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重傷之罪
自卓千臨從瀛王爺府帶回江若依後,經過四天四夜,蕭府的主人都待在寒煙樓無法打道回府。
蕭元衫吩咐府裡的人,待卓千臨和江大姑娘辦完事再通知他。
卻沒料想自己得一直待在寒煙樓裡,直到第五天。
已過正午,天光高照,江若依在門扇外透近的光芒之下緩緩睜開眼,便見到身側睡著一個男人。
對方的臉和她不過一個手掌的距離,溫熱的呼息噴在她臉上讓她不禁有些癢。
本想和對方拉開些許距離,卻沒想到一移動身子,江若依全身痠痛得幾乎要泛淚了。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她僵在原地,尤其感覺到腿心間發麻發疼,額間滲出些許冷汗,等待著痠疼褪去。
相比她的難過,江若依閉上眼,聽著身側男人呼吸平穩,似乎睡得十分沉。
集中Jing神回想究竟為何會和這男人連續瘋狂的歡愛,以致於如今動彈不得,好半會兒,江若依總算想起自己為了讓二妹若紫免於瀛王爺的一場暴行,挺身而出,卻讓瀛王爺給抓去
王爺府的嬤嬤將她綁在一張床上,強灌她媚藥,她只感覺到全身燥熱難耐,看著那瀛王爺壓上她的身子打算yIn辱她,而後那人救了她。
『妳是我的人,我不會讓妳死。』
卓和她說,因為她中了媚藥,每一時辰都要和男人交合,否則將死。
於是,他倆便在這房間內不斷的、一而再的
腦中浮現連日來兩人翻雲覆雨的羞人片段,以及每一回他凝視她的專注表情,江若依的臉頰不自覺的泛起了一抹嫣紅。
倘無每一時辰交合,當真會死?
前三日他倆緊緊相纏,縱使她已無力承歡,男人也不曾停歇兇猛的侵略,直到昨日卓千臨才總算放開她,沉沉的睡去。
昨日她好似朦朧的睜眼了數次,身旁的男人始終閉著眼不曾張開,直到了現在。
江若依想,早些日子在山丘那破舊木屋和卓千臨共度過的數個夜晚,他總是淺眠,從未像此時睡得如此深沉。
莫不是她當真會死,他何必如此?
即便她當真會死,他又何必如此
突然心有些軟,江若依張開眼想看卓千臨的睡顏,沒想到一睜眼,卻看見那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張開眼,默默的盯著她看。
江若依被嚇了跳,下意識的想後退,一退卻又全身泛疼得逼她泛淚。
「怎了?」卓千臨伸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他的動作輕柔,彷彿帶著一絲憐惜。
江若依不禁一怔。
「媚藥的藥性應已解除,妳為何還難受?」卓千臨見江若依沒回應,只是呆看著他,淚水卻不停歇,皺眉問道。
「」江若依咬唇,她總不可能不知羞恥的直說,因為和他歡愛多次,全身痠軟疼痛啊!
但卓千臨見她死不回話,便從床榻上坐起身,面無表情地說,「既然藥性尚在,我便繼續姦妳,直到藥性退去。」
此話一出,再加上卓千臨一個翻身壓到她上方的舉動,江若依大驚失色,連忙驚呼道,「不、不不是的!是因是因數次貪歡,身子、身子有些痠疼」
她一說完,自個兒便羞紅了臉。
撐在她上方的男人聽到這答案,沉默地凝視著她一會兒,接著低下頭,薄唇壓上了她的小嘴,江若依閉上眼,還以為要如往常般接受如狂風暴雨般的激吻,卻沒料到,男人只是輕輕摩搓著她的兩片唇瓣,彼此的呼息撫在對方臉上。
好半晌,卓千臨才依依不捨的移開臉面,起身下床。
「痠疼便好好歇著吧。」他說。
江若依看著男人撿起地上的衣服和配飾收拾好往門邊走去,她卻是有些懵然。
男人一打開門,手中一把長劍同時出鞘。
唰!
劍峰抵住早已站在外頭等候許久的一名黑衣人。
「來做什麼?」卓千臨的臉色和手中寒光粼粼的長劍一般逼著黑衣人。
聽到門邊異狀,江若依愣了下,吃痛著身子轉向門邊,卻只見卓千臨的背影和門外站著一個看不清面貌的人影。
「卓大人,君上要您即刻回去。」聽聲音,是一名女人,聲音清清冷冷的,「您將瀛王爺重傷之罪尚待論定。」
「一刻鐘後。」卓千臨收起劍,說。
「君上已待您五日,片刻不得。」
聽那女人說,躺在床上江若依再也忍不住吃痛,硬是坐起身,憂憂惶惶的看著門邊男人單薄消瘦的背影。
瀛王爺重傷之罪?
是那時,他為了救她,殺傷了王爺?江若依印象有些模糊不清,只記得他將瀛王爺從她身上拋開,卻不知他如何處置了瀛王爺。
江若依想起從前在山丘木屋那兒,屢次見他如何殘殺人命。若是卓千臨為了救她,將王爺如此濤天大罪,可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