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带,逗得周挺阳肌肉一阵抽搐。
史红荔见周挺阳坐在那边目光游移,浑身不自在的子,既疑惑又有点生气,说:“周局长是不欢迎我到来吗?”
“没有没有....噢....只是有点.....有点不舒服。史女士今天过来有事?”
周挺阳勉坐直身子,面对史红荔回答,但成雪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他越是一本正经,她就是越吸得卖力,同时双手握住坚硬的茎手一下下的套弄,惹得周挺阳浑身热,?法集中精神与史红荔对话。
倘若坐在对面的人不是史红荔,而是其他人,周挺阳会觉得美丽的情人调皮地在趴伏在胯下偷吃自己的鸡巴会是一种新鲜的乐趣,这也是许多男人心中幻想过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然而面对史红荔,周挺阳的心里更多的是别扭而不是兴奋,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史红荔发现会是落个怎不堪的局面,说到底这个是成雪的生母,自己的挂名丈母娘啊!
史红荔虽然不相信周挺阳的解释,但也没有追究下去,而是放下茶杯,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个文件袋,说:“昨晚答应了周局长复印一份,今天特意送过来。”
周挺阳心中一跳,想站起来接照片,又不方便,只好勉道:“照片...啊.....嗯....噢!”
原来在说话的当儿,成雪正探手进西裤拉链口,挖他的阴囊。
睾丸被挤压的痛楚令周挺阳一阵紧张,阴茎禁不住用力翘跳几下,淫液汩汩地流个不停,结果又给成雪的丁香小舌全部接收,舔食干净。
史红荔见周挺阳没有来接照片,心里更不高兴了,说:“周局长的心态真好,才一个晚上,就将我们昨晩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牵挂了!”
此话一出,周挺阳禁不住大吃一惊,这话听在成雪耳里,怕是出误会了!
果然,成雪一下抬起头,望周挺阳的目光中充满了困惑,甚至有一点恼怒。
周挺阳吐血的心都有了,偏生?法解释清楚,只得抿嘴唇,微微摇了摇头。
成雪这边固然应付得狼狈,但他肢体语言对史红荔来说是莫名其妙,她也不想跟周挺阳纠缠下去了,直接问:“周局长,昨晚的事你想得怎?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你不能没事人一,总得考虑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责任吧?”
周挺阳勉地回答道:“昨晚.....昨晚那个事.....噢噢.....我.......噢!”
他一边艰难地回复史红荔,一边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原来成雪正握住他的大睾丸用力地挤压,同时手用握住阴茎的手更不客气,或扭或扯或扳,百般折磨,让周挺阳既痛苦又刺激,禁不住全身肌肉抽搐颤抖。
史红荔对周挺阳的反应既感迷惑又觉气愤,看他脸红耳热,心不在焉的子,越看越觉得恼火,自己纡尊降贵亲自登门拜访,他这种态度算什么意思?
“周局长,我今天不是随随便便过来找你,只是顾念你人品不差,从基层花费多年努力才能坐在这现有位置,不忍见你为了一时动而前程尽毁,才亲自过来跑一趟,希望能达到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共识,但你态度实令人心寒!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要么是底分了,要么是负责到底,不要耽误一个女人的终身!”
史红荔站起来,作出严厉警告。
这话一出,成雪对周挺阳那副阳具的施暴就更狠了,一会用力去捏扯睾丸,一会用指甲用力刮戳阴茎,疼得周挺阳冷汗都冒出来了,偏生不能用行动甚至语言去制止,面对史红荔的咄咄相迫,他狼狈得只能张大嘴行解释道:“史女士不.....噢噢.......不要误...误会,我今天真的不太舒....舒服,改天再约,我们好好谈...嗷!”
周挺阳感觉睾丸一疼,惊叫出声来,原来是成雪听到他说与史红荔再约的话,生气地一巴掌拍在睾丸上。
女人妒忌起来,完全没有情意和理智可言。
周挺阳尽管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仅限于理论,现在总算获得深切的体验了!
史红荔怒气正盛,没在意他的奇怪反应,而是将手中拿的信封用力扔到桌面上,说:“言尽于此,不必多费唇舌!”
信封落在桌面上,撞开了铺在桌上的文件,顿时露出现下面的一滩污渍,黑色的桌面与乳白的液体映,更为显眼。
史红荔先是一怔,用力抽了抽鼻子,一股久违熟悉的腥味马上充满鼻腔,她再抬眼看周挺阳坐立不安,额上冒汗的情态,瞬间明白了什么,脸上迅速飞红,但心中的怒火更盛,骂道:“看你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懔然,还以为是个谦谦君子,想不到暗地里男盗女娼,私生活如此混乱,在办公室里跟别的女人搞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难道在你心目中,女人纯粹是发泄性欲的工具,就算跟你相好过也弃之如敝履吗?”
周挺阳内心叫苦连天,成雪听了这话,误会只怕越来越深了。
果然,成雪仿佛不将他的阳具当是肉做的,而是当成一件出气的工具,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死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