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你真是,唉,真是太明白怎样勾引男人了,果然是淫乱的身体。
他握住你的腰,一改平缓的频率,忽然狂风暴雨般地在你的腿心进出。你宛如被雨摧残的乱花,落了一地花瓣,呻吟都变了调。即使有黏液的润滑,腿根那里也被摩擦得火烫一片,阴茎蹭过你凸起的阴蒂,你瑟缩身体,涌出的温热湿液迅速打湿男人的性器,他嘶了一声,受不住似的咬牙抽了口冷气,调整了下姿势,阴茎更靠向你阴唇的地方,每次抽插都极速蹭过那里。
虽然没有插入,但不可谓不亲密。
你又蜷缩脚趾高潮了一次,太丢人了,明明对方根本没有进去,你却开始感到空虚起来。
你摩挲着摸到对方狰狞的性器,沾满黏液的手指自上而下一捋到底,五条悟吸了口气,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扣住你腰的手力度猛地加重,你感到疼痛。
你摸到下面抚摸他的囊袋,五指收拢小心抚慰,五条悟忍了又忍,可你每次好心帮倒忙却让他的忍耐力消失得更快。没有再忍耐多久,他以一种可以称之为粗鲁的力度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
你软软地望着他。
腿根那里已经撞得一片红,穴口可怜地一张一合,在男人的注视下害羞地流出黏哒哒的稠液,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像被男人好好玩弄了一番,有谁还会相信你现在还是个处女呢。这样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私密美景,和你被玩到这种程度都不设防的信任姿态,全都让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坚持十分可笑。
呐我说,既然你的身体都这么淫乱了,那我真的插进去也没事吧?顿了顿,他自嘲地笑着说,看我,居然傻了。既然是梦,那么也没必要征求你的意见吧。
腿心火辣辣的,似乎被磨破了皮,而对方还是一副刚刚开始,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疏解的模样。你的视线下移,瞄了一眼刚刚磨破你腿根的罪魁祸首,一想到这种尺寸的东西要进去,你就开始害怕起来。
五条悟看到你的表情,聪明如他迅速读懂了你的意思。他在往常总是做出与老师或是同学意见相悖的行为,一副读不懂人脸色的模样。其实不是读不懂,而是他不想读懂。
既然有随心所欲的实力和桀骜不驯的资本,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可看着你的神情,他缓慢呼吸了几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即使是梦,即使明知道这个是幻想出来的,虚假不真实的你。即使知道无论他做得再过分,按照他潜意识捏造出来的你,都会淫荡地全盘接受。
可是道理全部都知道,但只有一丝可能,他也不想看到你不再对他露出那样,充满信任的、不设防的温暖笑容。
他也不想你用小鹿似的,防备、警惕的目光凝视他。
他也不想你讨厌他。
五条悟试着尽可能温柔地吻你。你感到陌生而新奇,男人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卷弄勾缠着你颤巍巍的舌尖,分明没有糖果,你却在其中尝到一丝甜意,隔着墨镜,他冰蓝色的眼睛宛如澄空大海,注视你的目光夹杂着温柔的爱意与痛苦的忍耐,以及被压制得十分危险的黑暗阴湿的欲望,宛如平静冰面之下巨大的海洋生物阴影,叫人胆战心惊。
他的腰摆动起来,性器险险戳刺穴口,头部擦过你软嫩的阴唇,流出的腺液将其涂抹得黏湿一片,水声咕啾咕啾。你又害怕又紧张,甚至还期待着什么。可他却并没有更进一步。
你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
大腿腿根又烫又麻,他埋首在你肩颈,喘息声逐渐浓郁得化为实质。
真是,好丢人,他苦笑着说,对着幻想中的你我也能这么兴奋,嘶嗯,不行比想象中坚持得短太多,要、要
他难耐地咬住你的颈侧,声音甜腻得宛如金色糖浆。
好可爱,好喜欢,他乱七八糟地喃喃着,头发好软好喜欢,个子好小可以抱在怀里好喜欢,哭起来的挣扎好喜欢,淫乱的样子好喜欢。
好喜欢你。
他忽然受不了似的收紧手臂,兴奋地把你抱在怀里,发力耸动腰肢加快速度,意外忽然出现,阴茎在滑腻的腿根打了个滑,斜斜插了一小节头部进去。
冠状龟头是整个柱体最为粗的部分,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让插入变得比预料中容易。整个处女穴口都被撑得变薄变白,可怜地含着尺寸不匹配的可怕东西。
男高中生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下颚滴落,细密柔媚的软肉迫不及待层层吸附上来,邀请他插入更里面的地方,相比于浅尝辄止的素股,进入你的身体里带来的零距离接触显得更为直接刺激,温热的膣道蠕动收缩,吞吐着最为敏感头部,好像有小嘴在舔弄吮吸。理智在和本能作斗争。仿佛尝过更好毒品的瘾君子,强烈的愉快感摧毁大脑,阈值拔高,原先的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下面饱胀酸痛,滚烫又灼热,你浑身哆嗦了下,下意识夹紧双腿。高潮时温热的水液倾泻而出,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伴随着你微弱模糊的哭叫声和小猫踩奶似的挣扎,本能蚕食理智,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