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地Cao弄多少次了,只记得最后腿都没能合拢,还被逼着看了他的ye体沾染上她身子各处的模样。
当真是......糜艳至极。
最后闭眼的时候,她记得清楚,在那张摇晃的水床上,环抱着他的肩头,她攀登上快感的巅峰,同时失去了视线。
铁打的身子,还是败在了离原的身下。
离原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样,将自己的ru白ye体释放在她身上后,便将人抱去清洗。
他确实是没忍住,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她原本紧闭着的花xue,这会儿已经红肿,小小的粉色rou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上边还挂着点点银丝,看得他眼发热。
好在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再弄了。
男人面色沉静地将女人的身子一点一点清洗干净,修长的指,游走全身,他好似在朝圣一般,把这件事当成神圣至极的存在。
待到天色蒙蒙亮,他将人擦干净,抱着出了房间门。
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跟她。
离原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怀中的枯荣穿的是一件艳红色,俗气的红在她身上,像是娇艳的玫瑰,绽放得格外夺目,随着他的行走,她白嫩的足在外微微晃动,风光旖旎。
房间有很多,主卧在不远处,离原将劳累过度的枯荣安置好,拉了拉被子,转身便出了门,进书房。
电脑打开,冷色的光落在他Yin郁的目光中,他抿紧唇,盯着邮件上的一行字:销毁货物。
食指交叉撑在下巴处,离原幽深的眸色,看不出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回了过去。
发送成功。
明明前方就是深渊,万劫不复,可他还是纵身一跃。
深渊的玫瑰,要的从来不是救赎,枯荣,我知晓你要的是什么。
次日天色大晴。
枯荣在饥饿中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面前就是结实的胸肌,因为睡姿的原因,男人的黑色睡衣已经敞开,ru尖是豆沙红一样的颜色,格外的性感奔放,上面还有牙印,枯荣初步断定是她干的。
她顺着胸肌向上看去,视线划过他凸起且带着吻痕的喉结、光洁且弧度硬朗的下巴、两片刀削般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喜欢吗?男人刚睡醒时说话的低哑醇厚,都在这一句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里表达了出来。
枯荣对上他狭长幽暗的眼,深邃而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说,离原真的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
还可以,勉强够当床伴。枯荣不长记性地挑衅他,撑着半边身子,挑眉戏谑,离总可得好好休养,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啊~
怀中的小女人明显忘了昨夜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孟浪的是谁了。
也不记得自己求饶时候的梨花带雨。
耕不坏吗?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她的眼。
枯荣瞬间僵直了身子。
那炙热的粗壮物如此熟悉,抵在她的腿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挑衅一样地跳动了两下。
酸痛一下就破除封印,她觉得不大行了。
我饿了。枯荣挪开目光,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屁股往后挪,顾左言右。
有些男人不是人,是物理打桩机。
看起来挺聪明的。离原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也没想着对她做什么,她身子娇嫩,理应护着些。
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一起?他起身,将睡衣拉了拉,偏头看向她。
身旁没了人,她警报解除。
不想起床,你让人送过来。枯荣抱着被子,白皙的腿夹着它,姿态诱惑,一派慵懒。
她倒要看看,这位军火大佬,对她是多感兴趣。
离原那双狭长幽冷的眸,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坚毅的下颌微绷,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
百无聊赖的枯荣打量起他房间的装饰,这人品味倒是挺符合长相的,冷硬没点儿暖色,房间不是黑的就是灰的之类冷色调。
不过
枯荣的目光落在了床斜对面的柜子上,那里有一幅画。
同这个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看看。
岂料一下床,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摔地上。
想骂人。
撑着酸软无比的身子,她走到那幅画旁边。
是一幅巨大的玫瑰。
嫣红的花瓣上沾了水珠,红得触目惊心,像是一团火,隔着画布,她都能感受到蓬勃生机,冲击力巨大。
这无疑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作。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原的房间里?
你做什么!一声呵斥将枯荣伸出去的手折了回来。
她偏头看过去,是昨天晚上的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