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望着她,问了句怎么啦,又在心底吃了一惊。
因为像是内衣、遮蔽私密处的底裤,是一概没有的。但是,从侧面观察,布料隆起的弧度又与平时无异。太宰想道,这也许得益于双层衣衿的重叠交互,这才掩藏了胸前掩住的秘密。平日里没人发现问题,也就不会有人拉她到角落,指出这不妥之处了。
这个夜晚也是如此,换下浴衣后,襦袢便充作了过夜用的睡衣,她就这样叩响了他的门扉。
为什么愿意到我这来呢。他自言自语道。
春耳闻到了,没有别的原因,我是因为仰慕太宰先生来的。
真是荣幸啊,能够得到小姐的偏爱,但是,既然都已经把衣服脱掉了,那么再伸手去遮也就没有意义了,你说是吗。
丰满的rurou快要从边缘溢出来似的,手臂正横在胸脯前。
啊、可是。
太宰倏地靠近,拈住她冰凉的手指,引诱她一步步卸下所剩无几的防备。他眉宇颦动,眼中的亮光更盛。很漂亮呢,你不能给我看看吗
她满脸通红地点点头,缩着肩膀,难掩羞涩地向他展露自己的身体。
它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它的出世是一种错误。
被这具美极了的身体所吸引,太宰的眼睛再也容不下周遭任何东西,只一眨也不眨地盯视着身体的全貌。
脚趾弯曲着,粉色的ru尖在冷空气中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那娇美的姿态像是亟待人上去舔吻。肚脐眼嵌在细软得出奇的腰肢正中间,连形状看上去都比普通人要来的更加优美干净。
胸脯也是,虽然他总是孩子、孩子地称呼她,但他所看到的这具身体的发育,已然与孩童无关了。散发着甜蜜气息的ru首泛着初生樱桃刚从枝头抽出、由青涩转至烂熟的过渡颜色,形状当然不必多说,非常的漂亮挺秀,沉甸甸分量十足,十分适宜放在男人的掌中把玩。
为什么不穿内衣?摩挲着少女rou嫩的手指,太宰问道。
他极为喜爱这双娇小的纤手,留恋它偎在脸颊时的冰凉触感,能为他提供一丝清明,维持既有的冷酷。
奇怪的是,他唯一一次违反原则的原因在于她,而今竟然还需要握着她冰凉的手才能保持住清醒。
这实在是反常。
我只有这一套衣服。
春枕在男人的膝上,任其那人把玩着手指。颈部和后脑酥酥麻麻的。她难掩醉态地歪着头,背对着他,羞于让对方看到自己烧得酡红的面庞。
太宰哂笑:真是可怜啊
除了前两天医生带我定下的两套和服,我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再说了,又没人看见,穿那个做什么呢。
我还以为是小姐做好了一些打算,专门为了见我才作此装扮呢。
我还以为春故意学着他说话,脖颈优雅地抻直,调子也拖得长长。她忍不住挖苦道:又来了,又是一样的句式,太宰先生就是这样一步步引导女孩子,得出自己想要的讯息吧,真是熟练为了你会怎样,不为你又会怎样。你无情在先,纯粹就是想看我笑话。这次我学乖了,才不会次次都如你的愿,将心底话说给你听呢,免得再被你嘲笑。
他虽失语,笑意未淡,丝毫不见被戳穿的尴尬:我在你心里竟然这样不堪吗,倒是你,你戒心很重,这让我稍微有点吃惊呢。他又轻柔地握住她的手,来吧,过来这里。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他牵着春的手来到窗前,将她安放在他方才靠过的窗台沿边那下面铺着一层从壁橱里翻出的棉褥,有被子盖着她就不会太冷。之后太宰稍稍靠近,长睫微垂,眼里的焦点像是在锁定着她的面容。属于男性的气息在逼近,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紧张。
春想了想,如果对象是他的话,应该不至于反感。于是她闭上了眼。
你想我亲你吗。
咔啦的一下,太宰长臂一伸,却是越过她的上方,拉出了藏在窗户夹缝里的挡雨板。
他的语调里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意,掩饰得很好。诶,老房子虽然住起来煞有意境,但日常起居上还是太不便了小姐怎么了,怎么又害羞了呀。
太宰哭笑不得地掰下春覆在脸上的手,想了想,裹成一团,纳入自己温暖的掌中。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春喃喃地道,感到无地自容地深深埋下了头。
明明已经冷得发抖了吧,我是去关窗啊还是说,我的个人魅力已经彻底虏获了小姐的芳心,以至于想马上跟我做点什么吗?
这句话奏了效,她马上面含不甘地望了过来。
太宰从容不迫地继续揉捏她柔软的指腹,然后不自觉地比对起两人手掌的大小,从手掌根部一直到指尖,她的指尖只能攀到他的第一段关节那。说起来,这只手可真够小的。
手的主人难掩愁容,十根手指头痴缠地蜷缩起来,极想要抓住些什么念想似的。
我很冷,请你怜惜我。
颤抖的唇间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