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洞上的鳞片,几乎一生都不会被打开。
而此刻,这条硕果仅存的人鱼,生殖腔上的鳞片已经被他的一个弟弟残忍的掰断,暴力侵犯着腔口。而后一个穴口,正在被两根粗大的手指翘起。不可避免,人鱼又感受到鳞片被掰开的疼痛。
人鱼又流泪了,泪珠汇入海水,他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稀世珍宝,可如今却被两个冷漠邪性的海怪毫不怜惜地撬开。
对这两只海怪而言,鳞片下隐藏的秘密,才是值得他们探寻的宝藏。
手指上自带的茧子,让海怪手指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排泄口这枚精细的后穴,可比前头几乎如针孔一样退化的生殖腔好撬开多了,随着前头生殖腔被不断插入,即使被触手固定住鱼尾,鱼尾的臀部也被撞得不断后挺,白白便宜了抵在后穴的指头——同样的粗暴,却更顺理成章得进入了人鱼的后穴。
粗糙的指节微微弯曲破开后方的排泄口,几乎不怎么使用的后穴干涩而紧致,随着穴口的扩大,海水和指节共同滑进穴道,没等人鱼适应,海怪又加入两根手指,一瞬间,那口后穴就被插得满满的,随着前面的撞击,像极了主动吞吃着海怪的手指。
人鱼脸颊是欲望的坨红,两个他自身都不曾注意的孔洞就这样被抽插,令他无法自持绷直身子的曲线,浑身都在颤动。
他狭长灵动的眼眸有轻微的涣散茫然,碧蓝的眼也如海面凝了冰雾,带着难堪的泪意,那根触手一直不舍得拔出上面这口湿滑软烂的洞口,挤压着舌面和上颚的红肉,让这条圣洁的人鱼一刻不停得滑落口涎,透明的色泽给人鱼精致的下巴带上糖色。
玻璃一样的眸光如细雨下的涟漪,荡开无暇的泪痕,琼玉一样的山根划下闪着微光的薄汗,犹如寻觅多年的宝藏,让人控制不住想伸舌舔舐捕获。
海怪都有被哥哥的脸庞吸引,却因为复杂的心绪,眼睁睁看着汗珠滑落。
即使前面的生殖腔被巨大的肉根占领,其余的触手也没有停歇。
除了圈住他身子和挤压他舌头的细长触手,其余的触手张扬色气得抚摸人鱼的躯体,用吸盘如唇齿啃噬一般刮过人鱼赤裸的上身。下体的鳞片,也被被力度适中的挤压,那样冰冷如野兽利齿刮擦的触感,每爬过他任何一片的鱼鳞,他就总条件反射觉得吸盘要将他的鳞片咬下。
逗弄般,残忍刻薄得剥落美丽,摧毁美好。
两个海怪心里何尝没有这样的施暴欲,多年的冰冷孤寂,已经让他们的心灵如同这片深渊海域一般,阴暗,冰冷,如角落里危险狼狈的爬虫,支撑他们多年的,就是海浪传达来——属于竹,他们唯一的哥哥的消息。
他们嫉妒,仇恨这个自由的人鱼,想扯下他灵活矫健的鱼尾,束缚他锐利危险的爪牙,将他囚禁在这里,体会着他们体会过的黑暗。
可他们心里说不清也看不分明的,还有种抑制的可怕欲望,人鱼的消息,何尝不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讯息。他们希望,这条美丽的属于他们的人鱼,他们的血亲,可以永远陪伴着他们。如他们畸形的外形,用人鱼的美丽梦幻与纯真,成就他们畸形的情感。
“啊……不……呜——不……”
后穴的指节已经不满足人鱼假性的惯性抽插,开始主动用手指在鱼尾后穴里进出,干涩窄小的穴口在这样的进出下总算是分泌了清液,让肠道不再那么紧涩。
蛇尾海怪知道,这是这条人鱼被他的手指肏得得了趣,于是他放任自己的手指用粗糙的纹路抚摸柔软嫩得几乎快要破皮的肉壁,跳舞的手指像嘴一样,在肠肉上一点点得吮吸,偶尔就如蛇一样,咬一口肉壁,让后穴流出更多的清液。
这些清液令手指开始咬不住肉壁,渐渐肉壁收缩,反咬了手指一口。
“呜~呜~”
漂亮的人鱼天籁一样的歌喉施展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令两只听他演唱的海怪都露出难以言说的神色。
“嗯……!”
前面属于触手海怪的可怖阴茎,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满足得在属于哥哥的生殖腔里阴茎上挺,意外得撞击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怀中的人鱼发出了比原来更软更媚的声音,空灵的乐色变成靡靡之音,同样是扣人心弦。
“嗯?”
触手海怪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尾音,他华丽鲜妍的脸上莫名有些不怀好意。
突然,他赤红得几乎和哥哥生殖腔合二为一的性器,就埋在人鱼的体内疯狂上挺,圆而坚硬的龟头如剑鞘一样疯狂鞭打那块软肉。
如运转过载的打桩机,那块肉点被疯狂拍打,软嫩的骚点在体内被重重打了几十下就飞快红肿了,每次的打压,都能让骚点平行甚至凹进淫腔的内里,几乎是瞬间,人鱼摆动的鱼尾停止了动作,所有的动静都停止了。
“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如最凶猛的浪袭来,让这条强大的人鱼几乎僵住了身体,定在原地一般被肉棒激烈拍打,他不知道这根可怕的性器在拍打身体里的哪个奇怪部位,只觉得现在拥有的快感是从来没有拥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