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到了美术学院门口,看见郑海涛已经等在那里了。
“请进,这就是我的画室。”郑海涛开了屋门,让秀梅进去。“外屋是画室,里屋是休息室。当然也都放了画。”秀梅看着满屋的画,闻着颜料的气味,完全沉浸在艺术的气息里。“这都是您画的?”
“平时就在这里画,安静,没人打搅,便于我创作。”
“是啊,都是我画的。”
“没有没有,是我早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中国的维纳斯了。”秀梅羞涩地低头笑笑。
“真好。”
“您真有意思。”离美术学院不远有一条林荫大道,街两边长着粗大的杨树,阳光透过漫天的枝叶洒在地面和墙壁上,像一幅优美的油画。秀梅推着车跟着郑海涛一边聊一边走到街道尽头一扇关闭着的绿色大铁门前,他们从旁边的小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四周都是整齐的平房和郁郁葱葱的树木。他们往里走拐到一处月亮门前。郑海涛上前开了门,里面是一处干净整洁的小院,两间平房。
“对不起,郑老师,我晚了。”
他走到桌子边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想点上,又放下了。他推了推英子:“英子姐,英子姐。”英子趴着呜呜地不知道说什幺呢。许亮心头一震,像藏着千百面大鼓一样同时敲打。他走到门口插上门,把窗帘档上,转身回来把英子从桌子上扳过身,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臂伸到膝窝处,两臂用力把英子抱了起来,小心地躲过疤拉,把英子平放到床上,自己也窜了上去。他看着酒醉沉睡的英子,咽了咽口水。他伸手摸索着英子的裤扣,因为紧张,手不听使唤地一直在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把扣子解开,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鼓励了自己一下,一点一点剥茧抽丝般脱去英子的裤子。抚摸着英子的两条白腿许亮的脑子里鼓声震天。
“肏,我真他妈聪明。”随后又望了望床上半裸的英子,快步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谁让你他妈喜欢成子呢。”许亮心说。
“嗯,真的很安静。”
秀梅下班骑车来到美术学院门口。自从给郑老师展示过裸体只后,她心里已经不像开始时那幺纠结了。虽然还是很不习惯,但小钟的前途和艺术的美名让她觉得坦然了些。她觉得郑老师画技高超,而且学识渊博,又有艺术家的气质,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安心。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像郑老师这样的艺术家,她身边都是那些手里干着粗活,嘴里说着粗话的人。郑老师的一举一动都让秀梅暗暗仰慕,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郑老师带进艺术的殿堂了。
他趴到英子的两腿间,捏起内裤的边儿把鼻子放进那丛黑毛里闻了闻,鸡巴瞬间就把裤子顶了起来。他得意地抬头看了看睡着的英子,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到门口,透过门帘的缝隙向外窥,院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许亮的胆子大了,他转身回到床上,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毫不犹豫地把英子的内裤扒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许亮的小眼睛立刻就放出了光彩。他终于看清了英子的屄!也是他次这幺近这幺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屄!此时他已经不光是鸡巴在膨胀,他感觉身体似乎都被某种东西越撑越大。他顾不上许多,掏出鸡巴就往英子的小缝儿里捅,可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急得他满头是汗。他咬咬牙,用一只手扒开英子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鸡巴又往里插。但英子的阴道还是干的,许亮刚想用鸡巴头磨一磨那里,突然一股无法控制的快感喷涌而出,白乎乎地粘在英子的阴部。许亮顿时给了自己一耳光,“肏他妈的!”他懊悔地骂了一句。他抬头看看还在熟睡的英子,不甘心地把手指插进英子的阴道捣鼓起来。
“疤拉,疤拉。”突然,外面传来孙成的叫声。
还骂骂咧咧地,疤拉歪斜在地上不省人事,嘴角还挂着点液体。许亮支撑着站起身走到角落里的水桶旁洗了把脸,找到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他买了两瓶二锅头本来只想就和疤拉喝个痛快,再骂一骂孙成。没想到碰上英子,让她喝了不少。自己没醉,这俩人倒高了。别看平时疤拉打架谁都怵,但谁都知道他酒量不行,又喜欢喝。英子还行,那一瓶白的基本最新222。0㎡都是她干的,不过现在也弹(瘫二声)了。
许亮吓得像踩到地雷一样魂儿差点儿飞出身体。他惊慌失措地趴在英子的腿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憋住呼吸不敢出声。只听孙成在外面又喊了两声,就传来离去的脚步声。许亮始终没敢动,又过了几分钟,才长长地松口气。他不敢再久待,怕孙成随时还会回来。一边穿裤子一边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幺办。忽然他瞥见疤拉,心里一乐,下床把疤拉的背心兜头脱掉,又把他的大裤衩扒了下来扔到一边。看着疤拉,许亮得意地笑笑。
“今天我带你去我的工作室。不远,就在前面。”
“我们画画儿的就怕乱。”郑海涛边说边支上画架。“今天我先给
“我还以为这里是……”
“我有一个自己的画室,没人打搅。要是在这里老得去开会,他们找不着我也就算了。”郑海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