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工作日的清晨,闹钟响起,恭子起床,洗漱过后,给自己做了一份美味的早餐,吃完饭便去更衣化妆。
她先是脱下内裤,拿起了伪娘必备装置,能完美地把Yinjing藏起来。虽然她的Yinjing较正常男子的小,但塞进女士内裤,总是很突出。而且她的Yinjing还有正常的功能,会勃起。所以她从高中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时,便天天用用到现在。首先将那东西套到腰处,腰上的绳子前段是两个环,卡在一块布上方两端的环里。然后将Yinjing穿进布筒,往肛门的方向拉过去,gui头方向有两根绳子向后延伸,末端是两个扁弯钩。将腰上绳子拉紧,两端从身体两侧后拉,在tun部两侧将环扣在后方绳子的勾上便可。这东西很方便,既不挡着肛门排泄,只要对准了位置,也可以直接排尿。但偶尔会摩擦到Yin唇,让她感到不适。但总体利大于弊。穿戴好了之后,她便穿上可爱的内裤和可爱的裙子。这内裤裙子倒是她的兴趣爱好,难得在这痛苦的世界里的享受,就是她胸太大了裙子不好买。然后便是化妆。这个她倒是一点也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日本这对女性的该死的苛刻的环境,她真不乐意化妆。一切收拾妥当,她便出门上班去了。
恭子以前活得很苦,但她现在努力让自己活得快乐起来。她觉得她可以存好钱,可以给自己做手术,可以很快乐地活下去。直到那个恶魔出现。
那个恶魔出现的日子很平凡,是一个一如既往的工作日。那天恭子如往常一样到班,坐了一会,被通知去见新课长。之前有通知换课长的事,恭子跟好几个女同事就去了。那个恶魔长得似很英俊,身材姣好,是帅大叔那一类型。见了这个新课长,一帮女同事开始叽叽喳喳地冒起了红心,一天不到全公司都知道她们科来了个帅课长。看着她们在聊,恭子也不参与,就在旁边笑笑听着。因为她的特殊,她一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也不敢感兴趣。小时候还会偷偷暗恋个谁,长大了心如止水,对谁都泛不起浪花来。
大约一周后的周六,大家凑好了时间,给新课长开了个迎新会。迎新会上总不免喝酒,而恭子作为一个相貌出众身材凹凸有致的娇俏美人,总是男人们进攻的对象。本应如往日推脱掉,可这新来的课长一直在跟她碰杯。这驳了新课长面子也不好,一群女同事似在吃醋一般也一直怂恿她喝。一不小心,她就喝多了。离席的时候,她努力站直了,却还是东歪西倒的。那个新课长说要送她回家,一群同事也乐得起哄,那个新课长就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她很慌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觉得下体有些疼痛,然后发现有ye体从她的Yin道里滑了出来,似乎是润滑ye。她意识到自己被性侵了。她想拿起手机报警,然后看到一条彩信,打开图片,是她的下体的照片,图片里她的Yin道还夹着被使用过的保险套。在她还慌得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对面传来了第二张图片,是她的伪娘必备鸡鸡套,上面还附上一句话,“明天中午一起吃饭。不来的话,照片看着办。 沢村幸一郎”。恭子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出去。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被一个新来的课长侵犯了,甚至还被拍了照片。万一课长把她的事情抖出去,她就社会性死亡了。她想哭,她也真的哭了。她工作三年,再加上大学时候把父亲给的生活费存了存,再半年她就存够钱可以去做手术了。可是命运不愿等她,在她存够钱之前,她居然被性侵了,被发现秘密了。
恭子抱着自己哭了好一会,然后颓废地起身穿衣服离开。她决定不报警。她不能报警。如果事情被抖露出去,她肯定不能再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她势必就要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就要花很多钱。即使有那笔手术费,也不见得能让她活下去。她还不能拒绝那个恶魔。那个恶魔是她的领导,不答应肯定会被穿小鞋,她还是活不下去。
她草草穿了衣服,下体只穿了内裤,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迅速离开了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打车回了家,进到浴室,疯狂擦洗自己的下体。直到Yin唇疼痛难忍,她才停了手,抱着自己无助地哭了出来。
第二天中午,她如约去跟沢村吃午饭。课长带她在不错的馆子开了个隔间。等上齐了菜,服务员关上门,沢村递给恭子一个小袋子,打开里面是她的伪娘必备。恭子也不乐意跟他绕弯子。
“课长,你侵犯了我。”恭子说的是如此直白,可对面那个恶魔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甚至调戏起她来。
“课长?叫得这么生疏啊!叫我幸一郎吧!”这听起来是一种他惯用的令人作呕的调戏人的话术。
沢村见恭子没理他,撇撇嘴。“那至少叫我沢村?不然我可就不跟你往下谈了。”
恭子无奈得很,深吸一口气。“好,沢村先生,你拿照片威胁我,你到底想要什么?要钱吗?多少?你直接说。”恭子的心情很焦虑,说话也是很直接。
“你这么胆心我说出去啊?也是,毕竟你很特殊嘛!”沢村说的慢悠悠的,还吃了口菜,吞下去了,才接着说。“我不要钱,我不缺。可是我缺人陪我玩。你要是不想我给你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