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爬牆
「不要!」咬牙切齒的話從江若蘋嘴中擠出,卻因為莫名虛軟的嗓音顯得格外勾人。
江若蘋被褚離摟在懷中,全身微微顫抖。
這不守信用的傢伙,怎麼可以偷襲她!至少先說一聲,讓她有點心理準備嘛!
「不要?那便回房了。」褚離縱使心裡萬分可惜,到底仍是鬆手,放開懷中那極不安分的女人,省得自己被蹭得更加燥熱。
在不遠處男女到了高chao之處,渾然忘我之際,他拉起她的手,悄聲匆匆的溜回他倆的新房。
然而,就在他們甫離去,在別院石牆邊剛射出一泡陽Jing的男人從女人體內拔出消軟的男根,回過頭看向別院門口之處。
身前的女人因體內巨根倏然抽離而軟了腳,跌坐在地面。以往褚河在射後都會攙扶住她,並和她道幾句甜蜜的葷話,這下不知怎地,卻遲遲沒有動作。
「爺?」她回過頭,疑惑的問。
「沒事兒。」褚河收回視線,蹲下身,伸手將坐在地上的女人按倒在地,Jing壯的身體則是跨坐了上去,扶起腿間再次腫脹的巨根,他對著女人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小賤貨,妳的yInxue應當還沒吃夠爺的大寶貝吧?」
說著,也不在乎女人是嬌羞還是疲累,挺動虎腰,就將男根再次插入那濕潤的花xue之內。
三更夜半,靖寧伯府新房內熄燈了好一會兒,睡在床榻裡邊的姑娘突然開口。
「褚離,你家怎地那般奇怪?」江若蘋和褚離背靠背睡著,她面牆想著方才在府內別院偷窺的旖旎半天,決定問道。
「哪奇怪?」褚離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你弟弟和女子在露天之下那般如此大聲,怎不怕人來查看?或是你家長輩難道不知曉嗎?」江若蘋疑惑。
「習以為常、見怪不怪。」褚離枕著自己肱起的手臂,閉眼道,「娘子妳所鍾愛的那個褚二公子,日夜帶不同女子回府內風流娘子若想爬牆,此人非良人,還望三思。」
爬牆?!
江若蘋一聽,原本面牆,陡然就翻身過來,粉拳用力捶向褚離的背。
「喂,你別汙衊我!本小姐怎會不知好歹的爬牆?褚離你別陷害我啊!」
他這麼一說,等等被旁人聽到傳出去說三道四,如今她這種身分低賤的奴ji沒後台撐腰,豈不給人抓去浸豬籠了?
「哦?娘子不會爬牆?」褚離也跟著轉回身,漆黑的眼楮彷若帶著笑意似的,望向一臉氣噗噗的俏姑娘。
「當然,我都嫁與你了,為丈夫守貞天經地義!」她大姊可是教過她女子出嫁從夫的道理,雖說她墮ji,但如今褚離給她正妻之位,她又怎可能不為他守身?
褚離看江若蘋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他抬起手,碰向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對方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十分澄澈,無所畏懼。
「褚離,你若別再像剛才那般偷襲我、偷咬我耳朵便好你如想行使丈夫的權利,先和我說一聲讓我有個準備,本小姐隨時奉陪!」
江若蘋說的豪邁,天真的臉龐卻像小Jing靈似的,褚離輕輕勾起唇角。
這姑娘說要奉陪的究竟是夫妻恩愛還是打架?
他微微撐起身,低頭在姑娘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道了聲晚安,在她驚訝的目光下翻過身,背著她睡了。
得背著睡,不知何時才能正對著她睡。
翌日,是新婦拜見公婆的日子,江若蘋神清氣爽的早起,卻發現原該睡在身邊的男人比她更早些起床已坐在桌案前看書,一聞床邊動靜,便抬頭,「妳醒了。」
「你沒睡好?」江若蘋看著褚離一臉倦容,立刻指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尚可。」褚離語帶保留。
他實在難說自己因美人在側而徹夜難眠,跨間的小兄弟整夜都硬梆梆的不肯聽話低頭,小頭直想叫大頭轉過身去,占有那個他肖想已久的女子。
他可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還以為自己因為病弱的身子一向好入眠,殊不知心儀近十年的女人躺在身旁,他壓根兒興奮的睡不著。
尤其夜半總忍不住回想起,在褚河所住的洛和院外,她張大眼對他道,「你說說,為何他已經在日她了,她還嚷著要他進去?」
每想一遍,他的跨間就腫一圈。
他也想日她想的瘋,想埋進她的體內,想讓她那玉白的美腿環著他的腰,聽她哭著要他進去
慘。
受不住折磨,褚離夜半決心起床Jing讀孔孟聖賢書,遠離身邊女禍。
「褚離,我便要梳妝打扮。」江若蘋下床,見褚離猛盯著她瞧,她開口道。
這話的意思,是他要不避開。
原本依江若蘋此時身為褚家大夫人的身分是該有個丫環伺候,江若蘋自墮奴後卻未曾敢想讓人伺候。
反正在她還是江家三小姐的時候,她即不愛下人跟隨。
怎料,褚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