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千杯不醉(H)
成親沒幾個日子,褚離便沒了人影,獨留江若蘋一人在褚府中閒散。
「這補湯剛熬成,妳多喝些,是能助孕的補湯。」
坐在桌前,江若蘋苦著一張臉,端著瓷碗,小口小口的喝著帶著濃厚刺鼻味的湯藥,這已是今日她喝的第二碗補湯了。
「媳婦,這些日子離兒雖出門在外無法與妳圓房,妳卻也要調養照料身子,如此才能懷養出健康的子嗣。」坐在江若蘋對頭的,是褚離的母親大夫人方氏。
「蘋兒知道」江若蘋好不容易將補湯喝完,大夫人方氏這才滿意的命婢女將碗收走,隨後又叮囑了她幾句女人如何準備孕育子嗣後,才離開寧思院。
婆婆一離開,江若蘋立刻臉趴到桌子上,長嘆一聲。
褚離不在的這些日子,她日喝三碗調理身子的助孕補湯,每日婆婆還會親自來一趟監督她喝藥雖然她是沒排斥懷孕生子,但補湯實在是太苦啦!
何況,她和褚離又無夫妻之實,根本不可能懷孕生子。
江若蘋也曾對褚離說,她能幫他生孩子,畢竟她現在已是他的妻,為他傳宗接代是她的責任,她不會逃避。
然,那廝是怎地跟她說的?
「乖娘子,生孩子的事不急哦!」褚離笑嘻嘻地摸了摸她的頭,好似她如狼似虎巴不得佔他便宜似的!
哼,既然褚離自個兒都這般說了,她也樂得輕鬆,頂多每日喝些補藥就是了。
雖說,喝補藥也是挺辛苦的江若蘋感覺到喉舌之間還有一股苦味纏繞,她不禁噁心的皺了皺臉。
江若蘋起身來到她和褚離的床邊,彎下身從裡頭抱出了一小罈酒,笑了起來,「玫瑰花酒!」
自新婚之夜,她直道她喜愛玫瑰花酒,褚離便命人送來了諸多放置在他倆床下。他還悄悄對她說,他打小因身子病弱,喝了許多苦藥,喝完便偷喝一些甜酒沖淡口中苦味現在豈不派上用場了!
江若蘋眉開眼笑的開酒,倒了一壺,又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人間美味!
姑娘的眼睛亮了起來,又斟了一杯。
邊喝邊想,褚離這傢伙也不簡單,從小到大竟能吃這麼多苦藥,他必然是人上之人啊!
江若蘋又斟了一杯。
褚離因身體孱弱而未能參加日夜不斷的考試獲取功名,這讓他很是遺憾,竟轉而去酒莊釀酒與人言商了!
雖說賣酒生意興盛,但商不如文,褚離身為靖寧伯嫡長子將來便是靖寧伯府的主,如今從商不只不必要,更是減損了臉面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去做了!
「酒莊獲利驚人,何況釀酒乃讀書之外,敝人少數喜愛之事。」褚離如是說。
江若蘋便奇怪,她從前怎地只知褚河一人,卻不知褚河有一個如此有趣又好性格的兄長呢?
她邊發呆著,邊一杯接一杯,一壺接一壺,不知喝了幾杯,最終一罈酒只剩不足三分之一。
江若蘋一張臉坨紅,還以為自己喝太多腦子會暈乎,殊不知站起身,神清氣爽。只是突然內急。
趕緊將酒罈藏回床下,匆匆的出房小解。
灌太多酒,數次小解,江若蘋便乾脆不回房,在褚府內四處悠晃。一路上家僕婢女果真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她邊想著自己何其幸運讓褚離帶來此,又想著該如何為姊妹贖身,晃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褚府一處無人偏側花園。
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啊、啊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啊呀啊!」
「嗯嗯大力點、再大力點!啊、啊啊」
江若蘋腳步一頓,看向花園裡邊涼亭內,竟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背貼胸交疊趴在石桌上不停律動。
大白天的啊!
江若蘋震驚,一看就知道那從背後抱著女人,邊低吼著邊不停擺動虎腰的男人是她的小叔褚河,至於那仰頭尖叫的女人卻不知是誰。
和新婚夜看到的,不是同一個女子。
啪、啪、啪!
響亮的rou體拍打聲傳了過來,只見褚河接著從女人身體之內拔出那根紫黑色的棍子,抓著女人從石桌上起身,又將她壓到涼亭柱子上,讓她正對著自己,抬起她的一條腿,虎腰一挺,棍子很快地又插了進去。
「啊啊好舒服啊!哥哥你好大好硬,把雲兒塞的好滿啊、啊」
「小賤貨喜歡這個姿勢是不是?叫那麼大聲?妳想把咱們褚府的人全叫過來欣賞妳的賤樣?」褚河粗喘著氣,不停Cao幹著身前嬌滴滴的女人,他一隻手摸上她的胸,大力的揉捏著。
「沒、沒有呀啊!」
「妳想想,妳的未婚夫如果看到妳被別的男人插,還叫得那麼爽,他會如何?嗯?」褚河邊說,邊重重的用力一頂。
「啊啊!」女人閉著眼嬌啼,胡亂地搖頭,「不、不知道啊」
未婚夫?
在不遠處讓花叢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