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自覺酒量已經算不錯了,可看到慕容秋兩罎子下肚還面不改色,才知道自己是小巫見大巫。
想不到你一個姑娘家,還挺能喝閃電雖如此說,還是將酒罈子往旁邊推了推,不讓她再喝了,一邊老媽子似的叮囑,酒有後勁兒,一個人的時候可別輕易喝多了。
你關心我?慕容秋撐著腦袋問他。
閃電訕訕地別開眼,嘴硬道:我只是好心提醒,就是追風他們喝多了,我也是這樣。
慕容秋撇了下嘴,又去拿酒罈。
閃電忙攔住她,讓小二把上來的酒都拿了下去。
慕容秋覺得很氣惱,瞪著面前的酒杯半晌,忽然一指窗外,侯爺來了!
閃電下意識地扭了下頭,眼角余光覺察慕容秋好像往自己這邊伸了下手,低頭就看見自己的酒杯上浮了一層沒有化開的白粉,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閃電:
慕容秋看著自己收尾不利索的傑作,顯得很懊惱,從她迷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之前喝下去的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閃電雖然有點好奇她在自己酒杯裡做了什麼小動作,不過面對這個醉鬼也計較不出什麼來。
喝夠了就回去吧。閃電起身,繞過桌前去扶慕容秋。
慕容秋蹭得一下站了起來,臉上一股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口裡說著麻煩,然後一個手刀就劈在了閃電的脖頸上。
閃電猝不及防被她劈得腦袋一暈,眼前就開始發黑,瞪著眼罵了句日就暈過去了。
慕容秋拍拍手叉腰,早知道就不這麼婆婆媽媽了,直接打暈了拖走。
打從慕容秋開始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時候,閃電就無不擔心自己的貞Cao,暈過去的夢裡還都是被慕容秋綁起來的蹂躪的畫面,嚇得他一激靈就醒來了,然後一扯腕子就發覺自己是真的被綁了,還是五花大綁,除了下半身有塊遮羞布,全身上下就沒多餘的布料。
閃電倒抽一口氣,額角青筋暴跳,慕容秋!
醒啦?慕容秋聽到他的暴喝,從外間悠哉晃過來,撩著簾子一派閒散。
閃電見她走過來差點要瘋,忙道:你快把我解開!
笑話,好不容易才綁了怎麼可能解開。慕容秋可不聽他的話,走到床邊拉了拉繩子,唯恐他不小心把上面的結掙開了。
閃電鬧不清楚慕容秋的目的,心裡卻是警鐘敲響,預感自己要貞Cao不保,壓著脾氣耐心道:啾啾聽話,別胡鬧!
我哪有胡鬧,跟自己的郡馬爺睡覺也算胡鬧?
慕容秋說得坦然,閃電的臉卻憋成了豬肝色,不得已循循善誘:就算你要選我做郡馬,那也要三媒六娉等皇上降旨,還沒成婚就這樣,實屬無媒苟合!
你不是不答應麼,那我只能讓生米煮成熟飯了,到時候你想賴都賴不掉!
閃電覺得夫妻之道沒見得她學會多少,這霸王理論倒是一套一套的,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落到這境地,不覺一陣鬱悶。
閃電見她就要扯去自己身下的遮羞布,急得炸毛: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回去我就跟侯爺說,我們馬上成親!
慕容秋思考了一下,用自己的道理疏通其中的關節,馬上成親的話,離洞房也不遠了,那今天和過幾天也沒區別,不是正便利?慕容說罷,乾脆地揪走了閃電身下最後一片小布料。
閃電心中一聲叫駡,直接脖一仰,差點沒羞死過去。
慕容秋卻沒有去碰他,轉而去了外面。閃電松了一口氣,連忙一個挺身坐起來去弄手腳上的繩子,只是還沒磨蹭幾下,慕容秋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酒壺。
慕容秋掀著蓋子搖了搖酒壺,似乎很滿意,滿臉微笑地朝閃電走過去。
閃電想起她之前給自己下藥一事,一陣頭皮發緊,微曲著膝蓋一臉驚恐,你你你你幹什麼!
慕容秋笑眯眯的,好似酒壺裡裝的是什麼好東西,倒了一杯送到閃電嘴邊。
閃電自然不肯喝,慕容秋一拍他後背,他嗆得一張嘴,一杯酒就直接送進了他喉嚨裡,咕咚一聲全下肚了。
閃電不禁汗毛豎起,往旁邊一拐就想吐,奈何酒已經下了肚,哪裡能吐得出來,他又被綁著,聯手都用不了。
慕容秋就這麼使出十八般武藝,連逼帶誆把整壺酒給閃電灌了下去。
閃電漸漸覺得頭暈目眩,渾身如同火燒,苦著臉問: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春藥啊。慕容秋答得風輕雲淡。
我日。閃電的表情裡盡是一言難盡,愁得頭髮都快掉了。
慕容秋灌完了酒,就坐在一邊等著,眼瞅著閃電胯間雄起,如同做成功了一件大事一樣,滿眼都亮晶晶的,興奮異常。
閃電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她摁在地上摩擦沒了,身體裡的不適感又在一刻不停地瓦解著他的思緒,他用手背搭著眼,有氣無力地威脅:慕容秋你最好現在收手,不然我
不然怎樣?慕容秋壓根不懼他威脅,圈著纖細的手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