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碎盡的,還有白棠。
什麼討君上歡心,桑瑾宮裡也不同她迂迴。掌事姑姑散了她一頭長髮,收去了髮簪、耳勾和暮櫻重新落過咒術的藤環,七手八腳扒光她裡衣外衣,裹了件薄透透什麼也藏不了的雕花披紗,要上莫魁床榻的姑娘,一向是這規矩。又見她不過讓脫個衣服便滿臉含恨掛淚,只怕莫魁震怒怪到桑瑾頭上來,姑姑保平安似的差人灌了情藥,上了情膏,這才將她捆了,直送到莫魁寢殿裡去。
而她記得的風月之事,也不過就同洛青一次洞房花燭,跪上莫魁那張紗幔高懸、一帳被褥柔滑的大床,她再忍不住瑟瑟抖了起來。只桑瑾切切囑咐,要她忍著,留條小命,還似她心裡緊緊抓著的最後一點支撐。
然不管她再如何說服自己,見了莫魁,一臉輕狹笑著走上來時,她腦中仍然只剩下一片空白。
「端這神色,倒是心不甘情不願。」
見白棠一張讓清凌潭療回的容貌靈氣若仙,果然是個美人胚子,莫魁扯了個笑,心情大好,凌駕月盟那小伎倆,愈發叫他氣暢舒爽,褻瀆星家女兒那身不容侵犯的氣質,委實刺激。
脫了外袍,他坐上床沿,一把將白棠拽來懷間,迫她仰起了臉。「若不樂意,大可說一聲。」見她一雙眸子瀅瀅帶淚,怒裡含懼,不是個善討好的,卻終究一聲不敢吭,莫魁笑了笑,掐在她下顎的手順著撫下了頸,隔紗罩上了她胸上。
渾身攏在莫魁陌生的氣息之間,陡然貼上的掌觸令她沉沉一顫,一吋吋肌膚感官瞬然放大而清晰,汙濁泥漿彷彿濃攪著打心底冒上流淌了她一身,厭斥與不舒適排山倒海,他放肆的掌卻牢牢包裹著她柔軟的一顆玉ru,揉捏把玩了起來。
手指隔了紗拂過ru首,陡然劃過的快意陌生,著實令她一嚇,不禁掙扎起來。挺俏的ru尖卻又落入他二指間揉捻轉弄,再不間斷的、如蟻般的快感漫開,和幾欲令她厭嘔的難受併陳。
入了西營,妳身上只會是數不盡的兵,再慘不忍睹的死了給丟回妳夫君那裡。桑瑾殘酷的威脅卻還針一般刺在心上,同莫魁兩方逼擠著她,她再忍不住倒抽起氣來,惶惶無助得想哭。
見臂彎間這慘兮兮的小女人,一雙手臂讓人折彎了綑在身後,一雙怒裡含懼的眸子水光瀅瀅,卻似乎很是認份,莫魁扯了個冷笑,將她胸蕊拉彈了幾彈。「為了個無望的經書,何須委屈求全。除非,妳還別有所圖。」
「白棠怕死。」她抽抽答答擠出一句,模糊著他企圖云云。何況,她不想那樣回南林見洛青。她不想。
「怕死?」莫魁輕蔑地笑了兩笑,扯開她鬆散的披紗,後腰連tun撫捏著,又滑進她已泛著濕氣的腿間。
大手倏然壓開她雙腿,他直視她無所能遮藏的花xue。
說來,洛青待她溫柔,莫魁無情直當的獸意,十足嚇壞了她,她慌得想併腿,自不敵莫魁粗曠的手勁。
「怎麼?又不是處子,擋什麼。」
他長指撫了上來,輕觸及她花核,又惹起花心一陣緊縮,見她一席身子微微泛紅chao熱,顯是讓人下了藥,他打小核壓繞,長指直伸進花xue戳弄勾了勾,拉起一抹銀絲在她腿上幾抹。「原來是個沒節Cao的。」
她正消化著那刀一般的言語,打算充耳不聞,他卻制緊她,一手轉起ru尖,一手持續揉壓她紅熱的花核。
瞬間陡升的快感令她驚慌不堪,她連聲抗拒開始想逃,莫魁只將她箍得死死,接連不輟逼升刺激。她再忍不住一聲驚叫,xue間狠狠絞縮,一汩湧上的春水澆濕了他指掌,糊濘了她玉白的雙腿。他殘折不少女人的手指不待她平復,已再度侵入她花心戲弄,戳擠得水聲滋滋,yIn聲不絕。
她無意在莫魁手下顯得嫵媚,忍不住瘋狂扭閃的身子,一張紅潤哀yin的唇,只勾得莫魁嘴邊邪笑愈發深沉。她是個少有的美艷女人,月盟,卻只會暴殄天物。
已經在他手下數不清次數不受控制的高chao,她渾身疲軟,糊了一層的心神難以運作,只能在鎖鏈一般的臂彎間頻頻抽顫,喘得不能自己,愈發難忍的眼淚珠子般一顆顆滾在頰上。莫魁卻將她一推,令她跪到了地板上。
掐起她的臉,他褪了褲頭,將一杵勃發的慾望抵在她唇邊上下滑弄。「既然怕死,該有些作為。」
羞辱與沉沉被勾起的痛苦慾望逼摧著她理智,她恨恨瞪著他,別過了頭,又一掌讓他掐了回來。
「不要?」她真顯露出幾分抗拒,他慾念不減還狠狠漲升了幾分。近年柔媚的女人見多了,似她這番生澀,倒也有趣。月盟的女人不從,自當糟蹋一番。
他撬開她貝齒,直將男杵頂了進去,又深深戳進喉間抽送,她柔軟濕濡的唇腔,包裹得他欲仙欲死,他舒爽得嘶氣,箍緊了她的頭來回晃動。微微退出,男杵牽出濃濃芳津黏ye,糊了她滿臉。她狠狠喘氣嗆咳未停,大杵又直搗回了喉間,幾度退抵,直頂得她幾欲窒息。
他扯著笑望著她,凌虐眼前這宿敵的女人,征服快感尤甚。
他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