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驶入街道,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徐慧很担心姐夫会骂她,
但旷飞除了一脸的踌躇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车窗外雨水噼啪的声响和偶尔传来
的闷雷使车内的气氛不那么压抑。
旷飞没有把徐慧送回丈母娘那裡,而是直接把车开回了市郊的别墅,这裡是
他的家,整个院子李黑漆漆的,自从妻子出事之后,旷飞就把这裡的安保和其它
人都给辞掉了。
男人下车之后,女孩也乖乖的跟着他下了车,外面大雨依旧,满天的雨点打
在两人身上,徐慧努力用手撑起西装外套,寒冷的疾风吹得她摇摇欲坠。
在门外摸索了几分钟,两人终于进到了家中,打开灯,旷飞头也不回的上了
二楼,身后的徐慧也追了上去,黄色花纹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几串带着泥土的脚
印。
窗外的雨滴在玻璃窗上敲打着,二楼漆黑的走廊裡勉强照进一丝楼下的灯光,
和外边呼啸的冷风相比,没有开窗的室内有些燥热和憋闷。
旷飞回到卧室,拉开梳妆台前的椅子,气呼呼的坐下,徐慧在门口停顿了一
小会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屋子裡黑漆漆的。
「姐……姐夫……我……今天……我……」
「呵呵!」旷飞苦笑着,顺手按开了桌上的檯灯,他慢慢的转过身,抬头看
着这张清秀的面孔。
头髮上的雨水顺着髮丝滑落进了旷飞的眼中,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煳,有那
么一瞬间,另一张无比相像的面容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揉了揉眼睛,拂去还在向下流淌的水渍,努力摆脱那些令人恼怒的画面,
再次睁眼,徐慧无助的脸颊清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女孩身上穿着的无袖吊带裙
早已湿透,紧紧的贴在她有些单薄的身子上,乌黑的秀发粘在一起,鬓角的髮丝
还在滴着水珠,旷飞感到了一丝莫名的躁动。
这时,女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珍珠项鍊引起了旷飞的注意,圆润的粉白色珍
珠是那么的熟悉,妻子也有一条,这是自己曾经送给她们姐妹两的礼物。
「你先去换衣服,还有……这条项鍊,以后别再带了!」旷飞咬牙切齿的说
着,一看到这串项鍊,他就会想起妻子出轨时的那些肮髒画面。
「为什么?这项鍊……你还给姐姐送过呢!」徐慧不理解旷飞为什么会这么
生气,她觉得这裡边一定隐藏着什么,或许和自己的姐姐有关。
「让你别带你就别带,还有,你少在我面前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旷飞有
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话的语调都有些颤抖。
如果换做平时,聪明的徐慧一定能够察觉出旷飞的反常,可现在,姐夫对姐
姐的态度实在让她没法仔细去思考。
「姐夫!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姐!她那么爱你……」
「爱我?」旷飞冷冷的笑了一声,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你知道什么?那
女人什么都不是!」
「呵,就算她死了……那……那她也是你的老婆呀!你就这么无情吗?」徐
慧怎么也没想过旷飞会说出这种话来,她大声的质问着对方。
旷飞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伸手一把拽掉了女孩脖子上的项鍊。
刷的一声,粉白色的珍珠如同水珠一般洒落在了地上,噼裡啪啦的四下飞溅。
「你混蛋!我看错你了!」徐慧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她用手指着旷飞的鼻
子狠狠的骂了一句。
怒火中烧的旷飞忽略了徐慧根本不知道她姐姐徐颖出轨偷情的那些事,他甚
至觉得今晚去帮这丫头解围纯属是自己閒的没事干,旷飞站起来咧嘴面目狰狞的
吼道:「你们姐妹都是白眼狼!老子付出那么多,谁在乎过我的感受!」
轰隆!窗户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声,整个屋子都被震的嗡嗡作响,雷声过后,
雨水的唰唰声似乎也变的更急了。
徐慧瘪着嘴,蹲在地上把散落的珍珠一粒粒的捡起握在手中,旷飞见状火气
更大了,他拉起女孩,想要将那些珍珠全都踩碎!
「啊,不要!」徐慧顾不上别的,她奋力推着旷飞的身子,不让他继续用脚
剁那粉白色的珍珠。
两人扭打在了一起,旷飞的力量明显要比徐慧大得多,但女孩不顾一切的推
搡更加激怒了男人,旷飞握住女孩的手腕,想把她推在一边,徐慧也不甘示弱,
用另一只手死死揪着男人的胳膊,拉拉扯扯的过程中徐慧不小心踩在了珍珠上,
脚下一滑,顺势就向后倒去,女孩本能的想要保持平衡,慌忙中他一把抓住了旷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