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靠着铁栅栏,举起双手,「你们可以把我的双手捆在铁栏杆上,这样我
就动不了了。」
「这样我会。」
我的手被绳子绑在绳子两边。
「徐市长,你的扣子挣开了!」
曾哥指着我的胸口瞪大眼睛。
我低头一看,果然,由于双手被绑,胸部高挺,最高处的纽扣不堪重负,自
行崩开。
啊!我脸色微红。
曾哥他们终于暴露了男人的本色,隔着制服抓住我的胸脯揉搓,乱手抓摸我
的大腿和裆部。
「别急,一个一个来。」
我叫道,正好,周忠义派人送来了果盘和啤酒饮料,他们才坐了下来,只剩
下曾哥一人还抓着我的胸脯。
「看电视的时候就想知道,徐市长衣服下面涨鼓鼓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今天
终于抓到了,像做梦一样。」
我媚眼如丝,「曾哥,你现在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想不到电视上严肃正气的徐市长竟然是个骚货。」
我咯咯笑道,「曾哥你摸的人家好痒哦。」
「老曾,摸摸徐市长的骚逼,是不是出水了。」
曾哥手伸进我裤子,「还没有,你们再来一个。」
「受不了了,上了再说。」
一个人脱下我的裤子,挺抢就上。
啊!我还没有准备好!来不及了,市长的权威也不管用了,瞬间身体被贯穿。
这一晚,每人泄了两三回,最后精疲力尽。
我还挂在铁栅栏上,双手捆着,半吊着身体。
曾哥抽根烟,慢慢讲述,「徐市长,我刚来月海的时候在街上摆摊,有个女
城管经常来查我们,特别厉害,每次见了她都吓得发抖。她长得很漂亮,也是奶
子大,不过比你的小点。怕归怕,生意还得做,经常在想扭住那个女城管的大奶
子,看她还威风不。后来,生意慢慢好起来,我租了门面,再也不怕她来查了,
我们反而成了朋友,她经常帮我的忙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以自己的方式感受着生活。
清晨,杨树来接我。
他一夜没有离开,周忠义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休息。
我看看时间,五点了,现在回家,会打搅了王动的好梦。
「去办公室吧!」
我吩咐道。
今天的工作还很多,早点开始准备吧。
到了办公室,我看见杨树眼睛里红红的。
「小杨,昨晚没睡好,你先回去休息,九点钟再来。」
「徐市长,我没事。」
杨树不想走,「我房间里有监视器,能看到你们那边的情况。」
哦!我吃了一惊,笑道:「觉得怎么样,我的表现可以打几分?」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的。」
杨树由衷地说。
我心里欢喜,「你这家伙,是不是偷偷打飞机了?」
杨树脸红道:「没有,我忍住了。」
抬起头来,鼓起勇气,「徐市长,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脚?」
这家伙,我脸一红,小腹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好吧。」
他还犹豫道:「我想把你的手捆到背后,还想把眼睛蒙起来。」
这么多要求,我白他一眼,「随你。」
柔软的丝带捆住我的手腕,另一条蒙住我的双眼。
杨树扶着我,坐到长沙发上,把我的脚抬上去,脱了鞋。
亲吻我的脚趾,我咯咯轻笑,好痒痒!看不见东西,更加重了皮肤的敏感。
脚趾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嘴里,轻轻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每一根都不放过。
脚背,足弓,被湿润粗糙的舌头舔过,麻麻的,好难受。
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大腿互相摩擦。
什么东西,又硬又烫,顶在我的脚心,我蜷起脚趾,一股浓浓的粘稠液体喷
到我脚底。
粘液在脚底涂抹均匀,直接穿上高跟鞋。
「这样不行,小杨。」
杨树把我扶起来,在办公室里走动。
脚底粘粘滑滑的,好恶心。
我蒙着眼睛,胸口一紧,被隔着女士西服攥住,杨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娘娘,你的玉足下面可踩着奴才的精液呢。」
「大胆,小杨子,竟敢戏弄本宫,看本宫如何收拾你?」
手腕一翻,从背后挣脱出来,摘下蒙眼丝带,「还不跪下?」
「奴才该死!」
杨树嬉皮笑脸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脚,「奴才给娘娘清理干净。」
又被他舔一回,我摇头,无可奈何。
收起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