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喘息的机会,可每一次她缩紧括约肌,抽插着的粗大
龟头与冠状沟都肆意地刮擦着她敏感的直肠内壁,让零在快感中呻吟不已。
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是自己,也没办法坚持太久……
零努力放松身体,咬紧嘴唇——只是,很快,便有另外一个男人正座在了她
的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胖胖的,头发花白的老年人似乎相当友善,他低下头,
看着零的眼神里有些怜惜。
「乖孩子,做了错事之后就要好好奉仕,你那个眼神,可不像是认错的孩子
该有的啊。」
那个声音和蔼,但却让零感到没来由的冷酷。
自己被察觉了吗……
如果能用上强化身体的言灵的话……就像是那位看起来脑子不太正常的芬格
尔-冯-弗林斯的【青铜御座】那样,无论是木板还是身前身后的这两人,自己
都可以在一瞬间打倒,但这样的话,不光是自己,就连孤儿院里的那些孤儿,甚
至是此刻仍在东京的麻衣和苏恩曦都会有危险,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
发生……
「呜……对不起……嗯唔………可是……好难受………后面……哈啊……要
坏掉了………求求你……爷爷……让后面的叔叔稍微轻一点……」
所以,她只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身后的男人狂热地摇晃着腰际,每一次抽动都让零感觉菊穴仿佛不再属于自
己的控制般,她甚至能够感到被撑到了极限的毛细血管撕裂的痛感,混杂着仿佛
令她升天的快感,即便过去她承受过远比这更痛苦的攻击,但像这样混杂着愉悦
的痛感,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甚至是恰到好处的生涩日
语,她的表现都完美无缺。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他并没有怀疑零的说辞。
「好。来,总之先稍微向上抬起一点身体,我给你拿个枕头——这样你也能
支撑得稍微舒服一点。」
他笑着,向着零的双肩伸出了手。
只是,已经见过太多恶人的零,清晰地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漆黑,纯
粹的恶意,自己绝对不会得到枕头,甚至还会得到更加糟糕的东西。
然而,最为令人绝望的是,零必须配合着这种虚伪的善意,不能被看出哪怕
一丝一毫的破绽,因为那代表着潜入的失败。
所以,忍受着身后对菊穴的加速冲刺,她用那狼狈的俏脸硬是挤出了一丝笑
容。
「谢谢叔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很显然,这一瞬间的笑容让男人很满意,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变了,然后,
如同铁
爪般的手指,死死掐住了零的喉咙。
「真棒啊……这个表情,这个惊愕的眼神……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你们这群
自以为是的母畜有了点希望之后又绝望的样子了……」
男人的另一只健壮的手掌如同撕碎纸片一般撕碎自己的和服,然后,坚硬如
铁的肉棒向前硬挺着,一口气插入到零的口腔最深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在和你过家家?畜生……谁允许你请求的?谁允许你
感谢的?谁允许你说话的?你们这群平均只能活三个月的母猪……他妈的有主人
的肉棒到了嘴边,居然想着的是和主人说话?」
「呜咕………噗………滋咕………」
就像是实践着自己的诺言那样,男人疯狂地活动着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对待
飞机杯那样强硬地对待着零的口腔,与此同时,就像是嫌弃少女的舌头动得不够
卖力般,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出声怒骂。
「老子在朝鲜的时候玩过的女人都比你更会动舌头……该死的,若不是昭和
二十年那群虫豸裹挟着天皇投降②,秘党的老混蛋又杀了影皇……我们又何曾会
沦落到这个狗娘养的神社里,甚至连女孩子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玩……」
发泄着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怒火,这个外表看来已经步入晚年的男人就像是精
壮的青年人一般,一边低吼着掐紧零的喉咙,一边活动腰际,无法将整根肉棒全
部纳入口中的零,嘴角不断地滴落唾液,看起来相当凄惨。
金发的少女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用手指无力地撕扯着对方的和服,在对方的
大腿与腰际留下一道道红痕,只是,就连这些余力也正在逐渐消失。
全身上下的力量因为缺氧而逐渐消失的同时,脑海中疯狂分泌着的各类激素
却进一步地强化了她的体感,就像是死前的人们感受到的一般,痛苦逐渐消失时,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