏用来勾引男人,下面那根把是不是白长了?啊?你看老子的鸡巴不仅又粗又大,还很耐用,跟老子上过床的女人都数不过来,不过她们都是小姐身,都不耐操,老子现在女人玩够了,而且这些骚娘们不是嫌老子鸡巴骚就是嫌老子脚臭。女人就TM事儿多!体校的不是成天打球就是拉练跑步,哪有一个脚不臭的?你倒好,闻着老子的脚味儿就扯旗,在此前没有一个人受得了老子的脚味,我换鞋都得在更衣室外换,进宿舍都得把鞋脱在外面,这种日子老子TM受够了!你不是喜欢吗?以後你天天跟着老子,给老子舔脚!操!」
小马哥再也忍受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最後的尊严也被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摧残殆尽。一想到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人现在正训狗一样调教自己,而自己也不争气,听完这些羞辱自己的鸡巴竟然更翘了,流下了委屈和悔恨的泪水。
「我......我......真TM贱,我栽在你手里......我自认倒霉!」小马哥抽噎着,「本来......刚才我以为你......想帮我发泄,我还想.......感谢你,谁知道你......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来让我服软,你TM真卑鄙!我恨你!我永远恨你!」听到这里,阿龙心里像被什麽东西扎了一下,“是啊,本来是想和他好好玩玩的,怎麽弄成这样”,他想,“以後该怎麽面对他,算了不管了,索性一错错到底!”其实阿龙的性向正在发生变化,他越来越讨厌女人,而眼前这个男人正成为第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对不起!」阿龙伏在小马哥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并伸出舌头在他的耳朵里转动。
「啊啊啊」马冲心里很乱,刚受完委屈还没哭完,这时眼前这个*仇人*又唱这出戱,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慢慢,慾望又占了上风,而理智随着刚才的发泄已悄然离去
「吻我」阿龙侧身站着,脸凑到了马冲的脸前。而马冲顺势吻上阿龙的嘴唇,但眼睛始终紧闭。从最初的唇吻,阿龙渐渐撬开马冲紧闭的牙关,换来的是彼此相互交融的法湿。阿龙的舌头强劲有力,无情地入侵着马冲的嫩嘴和柔舌。小马哥感受到了阿龙口中淡淡的菸草味和有一丝清甜的薄荷味,还有一种青春少年才独有的,栗子花一样的味道,而阿龙则感受到小马哥口中浓浓的男人味儿,其实就是自己的脚味和鸡巴味。双方都没有排斥对方口中自己的味道,他们吻了很久,大概有五分钟,就这样一直感受着彼此的热度,深情对视良久才分开(其间阿龙用手向上抚额,示意对方睁眼)
阿龙跨上休息长椅,伏在小马身上。只见小马两腿分开,阿龙两腿并拢,四腿相间,此时他的巨屌正顶在小马的子孙袋上,而他的双手正放在他的乳房上,继续揉捏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