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指挥地像八爪章鱼般缠在项少龙身上,腰臀却随着喘息不断抽动扭转,蜜穴花心吸住龙头收缩着,火辣滚烫的阴道膣壁紧黏蠕动,阵阵快感酥麻如浪潮般袭上,令项少龙顿时深陷其中。幸好项少龙此时被朱姬十指指甲抓扣入肉,一阵剧痛传来,心神稍分,精关这才险遭失守,但已是销魂蚀骨,无法自己。
项少龙心中暗叫侥幸,多年来在脂粉群中无往不利,连赵雅、兰宫媛等出名的荡妇淫娃都对他服服贴贴,想不到朱姬这战国第一尤物果然不负虚名
,难怪吕不韦、庄襄王、赵穆、郭开以至嫪毐都被她迷到不行,自己如果不是经过这幺多美女的历练,光这一下就会丢盔弃甲,以后别想在她面前抬起头来了。
想到此处,暗地吸气凝神,灵台恢复清明,让身体电流缓缓绕行全身,溢于肌肤表层,快感随之聚集于小腹丹田,灌入龙茎,瞬间暴涨半倍,撑得朱姬膣壁扩张,花心大开,加上全身被静电刺激的寒毛竖立,酥麻快感如狂风般席卷全身,蜜穴潮水如喷泉般狂涌,四肢酸软,毫无招架之力,刹时由欲海雌虎变成待宰羔羊。
项少龙见机不可失,连忙屏住气息,两手搭住朱|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姬香肩,释出电流缠绕龙茎,在蜜穴中一阵浅抽猛送,龙头下下顶至阴蒂,阴道膣壁无处不到,花心更是被插到如朱姬的小嘴一般无法合拢。此刻的朱姬无论身体心灵,都已经是项少龙的俘虏,昔日的战国艳后,现在只想成为项少龙身边的娇妻禁脔,别无所求。
朱姬饥渴的蜜穴被项少龙猛插狂送,一对嫩软肥满的豪乳晃动拍击,肉声阵阵,红润挺立的乳头抖颤不止,引得项少龙淫火高张,一手握住朱姬触感诱人的乳房猛抓狂捏,一手捧着朱姬丰盈的臀瓣,食指顺着股沟中泛滥的淫液插入后庭窄穴之中,朱姬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少……少龙……你……好……好棒啊……早……早知……如……如此……我……什幺都不……不要……了……只……只要……你……这样……啊……啊……又……又来……啦……”
项少龙也被朱姬放荡妖媚的淫浪娇态弄得迷醉不已,只留一丝丝理智控制着小腹丹田,以免失守,其余部分已化为最原始的野兽,如雄狮猛虎般在朱姬丰满性感的胴体上尽情肆虐。
淫声浪叫中,项少龙倏地将朱姬身躯翻转,右手紧抓住朱姬铺散的长发,螓首高高昂起,左手紧扣住丰腴软嫩的腰肢,龙茎猛抵入溢满淫水的臀缝中,瞬间插入朱姬后庭菊穴,整根尽没,紧缩压挤,加上小腹顶在滑润丰满的肥臀上,直如深陷极乐仙境,又如地底泥沼,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两人发出高昂激烈的嘶吼,龙茎在后庭与蜜穴交互狂插猛入。
朱姬突然翻过身来,整个人扑在项少龙身上,张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同时腰臀如捣臼般迅猛地上下套弄龙茎数十下,接着一声低吼,淫潮暴泄,两眼翻白,陷入一片空白。项少龙也禁不住全身狂颤,精液如涌泉冲出,直喷入朱姬子宫,瞬间两人直升天界,如痴似狂,紧紧拥抱着对方,直到瘫软在床边昏睡而去。
祈年宫。御书房内,小盘接过项少龙递上来的管中邪大铁弓,哈哈笑道:“管卿家,你现在若不成了一个糊涂鬼,就该知昔年投靠吕老贼,乃是你一生中最错误的一着。”恭立两旁的李斯、昌平君、昌文君、安谷傒、王绾等纷纷因项少龙立此头功而向他道贺。
小盘如释重负的把铁弓放在桌上,着众臣坐下,笑问项少龙道:“可惜见不着管中邪的人头,不过寡人也完全赞成荆卿的做法,只有毁尸灭迹,才不致惊动嫪党。”顿了顿续道:“这几天我们在饮食上必须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嫪贼的毒手。”
昌平君欣然道:“储君放心,微臣们会加倍在意的了。”小盘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项少龙处,柔声道:“上将军身体好点了吗?”
项少龙摇头苦笑道:“都是在韩、魏边境雪地上逃亡时累出来的,当时还可强撑着,岂知回来后便不时发作,只是吃药都吃怕了。”小盘道:“那上将军这几天勿要操劳,好好休息吧!”接着龙目寒芒大盛,冷哼道:“嫪党已确定在登基当晚的国宴时作乱,上将军有何应付妙策?”
项少龙淡淡道:“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此乃千古不移的至理。”小盘一掌拍在龙席前的长几上,叹道:“就是这句话,我们可稳操胜券了。”
王绾皱眉道:“请恕微臣糊涂,我们不是拟好等嫪党作乱时,才治之以罪吗?”小盘从容笑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太后已然离开雍都,寡人再无后顾之忧,胜利是最重要的,那管用什幺手段,我们就在国宴前动手,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斯道:“嫪毐那恶贼,可能连死了都不知道错误是出在什幺地方。”李斯指的当然是茅焦这个大内奸与太后的临阵倒戈,正因小盘对嫪毐的虚实与布置时间都了若指掌,所以才能从容应付。小盘显是成竹在胸,好整以暇的道:“在国宴前一个时辰,安大将军持寡人之令,夺去城守兵权,控制所有出入要道,不准任何人离开。如此必可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