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阳从昏迷中醒来,感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喉咙里传来的疼痛,让他突然记起自己应该是被冰叔那巨大的rou棒Cao裂了喉道才痛晕过去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明知道那巨物是自己不能承受的,还要去逞能。现在喉咙受伤,也许以後都说不了话,这完全是是自找的。但他却没有丝毫後悔,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冰叔,为了他甚至可以不顾一切。
宋子阳被自己这突然的发现吓住了。刚见了一面的男人,他竟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爱意。就连那个让他迷恋、让他痴狂的圆空,也没有让他爱得如此深刻。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因为这份缘,他才愿意用生命去爱?不是的,绝对不是,自己只是被他的气质和身体所迷惑了。宋子阳极力想把这种思绪排解开来,因为他发现一旦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将面临最悲惨的命运。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你想痛苦一生,那就去爱!他不要这样的痛苦,他要轻松愉快的生活。
感受着男人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面颊上轻抚,他狂乱的心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是呀,他现在被冰叔抱在怀里,感觉真是太温暖了。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他的无限情意,为了这样的男人他还想那麽多干嘛?
“你终於醒了。别说话,你现在还不能说话。”男人粗旷的声音。
宋子阳一惊,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他想像中的冰叔,而是,而是……他忍住剧痛回头看去,只见一张布满沧桑的面孔,是李班头。他怎麽会抱着自己?一种失落的情绪袭来,自己不是应该在冰叔的怀抱中吗?他想站起身,但这个举动被李班头用更紧的搂抱制止了。
“别动!我知道现在你有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告诉你。”李班头的声音依然平静。
宋子阳停止了挣扎,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为什麽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老板把你交给我的,让我带你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喉部有轻微撕裂,已经给你喝了药。”李班头感受到宋子阳的不安,继续道:“说是没什麽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宋子阳撑起身看向李班头略显沉寂的脸,用眼神询问着什麽。
“我知道你想问老板为什麽不在这里。因为他接到紧急军情,不得不离开了这座城池。他不是不想管你,而是没有办法。我当时看到他那焦急的样子,可以感到他心里的不舍与抱歉。”李班头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感,就像一个讲述者在说着一件平常的事。
宋子阳听了这话,心里稍微释然了些。还好,他想托付一生的男人并没有对他始乱终弃。而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离开自己的。离开前还将自己托付给人照顾,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你现在住在我家,他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李班头紧了紧抱住宋子阳的手,继续道:“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难怪李班头一直将他抱在怀里,难道这就是他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的方式?宋子阳心里有些好笑,但更多地却是对这个憨直男人的一种感激。
宋子阳朝李班头点了点头。因为他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谢意。
於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班头有空就会守在宋子阳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就连吃饭、睡觉都不放开他。宋子阳刚开始还想告诉他不需要这样,但在不知不觉中好似已经被他抱成了习惯,一旦离开了他的怀抱就觉得说不出的孤单。特别是在夜里,他很享受在男人怀抱里温暖的感觉,听着男人粗重的鼾声,闻着他雄性的气息,他才能安心的入眠。而早上醒来,如果感受不到李班头抵在自己屁股上的坚硬之物,他也会有种空虚。
李班头其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不是腿瘸了。也应该算是英武帅气了吧!特别是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的军人气质,让宋子阳时常也为之心动。他知道李班头是喜欢他的,因为有几个晚上,他假装熟睡,便会感到李班头在亲他、吻他,还用粗大的rou棒在他屁股上磨蹭,要不然就会插进他的两腿之间狂乱的抽插。他相信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因为他抱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动情、越来越不愿意放开。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迷离。但这个男人始终把这些情愫隐藏起来,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对他稍有越矩。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他老板的人才这样的吧?作为一个军人,他必须服从上司的命令。“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这就是交代给他的军令吧?那如果自己告诉他:你Cao我吧,我一点都不委屈。那将会怎样呢?宋子阳这样一想忽地“噗嗤”笑了出来。他为自己这荒唐的想法有些汗颜。
二十天了,不光是万良他们还没回来,就连冰叔也全然没有丝毫的消息。
也不知道外面的战事如何了?宋子阳这段时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难耐。也许是看出了宋子阳的烦躁,李班头对他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虽然仍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但他的眸子中那份关切是隐藏不住的。为了排解宋子阳的烦恼,李班头总喜欢给他讲些往事。从他的叙述中,宋子阳知道了李班头的名字叫做李郅,原来也是个军人,是老板手下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