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0日
与窗外的静夜相反,灯火通明的流水线上可以说是热火朝天。昼伏夜出的工
人们在白天享受着充分的休息,到了晚上才会来到这道流水线,接收并处理新一
天的货物。尽管为了遮人耳目而将流水线选在了海鲜市场附近,娼馆的工作场地
中连一丝腥味都没有。送货的工人在假情假意的将船上的鲜鱼送到隔壁的工厂后
就将船交给了流水线的接收员了。接收员将一艘艘渔船开进码头旁边的山里,确
切的说是被挖空的山里。
嘈杂的卸货区里充斥着工人们的吆喝声。根据货物尺寸不同,以及工人的个
体差异,每个人能够搬运的白茧数量也不一样。工人们或是将两只小茧夹在腋下
一路小跑,或是老老实实的把一只稍大的白茧抱在怀中,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抬
着一只更大的白茧,这些熟练工们是运输队的中坚力量。被这些人类青壮年稍稍
甩在身后的,是几位来自炎国或是喀兰的外籍工人。浑身兽毛又或是顶着对牛角
的他们身形庞大,膀大腰圆。说是巨人也不为过的几位工人每一趟的负载量相当
于正常工人的两倍,但代价仅仅是稍稍低于平均的运输速度而已。勉勉强强跟在
队伍最末端的,是一群童工。大多是出生在ji院的孩子们别无选择,从小就在ji
院或者这里担负起力所能及的工作。聪明的孩子们将每只白茧都用一张渔网罩住,
随后便拖着这兜渔网尽量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所幸,孩子们也不需要劳动多久,因为他们的目的地离他们并不远。货物们
被放在了慢速运作的传送带上,享受着作为白茧的最后时光。传送带的那一头坐
着一位拿着小刀的加工员。身份比工人略高一等的加工员在短暂的触诊之后便如
庖丁解牛一般将小刀刺入了白茧的脆弱部分,看似随意的几次滑动之后,白茧之
下的女性也得以再次重见天日。加工员随意翻转着被麻醉剂驯服的货物,为她们
除去身上的大片白膜,至于那些挂在头发上或是身体上的零星细碎,加工员们并
不作理会。在加工员将女性从白茧中解放出来后,传送带继续运转,将她们带离
这个工作区域,并最终被扔进了一只金属制的铁箱里,与自己前面的几位货物躺
在一起。加工员的工作也在继续,下一只白茧已经滑到了他的手边,等待他的解
脱。
在装好大约十人后,金属制的铁箱被另一队工人拽着走向了雾气腾腾的清洗
区。悬浮在空中的无人机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新一轮的水雾,确保她们不会在不
恰当的时候醒来。当金属箱被推进清洗区的入口时,交织在一起的鼾声通常是少
女们对把自己救出白茧、把自己搬到这里的人所表达的感谢,或是咒骂。
「二姐,怎么我这边还有个龙族的」
包着头巾的女人一边利落的脱下了陈的外衣,一边朝着斜对面的同事发问道。
陈的身体在这位熟练的女人手里随意的摆动着,松弛的肌rou与深沉的睡眠是她对
这份脱衣服务的最大的配合。
「你认便宜,我上次还遇到个萨卡兹呢!我真怕我也被感染了那什么病」
对方一边把从自己身前的女孩身上脱下的小皮鞋扔到筐里,一边回话道。
「咿额……」
对同事的遭遇深表抱歉的女人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她把陈穿在衬衫里的白色
背心稍有些粗暴的脱掉,露出了在层层白色包裹之下的黑色胸衣。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穿这黑不溜秋的胸罩,白白净净的不好么?」
女人并不想费力气把陈的上半身抱起,并解开曾被她压在身下的搭扣。早已
对当下衣物的构造见怪不怪的她直接解开了两片胸罩之间的搭扣,像是翻开书页
一样将它们拨到两侧。
「啧啧啧,现在的孩子啊,营养跟上了,发育真好啊」
仿佛是回忆起了自己成长的岁月一般,女人粗壮的打手在陈挺立的双ru上毫
不客气的揉着。洁白的ru房上渐渐的因为女人的暴行而带上了些许绯红,嫉妒之
心渐渐升起的女人气哼哼的拍打了它们几下,随后把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
随着上衣的除去而被暴露出来的还有毫无赘rou的腰间。两道优美的弧线勾勒
出了陈那充满力量的腰间,而自然舒展的人鱼线则为这段白皙的肌肤带来了起伏。
只能用性感形容的肚脐坐在人鱼线的正中,也勾引着女人将自己的食指伸了进去
搅了几下,更让她感受到了陈的腹部肌rou的弹性与rou感。
「这孩子,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