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直没出声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时举牌高喊:「五百万!」
大厅瞬间安静。
兰夫人声音激动地颤抖,这真是意外之喜,一锤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见雷阳,对他不引人注意的眨眨眼睛,告诉他一切都好,不必担
心。
阿普杜拉带着黑西装男上到台上,兰夫人将我交到他们手里。
台下羡慕声嘘声笑声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满面,对众人道:「这个女奴我买下啦,她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包括她的命。」转头对西装男道:「奥利,给女奴打扮一下。」
奥利呵呵笑下,拿出一个黑色漆皮的丁字裤,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丁字裤下
方竖起两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给这个骚货带上!」众人哄着。
按摩棒插进阴道和后庭,丁字裤在腰上合拢锁紧。
「戴上乳铃,给大家跳个艳舞怎么样?」
针尖刺穿乳头,金色乳铃挂在乳房上,微微一动,发出清亮的铃声。
阴道和后庭撑得满满的,突然震动起来,我身子一颤,晃动乳铃叮叮作响。
西装男举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视着他,巍然不动。
啪啪,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多了两道血痕。
兰夫人上前:「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场子里乱来,别的客人会感到不舒服。」
黑西装着恼,阿普杜拉制止他道:「兰夫人说的对。奥利,把女奴带回去。」
被推走的时候,遥遥对雷阳使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指
令。
阿普杜拉们包了一个巨大的套房,一关上门,众人就露出狰狞的面容。
「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整治这个女人,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阿普杜拉哼一声,「这里的客人大都是华国人,若是你做的过分了,难免会
有人站出来干涉,惹出麻烦。」
那眼镜赞同道:「老大说的对,不要节外生枝。反正这个女人在我们手里,
关起门来想怎么整都行。」
阿普杜拉转向我道:「徐市长,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我们正筹划了
一个大礼送给你,你就自投罗网送上门了,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网恢恢,你们早晚会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脸色一寒,「徐薇你这个臭婊子不在月海当你的市长,跑出来做什
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将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抓获,等着吧,你们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们手里还敢夸口。实话告诉你,一个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
月海变成一片火海,到时候我要让你亲眼目睹你守卫的城市烧成灰烬,然后痛苦
的死去。」
「疯子!你们不会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恶狠狠道:「给我们的徐市长吃点苦头,让她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那瘦高阴沉的马脸汉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铁块般冰冷坚硬。一手拧住我
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错。
一声惨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咙里,半个身子像被拧断般剧痛难当,汗水从额
头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马脸汉子满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样的剧痛难当。
剧痛短短几秒钟就抽干了我的体力,无法维持站立。腾腾腾,我倒退几步,
撞到墙上,沿着墙壁滑到地上。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绷越紧,仿佛要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在此终结。马脸汉子拎起我的右脚,握紧拳头,吐出中
指巨大的骨节,重重一拳打在脚底,凸起的中指骨节使劲钻进我的脚心。
脚板像被飞驰的火车撞上,脚腕,膝盖部,大腿根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
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见的抽搐颤抖。
接着抓起我的左脚,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听见咔吧咔吧几声脆响,
整条左腿被卸了关节。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边道:「徐小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
尽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奋起残存的一点力气,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头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扯着我的头发,阿卜杜拉强迫地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胯下。我奋力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