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禁闭室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活就似乎只剩下性爱这一件事。
两人的下体几乎时刻连在一起,就像发春的动物,抛却了理智,只会遵从本能交合。
易感期的alpha兴奋异常,Jing力十足,一遍又一遍地灌溉她的深处。
滚烫的Jingye注满了生殖腔,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起来。那些小xue来不及吃下的浓白顺着性器的缝隙溢出来,沿着彼此的大腿根流到地上。
浴室的地板、浴缸,房间的床、桌子、椅子,甚至是墙壁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之后遗留的痕迹,干了之后很快又覆盖上新的。
整个禁闭室一片狼藉,即使有通风系统也依旧无法组织那股浓厚的yIn乱气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
啪啪——啪啪啪——
下体传来熟悉的冲撞,夏七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悠悠的喘息,睁开眼,那根狰狞的紫红色rou棒在她腿心里不断消失又出现。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cao了多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每次爽到晕过去后,醒来时男人依旧埋在她的体内,勤勤恳恳地耕耘着她的深处,和她梦里所见到的一般无二。
是的,因这持久的性爱,就连她做梦都是在吞吐着rou棒。
偶尔裴谢榆也有理智回归的时候。
他抽出发泄过的性器,把她抱在怀里,吻掉她眼角因高chao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柔声表达他的歉意,再给她红肿的小xue抹点原本是给他备用的跌打肿痛药膏。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休憩时间。
但易感期的那股chao热重新袭来时,欲望又主导起他的身体,前一秒才涂在她xue道里的药膏,后一秒就被他用rou棒亲自搅弄得一团糟乱。
见她睁开了眼睛,裴谢榆抄起一管补充体力的营养剂,仰头灌下一口,封住她的唇给喂给她。
唇齿被男人的舌头撬开,带着温度的ye体度了过来,顺着喉咙缓缓滑进胃里,在身体里化开,夏七才觉得自己稍微活过来了。
gui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软rou,性器接触的地方引发了数道电流,电得她四肢微颤。
小xue收缩了一下,涌出大股的滑ye。
即使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体内的感受器却还在工作,面对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诚实地向她反馈着快感。
而她的身体也依旧渴望着他的进入,敞开了宫口迎接Jingye的反复洗礼。
她已经彻底沦为了alpha信息素的奴隶。
“又喷水了。”
裴谢榆掀开她软烂的洞口,看着胯下的性器被不断渗出来的yIn汁打shi。
“怎么能流这么多?一直没停过。”
他侧过脸,吻了吻她搭在他肩上的小腿:“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
男人眉眼间充斥着情欲,原本冷淡的脸竟显得有几分邪气。夏七盯着他的模样,感受着他火热的rou棒在体内捣干,不禁有些痴了。
“喜欢……”
听见底下传来预料之外的回答,裴谢榆愣了愣,随即埋在她xue道的rou棒硬了一圈。
他疯狂律动起来,卵蛋拍打在她通红的Yin唇上,深处的入口被cao得又松又软,早已失去了防卫的能力,任由硕大的gui头肆意侵犯着她的生殖腔。
夏七一边承受那根粗大过于深入的进犯,一边听着男人在耳边低诉的yIn言浪语。
“舒服吗?喜欢被顶这里吗?”
夏七颤抖着,推他的肩膀,却被搂紧了腰,将她牢牢嵌在鸡巴上。
rou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左右旋转着,让凹凸不平的柱身与xue壁充分摩擦,gui头抵在她的敏感点上,耐心地研磨了一下又一下。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有没有cao到你喜欢的地方?”
眼见裴谢榆越来越过分,夏七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呜……啊啊……”
“警官,不要再干那里了……已经,受不了了……”
“难受么?可我看小xue很喜欢啊。”
在持续的快感刺激下,她的xue就像吸足水的海绵,男人的性器重重一戳,里面的水就胡乱滋了出来,被gui头捣得咕啾作响。
“你听见了么,它在叫。”
“啊~”
夏七又有些恍惚了,她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背,承受着彼此最亲密的深入接触,思绪在好舒服和好难受之间来回切换。
裴谢榆快速耸动着窄tun,专往她敏感的地方凿。
“是这里么?嗯?一顶就夹逼。”
“别吸,放松,乖,让我cao进去。”
“小xue怎么这么软?鸡巴都要融化了。”
听着男人的肆无忌惮的荤话,夏七不由自主敞开了身子,任由粗长的男根在她腿心里畅通无阻地进出,把她搅得只会颤颤巍巍地渗着yInye。
在密集的捣干下,那些晶亮的汁水被拍打成黏黏糊糊的白沫,挂在两人的Yin部,每次分开都藕断丝连,拉出许多银线。
伴随着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