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阿萝被他的一记直球打晕了,也可能是吃人嘴软,总之她的反抗很不激烈,几近于无。
被扛在肩膀上的时候她象征性地踢打了一下,利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在她tun部按了按,大摇大摆走到门前,哐砰一脚就踢开了门。
多亏禁闭室的门不是石制而是木质。
阿萝脑子里懵懵地滚过一句,随即又觉得不对,在四周骤然包围过来的喊杀声里揪着利维的头发绝望大喊:不能爬窗吗!为什么非要踹门啊!
他到底是哪根筋又别住了,就算要抓她走,从花窗里爬出去悄没声息地离开不才是最好选项吗?
嘶。利维被她揪得头乱摇,酷炫狂霸拽的姿势开始崩坏,干脆侧头就咬住她细细白白的手指,在阿萝的尖叫声里含混地威胁她:拽掉老子的毛,就拿你的手来赔。
你有病啊!还不快跑,大摇大摆站在这里是没死过吗?就算真没死过也不要带着我送人头啊!
利维凶她:你懂什么?老子又不是贼,最多是个强盗,老子才不做偷走别人女人这种事呢。
但是可以抢走是吗?
是他更喜欢站在别人脸上挑衅的快感吧。
阿萝被他的清奇脑回路搞得头晕,偏偏他那只恶劣的舌头还在毛刺刺地一刮一刮她的手指,她开始血压上升:谁他妈是别人女人啊!都说了我算是他下属,有特殊才能那种,你就这么带我走他肯定会来抓我们而且你还不赶快跑
她在这边气的说脏话,另一边利维的脑袋都扭开了,用身体语言清楚表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气急,借着被扛在肩上的姿势胡乱张口,也咬住了他的胸口。
这人穿的薄,可能又是从哪抢来的麻布衬衫,她咬着咬着发现不对这块rou上怎么感觉有个小突起。
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舔了舔,接着理智在脑海里尖叫起来。
阿萝脑瓜子嗡嗡的,懵逼地松开了嘴。她侧头望过去,果然看到狗东西换了一副神色,暧昧得意地低头看着她:你这是挑逗老子?
他还一本正经地劝阻她:这里场合不对,先收一收。
不懂事的阿萝被他哄小孩一样颠了颠又拍了拍,头脑充血,干脆放弃挣扎,像死人一样挂在他肩上。
阿萝: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打闹闹,另一边的神殿守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训练有素地拉响了警报,接着一层一层包围过来,防备着这个也许很危险的入侵者。
最初有反应的是轻甲的巡逻守卫队员,接着又添上了重甲圣骑士,他们井然有序地进入了最里层的防御圈,让轻甲的同僚退居外线和留守主要道路,几个制高点都在几分钟之内安排了人手,架起了弓弩。
阿萝余光观察着这些,真情实意地感叹了一番阿尔芒的领导才能。
白兰公国之前那个样子,基本相当于教廷内最差的领地了。阿尔芒是作为一个不可以出现在阳光下的私生子而被外放来的,其他守军大部分没有这么曲折的身世,是真的犯过错或常年无功勋所以被流放而来的。
残兵、败将,他在这里盘踞了十年时间,终于获得了一支自己的Jing良军队,想要拿回些什么。
她努力抬头看着分开人群而来的那一身圣洁白袍,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嘴。
利维率先出声挑衅:你的女人吃不饱饭饿的一直哭,老子看不得女人哭,就先带她去吃饭了。
即使已经知道这个魔族混不吝,第一排的骑士们眼中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迷惑。
阿尔芒也知道和这家伙怕是说不通,虽然他只和这个绿眼睛野兽交锋了短暂几次,但他早就敏锐发觉这人不擅长说人话。
于是他直接转头对上阿萝: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报答?
阿萝没吭声。
她确实欠阿尔芒的恩情,但她不想永远这样为他卖命。心里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是最好,可被阿尔芒关着也不行,他都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而且他还告诉了勒托夫人她们他就是故意要她丧失一切退路的。
想到那位老夫人通红的双眼,她硬起心肠,装死一样在利维胸口上埋下头去,不理会阿尔芒的问题。
她这样的动作不出所料激怒了那个用温和慈悲做面具的男人,他看了那个面色挑衅的魔族和他肩上一动不动的少女一会,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对他们的判决。
魔族入侵者,和叛教者阿萝。他冰蓝色的眼睛像是流动着火焰,带着灼热恨意看着面前那两个人:不计一切代价,杀死魔族,活捉叛教者留一口气在就行。
对擅长治疗的圣骑士们来说,基本就是两个人都生死不论的意思。这句话宣告了战斗的开始。
阿萝被利维动作轻快地换个了姿势夹在腋下,她被拎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肌rou紧绷,心脏跳动速度迅速加快。
魔族和普通人类一比就像是排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