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SM、排泄,重口味】
2020年12月11日
房间里的挂钟正嘀嘀嗒嗒的响着,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别的声音,因为这里只
有我一个人,而我现在的样子又什么声音都不可能弄得出来——我正被结结实实
的绑着,身上一丝不挂,麻绳紧紧的勒在雪白的肌肤上,嘴里也塞着口球儿,口
水静静的顺着脸颊流到地下铺着的棉被上。
这屋里没有任何家具、也没有床,地上铺满了棉被、毛毯和枕头,铺的厚厚
的好几层,软软的绵绵的,只要躺下来,不管往哪儿一钻都能睡。
屋子很小,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没有窗户。
其中一面墙上,钉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铁链儿,链子另一头,锁着拴在我脖
子上的狗环儿。
另一面墙上有一扇门,不过,我从来不碰那门,我从来也不出去。
这间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属于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来。
主人,同时也是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同时出生的双胞胎姐妹。
看了看挂表,我知道主人就要回来了,妹妹好像在哪家医院里当护士,一下
了班儿,从来不在外面耽搁,也没有男朋友,总是马上回家,回到这个囚禁着、
饲育着我的「家」
里来。
我每天都生活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自己的「主人」
的呢?......已经忘了,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里的呢?不知道
......好像已经住了有七、八年了,却又好像才刚刚三、五个礼拜。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妹妹曾说过,是家里的一间地下室,别
的早记不太清了。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到外面去。
除了主人,什么事儿都与我无关。
主人还没有回来。
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课之一。
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时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会把我牢牢地绑起来
,捆绑的方法,各种各样,有时穿着衣服,有时脱的光光的,有时把两条腿并在
一起,有时却分得大开,还有的时候,在我的Yin道里、肛门里,满满的塞上一两
个震动器,装足了电池,一开就是一整天,等到妹妹回来时,我已经在高chao中昏
过去不知多少回了,yIn水流的足足shi透了身下两层棉被。
今天,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
型绑着,Yin户里也没有插入什么别的东西。
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门的时候,曾给我灌了整整两大杯混合着主人尿ye的橘子
汁儿,主人还笑着吩咐我等她回来之后,才能当着她的面儿尿尿,又说,如果回
来时,地下的被子让我尿shi了,下次就要让我灌了肠等她。
被灌肠之后,绑起来等一天的感觉,可实在受不了。
灌肠本来是很舒服的事儿,我和妹妹虽然都很喜欢,也几乎天天都做,可要
是憋的时间一长,就不一样了,肚子里疼得好像撕裂了一样,肛门承受着小腹中
巨大的压力,肌rou酸麻的都没了知觉。
我们只这样弄过一回,那一天,还在我肛门里塞了个塞子。
要不是妹妹回来的早,我疼得都差点儿恨不能咬舌自尽了。
从此以后,这「长时间灌肠」
就成了主人要惩罚我之时的一项「酷刑」
了。
今天不是灌肠,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里喝了两大杯水,早上还好,一到中午,尿意就冲上来了,一直忍到了
下午,只觉得膀胱里满满的全是尿ye,涨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个皮球进
来,尿道口憋得通红,不住的抽搐。
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冲出体外的尿水对抗着,牙咬的紧紧
的,苍白的樱唇不停的打颤,浑身的汗水流个不停。
默默的计算了一下时间,知道妹妹就要回来了,胜利在望,心里不断的给自
己打气加油。
终于,主人回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是跑着下楼
时的声音,由远到近。
这声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随着这声音的来临,主人对我一天的蹂
躏和宠爱,就又要开始了喀喇一声,门被打开了。
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满期待和爱慕的目光中,微笑着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岁花样年华的少女(我的年龄当然也
一样),充满着青春的气息,真是天生丽质,美不胜收,一脸的眉清目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