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即他便有些莫名的振奋,谁能想得到,和他一起长大,他以前从来不爱理睬的哥哥,竟然有着这么诱人的身体,如果他知道……解凉滚动了一下喉结,觉得自己过往那些年实在叛逆,从来都没有去关心哥哥,他哪怕认真一点,如果是哥哥的话,他想他肯定会早早喜欢上哥哥。
解元没有解凉那么多纷杂的想法,他的态度一以贯之的认真,此刻他的下身试探得微微抽动,就算只进了半根,依然很挤,所幸甬道十分有弹性,又湿又滑。
两个兄弟都没有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等解竹的穴不再绷得那么狠,他们开始一前一后的插哥哥。
解元觉得自己这样抢人注意力的行为有点幼稚,难得没忍住轻轻笑了声。
解竹是真的很爽,他很想叫两个弟弟快点,不要顾及他狠狠得肏他的穴,用最大的力气操干他,用鸡巴边打他的肉壁,撞击他的骚点,让他沉浸在这恨不得永远沉醉的快感里。
也许是埋在淌汗的肩膀上久了,被炙热的气息包围得很难呼吸,解竹失神抬起头,大口喘气,他的脸依然是红的,却因为憋久了,瞧着像羞怯的红,他被自己两个弟弟折腾得疲软,眼皮半阖,眼角通红,黑眸没有几乎失去焦距,泪液沾了满脸。
——能吞下两根肉棒的穴,真是个宝贝。
解凉额头绷出汗珠,显然他现在和解元是同样的感受,他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亲完哥哥没忍住骂了解元一句。
解凉喜欢哥哥在床上绽放的任何一种姿态,痴迷得和哥哥亲吻,他们的唾液不分你我的滑落,在床上,在他们的口腔里,下巴上,甚至滑到了耳根,在头发里的难舍难分。
被哥哥嘴里的‘鼓励’所振奋,两个弟弟把鸡巴填的满满的,企图喂饱哥哥,这下子两根阴茎齐齐上挤,共同插入解竹的甬道深处。
哥哥又被两个弟弟肏得流水了。
肏了几分钟,感觉穴已经被肏得入了味,软烂得可以让人得寸进尺,解元又挤进去一寸阴茎,不意外听到解竹难耐的叫声,他安抚体贴得轻轻捏了捏解竹的后颈,扶着他的屁股再次挤进一点。
他骤然一挺胯,用了蛮力把所有的肉根塞进这口令人惊叹的肉穴,解竹身子果然一绷,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解凉身上,被堵住的嘴使劲发着呜呜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解元只觉得那口穴夹的他阴茎快要和壁肉融为一体。
“呜~……好胀……嗯,难受……”
解竹是满足了,但两个弟弟可没有射精,他们对视一眼,像是达成协议,失去神志的解竹被解凉架了起来
他好脆弱,颤动的眼睫如断翅的蝶翼,整个人像失去了记忆,只剩下被两个男人包围的此刻,他沾染上两个弟弟的体温,是被火热岩浆困在此间的孱弱失足者,丢失了力气,身体,以及感官。
无论是哪个弟弟,每一次只要狠狠撞击,在被撑的开口的穴里,哪个肏得深的,很顺利就能插进解竹的骚点,让那条挂在解元腿弯里的穴绷直,玉一样的脚趾蜷缩再蜷缩,脚掌也蜷成一个弯面,熏蒸成欲色的粉。
他的唇一直是无意识张着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呼救,却只能吐出让人下体发胀的淫言浪语。
解竹被肏得眼泪不停得流,脸上的神情却是恍惚的。
解竹失神地再度进入高潮,浑身湿得不像话,像刚出水的海妖,却被海里的怪兽糟蹋,浑身狼藉,全是怪兽的标记。
他两个弟弟像是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也像是有了默契,撞击的频率是越来越快,你来我往,肉根肉棒挤在解竹的壁肉里,每一次刺探挤压解竹的肠肉,阴茎的脉络刮搔着嫩肉,在湿润的穴肉里摩擦,再以凶狠的力道把龟头鞭打在解竹的骚点上。
解凉也不甘示弱轻轻抽动了起来,兄弟两个都怕他们过分巨大的阴茎把哥哥的穴撑坏,都动得很小心,轻轻得挤压肠壁,因为占的空间实在是太满了,里面的阴茎时不时就擦过敏感点旁的软肉,把哥哥浑身都插软了,他们的哥哥喘得又重又急,呻吟声音带着甘美,声线轻轻得颤抖,实在是最诱人的叫床声,听得两个弟弟恨不得直接进穴大开大合肏烂哥哥的淫腔。
“啊啊————~”
这回解元的肉根全部进来了,两根肉棒完完全全挤在解竹狭窄的肉穴里,撑得小穴不住吐水,解竹被填得满满的,为了更好肏,解元直接抬起解竹的一只脚,让腿弯挂在他的手上,一下下埋得更深。
解元耳边是他们舌头相贴的啧啧声,他没有去看,捏住亲哥后颈的手改捏为圈,像是在掐他的后颈,又像是用虎口抚摸他的后颈肉。
解竹在解凉的肩膀上难耐得摇着头,泪水蹭湿了解凉的肩窝,他嘴里的叫声一直没有断过,即使是喘着气,也夹着泣音,颤抖着身躯,可怜极了,却让人更想欺负他。
他们肏得又快又急,像是在比赛哪根肉棒能先让怀里的人喷出更多的水,解竹也像是渐渐被两根肉棒肏得得了劲,濒死一般脖颈上都是汗珠,声音越发没了顾忌,一声叫得比一声大,解凉怎么用嘴堵都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