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叶之珧以为男人会带她出去,可是,她连见到男人的面都见不到,到了晚上,男人又过来和她做爱。她怒了,说:你不说做爱会带我出去嘛!
任先生拿着电动男根一点一点往里进,可是这个男根有点粗,她的小穴紧致,没有办法吞进去。
太奔溃了,叶之珧讨厌死她这个反应了。
任先生看着她,说:我去忙了。
你的乳头好敏感啊!你看,我没有捏她,但是它自己立了起来。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病的这么严重,叶之珧这次病的感觉自己差点死掉,也许死掉更好呢!叶之珧是这么想的。
任先生看着她身体流下那么多的淫水,冷冷的说:你的身体开始变的淫荡了,你很喜欢这个东西么?贱人!
叶之珧被弄的很崩溃,她绝望的扭动身子,手上的链子被她挣扎的响的异常大声。
任先生关上房门的一刻用手扶额,他为什么看到她那种微笑会生气?他也不知道,原本只是为了救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需要去冷静一下。
叶之珧听着他淫荡的话语,扭的更大力,她想躲开他,可是,她却躲不开。该死!
再一次与任先生相见是一个月之后,这次一见面,任先生就要求和她做爱,不知是不是叶之珧的错觉,这一次的做爱似乎是为了做而做,没有亲吻,没有前戏,只是插入,反复的抽查,几乎用的姿势都是后入式,叶之珧觉得,他好像不想看见她的脸,不想与她交流,做完没有和她睡在一起,叶之珧到时很开心,她并不是很想看见这个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如果你想塞住嘴,我会塞紧你的嘴巴。
任先生坐在电脑前,吸着烟,看着电脑屏幕上叶之珧的睡脸,他现在心情很乱,即使忙了一个月,他还是很乱。
放松,让它进去!
任先生在浴室,开了冷水冲了好久。他关了闭了花洒,然后重新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的叶之珧,把男根的开关关掉,拿出来,看着不在扭动的叶之珧,解开她的束缚,抱起她,去了浴室给她清洗干净,然后换了一个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离开了房间。
任先生用男根一点一点蹭着她的柔软,手放在了叶之珧胸前雪白的嫩乳。
近期看不到任先生,同时喉咙还发不出声音,叶之珧的手语突飞猛进,和哑妇聊了很多她的私生活。
任先生力气很大,连叶之珧的衣服都不脱,一手控制住叶之珧的双手顶在床头,一只手脱了她的内裤,然后不管不顾,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猛烈,用力的进出。
叶之珧怒瞪他,拼命反抗。
痛!好痛!
上次被电动的男根弄了好久,再次做爱的叶之珧很惧怕,她惊呼出了声,可是男人不管,他红着眼睛,强行抽查。叶之珧的身体开始不断分泌出淫水,减缓这种疼痛,叶之珧拼命摇着头,说: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任先生见她这个反应,微笑着,用力,把男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抽查,叶之珧拼命的摇着头,她有反应的,但是她内心是拒绝的。
叶之珧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晕晕的,应该是感冒了,喉咙痛的不行,鼻子也有点塞塞的,她起身,想起了任先生对她做过的事,她拉开被子,身上是清爽的。
说完,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你是骚货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她起身去了厨房,想泡一杯菊花茶润一润喉咙。看到哑妇在厨房忙碌,她碰了碰哑妇,想说什么发现出不了声音,她就动着嘴唇,说她想要一杯菊花茶,哑妇看出了她的不适,赶忙让她回去歇息,然后泡了茶,煮了粥,还给她拿了药,仔仔细细的照顾了她五天。
叶之珧在床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喷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开始出现了幻觉,有花,有树,有美丽的风景,有好多好多的人,她晕晕乎乎,扭动着身体想伸手去触摸,可是,被铐着,她无法去触碰。
叶之珧听着电动男根的嗡嗡的在响着,好似这个房间最绝望的声音。
然后把男根狠狠的塞进叶之珧的体内,打开了开关。男根缓缓的扭动着,叶之珧被刺激的不行,体内的欲火燃烧着,她挺起胸脯,觉得有点.......有点.......爽。为什么?为什么她有这种感觉!叶之珧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她这个时候很绝望,她不要变成骚货,她不要!
因为了解,叶之珧有些不忍心让哑妇帮她逃出去,因为哑妇生活艰辛,还有个不太省心的儿子,叶之珧决定另寻其他方法。
叶之珧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可是,男人无情的走了,头都没回。
我不要!叶之珧内心大喊,口中只能呜呜的叫,上帝啊!救命啊!
还好,她没有力气去清洗。
任先生看着她的反应,冷笑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吗!那我开到最大,让你更爽。
他走了!不要,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