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圆满了。
沈成东兴奋极了。
沈成东圆满又兴奋地开始动了!
和他的肤色不同,巨大的Yinjing几乎全部插入,留出的一小截能看得出颜色,是略带狰狞却并不丑陋的紫红。
紫红的鸡巴插着shi透的小xue,小xue嘴一样流口水,绷紧的粉红色rou套子被鸡巴撑到变白,鸡巴往后一拔,裹挟出大片的水,虬结的脉络刮得xue眼酸软,松懈地吐露,连带着刚刚插进去的rou棒都shi漉漉的,尤其是随着脉络的走向,rou柱凹凸不平的地带满是yIn水。
真是口贪吃的xue,毛头小子沈成东真切地体验这口xue的魅力,全身心都快被解竹下面这张嘴吸走了。
他之前用手指插的时候只觉得好紧,屁眼好会吸,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舒服,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舒服得他刚刚放进鸡巴插了没几下,就已经在想念着下一次和解竹做爱了!
他动作不敢太大,胯部前送,一下下缓慢地埋进shi热的温巢,昨夜他同样耸动胯部,但昨天也只是单纯贴着人家的屁股蹭,不知道男男交配的他蹭了解竹的屁股就满足了,完全是纯爱啊!
现在想来,就是后悔,一个好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他没有珍惜,现在失去才后悔莫及!
他昨天就应该上了解竹,死对头的屁眼,夹得好紧,好会吸。
沈成东喘了口粗气,舌头在解竹的后颈难舍难分的舔舐。
他一边耸动胯部,心里竟然还有些洋洋得意,干,死对头比我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上了,这么舍不得我拔出来,小xue吸得那么紧!既然被我上了,天注定,解竹必给他做老婆!
沈成东陷在美梦里不想醒来,生动的眉眼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个该休眠的人,反而像磕了药,上瘾般想cao解竹cao个三天三夜。
与手指插xue的动静不同,鸡巴进入xue眼,宿舍里yIn靡的水声更响了,粘稠的yInye交织和rou体拍打的声响,稠密而沉闷,显得紧闭门窗的宿舍,略带令人想入非非的情欲气息。
解竹睡得很深,但后xue的动静太大,冷淡的神色早就在沈成东一步步的触碰下冰消雪融,平时凌厉的凤眼因为眉心不适,眼皮带着几分颤栗,显得格外惹人怜惜,他软化的脸还是写满不安,这样的不安却助长了欲望上头的沈成东的气焰。
昏暗的光线里,这个强大的美人,难得透露出几分沈成东心心念念的示弱来。
沈成东恰好就捕捉到这样的神色,几乎是心尖一动,想起了回忆里解竹令他咬牙切齿的冷淡。
过去有一次,解竹要去外面参加一个比赛,所有人都对他抱有极大的期望,无坚不摧的他在那一天却发了高烧,皮肤白得像透明,脸上满是沉闷的汗。换谁来看,都看得出这个人处在极大的痛苦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赢了比赛,回来就病倒了。
那时他难得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像身体装满了火药,只想对着解竹爆炸。他曾经想过这个人能对他示弱,却不是那样的示弱。可是,这个讨厌的解竹,明明承受着痛苦,即使躺在床上烧得神志不清也还是生人勿进,难耐时一脸惹人厌的坚强,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示弱来。
他看着徐茂生忙前忙后,在人走后想偷偷探探解竹的额头,却没想到发烧的解竹睁开眼,通红的脸上是格格不入的冷漠,看着他说了一句:“茂生呢?”
他瞬间就觉得死对头就算病了,还是那么可恨,他才没有一点点关心他的想法!
无论是再艰巨的任务还是再可怖的高烧,过去都没能让解竹露出示弱的模样,而现在,他终于袒露出他莫名其妙却期待很久的表情。
他示弱了。漂亮的鸦羽颤动,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霞一般的绯红却否认了痛苦的表象,述说着他暗藏的渴望与不堪,喘息里透露出丝丝奇异的享受和无法承受的快感。
沈成东手臂绷紧,手肘搭在床上,即使身体在律动,却还是不肯放过解竹脸上的一丝表情。
本来以为会出现的成就感并没有出现,他却觉得自己对解竹的感情又得到发酵,在解竹露出那样示弱的神色后,他终于明白曾经的不甘和愤怒来源于哪里,就似野兽挣脱出笼,释放的爱意进行叠加。
原来,他那么早,就对死对头抱有觊觎,却一点都不自知,一点都没对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学会反省。
解竹的身体很热,他早就被他捂热,是他的手摸遍了解竹的全身,一点点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并诱发出他体内更深层的热度。
他的呼吸也很热,像是被他的呼吸传染,也跟着有些沉,被插深了还会喘,摸到后腰的敏感点,漂亮的睡着的男人还能发出细碎又无法忽视的呻yin。
又在引诱他失去理智。
沈成东发根处滚下一滴汗珠,后薅的发使他露出醒目的眉眼,炙热的汗珠流过他的眉梢,划过他流丽鲜妍的长目,青色的眸流光溢彩。
他克制着力度,却因为满心的滚烫无法宣泄,不由自主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原本的缓慢的抽动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