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弃」
她用浸润了唾液的手掌轻轻套弄,如冰丝缠绕,十只纤柔紧绞肉棒,抚平它
那盘虬的青色血管,这东西还在轻轻地弹跳。
「精力充沛呀」
她对着那在手中一跳一跳的肉棒轻吹一口气,如夏日清风,拂过之后只觉得
更加燥热。
「按耐不住了?」
她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两只手指在那肉棒上跳着华尔兹,
「舒服吗,嗯?」
沾了粘液的指尖绕着马眼转圈,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微麻中点缀一点火辣。
她一使劲,加速撸动棒杆,看着双手来回磨蹭,将龟头吞入手掌的间隙又将其挤
出,每一次,突然出现的龟头都像驶来的火车头一样冲击她的内心。这里是仓库,
明明随时都会有人来,可心里某名的觉得刺激是怎么回事?她躲在暗处,将男人
抛在外面,谁能想到那张人前平时正儿八经对谁都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放低了头
颅,喘着粗气,那脸上的潮红是允许任她玩弄的信号,像是握住了他的把柄。这
种可爱的反差,她百看不厌,谁让自己喜欢这货呢,这是恶作剧与情欲的交织。
想到这她手里一紧,撸到底的瞬间小舌尖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马眼,男人
此时魂儿都要飞出来了。
「嘶……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你到底
夜袭了我多少次啊。」
「你再叫引来人了哦,谁让你睡得那么死」
嘴巴终于将龟头吞入,她细细地吮吸着这弹软的头部,那男人竟情不自禁的
动起腰来。她又有些得意,呆子身体到蛮诚实的嘛,于是她便卖力地吞吐着。唾
液不断地分泌出,滋润着他燥热的心。那东西就在少女口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
的声音,她用力地吮吸,脸颊上也随之凹进去了两块。她换着方向,角度,将它
吞到更深处。她的牙齿轻轻抵着肉棒最前端,柔软的双唇裹住冠状沟,像是婴儿
吃奶那样吮吸着。
「快好了,再忍忍」少女突然吐出肉棒,安慰着他。但爱抚没有停下,她正
飞速撸动着肉棒,爱液都为之飞溅。
点点汗珠正从额头滴落,他双手无力地搀扶着货架,片刻后肉棒又被吞入,
他像是没法抽离了嘴巴一样,出于自尊的羸弱挣扎比不上下身阵阵汇入的酸爽。
「哈……嗯啊……长春……」
就将他打算彻底放弃挣扎时,在那祈祷中仿佛注定不会有人推开的大门缺突
然被推开,吱呀声如同警钟炸响在男人耳畔,他顿时清醒了几分。
「长春……来人了」他轻声求饶
下身的少女没搭理他,铁了心的让他难堪。门口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男人只
得摒住了呼吸,将身体隐藏在货架与纸箱之中。他有些忍不住了,思绪正在被抽
走。可那脚步声的主人却像看见了自己似的,径直的走了过来。
「我记着,是在这里呀」
那是塔什干的声音,在机场迎接自己和长春的少女。他只希望女人赶紧离开。
「排球,在哪……咦?」
「这不是扑克脸嘛,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塔什干突然笑着向自己打招呼,躲也没有用了,他又摆出了老面孔。
「同志,我找点东西」他随口扯了一句
那少女的眼神突然在自己周围游走起来。
「奇怪,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这丫头耳朵怎么这么灵啊!男人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
「说起来,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哦,我差点忘了!排球呀」「找道了,在这!」
他暗暗叹了口气,还好这姑娘粗线条,但就在下一秒,塔什干突然扑向男人
身前的箱子,如果箱子抽走,二人那点偷鸡摸狗的勾当将完全暴露在塔什干面前。
此时下身的长春正在做着最后地冲刺,一只冰凉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把玩
自己的阴囊,她时不时按压一下两颗蛋蛋。爽的他双腿都在颤抖。而他还要还要
牢牢抓紧那个箱子。
「怎么回事?」塔什干自言自语到「你好像不太舒服?」
她的目光透过货架停留在自己脸上,男人此时绷紧了身上所有的神经,用位
数不多的脑细胞运作着面部管理。
「是,有点。喝了太多的冰水,肚子疼」
他那样子一点都不像装的,潮红的脸颊留下细汗,无神的眼睛微皱着。
「唉,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啊!不用了!没问题的」男人的音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