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在僧房里坐立不安。看着窗外的大雨,他怕他的预感变成现实。
下午,师父让他来喊宋施主过去的时候,那眼里透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绪,就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宋施主伤已经好了,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庙里。而按师父一贯的个性,迟早都会让宋施主离去的。今天,师父让宋施主去见他,也许就是这个目的。明觉不觉有些心慌,他眼里似乎看到了宋施主那娇小的身形在瓢泼大雨中、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跋涉的情形,心里不觉一阵绞痛。
明觉急忙从门後拿起一把雨伞,打开屋门便冲了出去。
雨很大,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然後向四面飞溅开来,形成无数的水花。明觉在积满雨水的地面上快步行走着,也不顾那双才刚刚穿了几天的僧鞋已经被雨水shi透。
拿到这双鞋的时候他激动了很久,因为过去那双已经破得脚趾头都伸了出来。要不是这次小师叔从外面化了不少银子回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才能有新鞋穿。他知道他们这座寺庙因为在大山里面香客很少,僧人们的吃食基本上都是自己在後山开荒种植的。而师父又是一门心思研究佛法和医术的人,对香客、银钱之事一直都很是淡泊。因此,这里僧人们的日子都过得很清贫、艰苦。还好,小师叔来了之後,总能时不时的化点食物、银两回来,这才让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
师父常说,修行是艰苦的,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得到圆满。可明觉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哪能全神贯注的修行?就说他吧,肚子里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就根本没法集中Jing力。
对於这个小师叔,明觉一直是仰慕、崇敬的,他人很帅,心地也很善良。要不是他在回山的途中把宋施主救回来,那宋施主肯定就没命了。那可是两天的山路呀!尽管他有武功,但其中的辛苦外人也是没法想像的。
宋施主被救回来後,小师叔和师父把照顾的任务交给了他,这让明觉心里很是欢喜。这是小师叔对他的信任,也是师父对他的肯定。但更令人高兴的是,他可以天天和这个年龄与他相仿、美得令他窒息的少年朝夕相处了。
半年了,宋施主的伤慢慢好了起来。在这段时间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总喜欢看他、想去摸他。只要一看到那个娇俏的人儿,他的心就会快乐;一旦看不到他,他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在宋施主昏迷的那段日子里,他喜欢看宋施主那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眼帘上轻微的颤动;也喜欢看宋施主那漂亮的鼻翼在呼吸时微微地张合,还喜欢看宋施主那娇小的身体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更喜欢宋施主那凝脂般的脸庞上摸起来细滑的触觉。而宋施主醒来後他就更喜欢了,和他聊天、听他讲笑话,每天都过得说不出的开心。他总会在宋施主那明媚的微笑中迷失,也总会因宋施主一句关切的话语而沉醉。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心境,在他15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放不下、离不开、舍不得的情绪。他也不知道有这种情绪对不对,近十年的佛门生活,一直在教育他四大皆空、放下执念。但这种感受却又那麽美好,好到似乎身体里都充满了活力。他开始了晨勃,开始了遗Jing,有了很多绝对不能让师父、师叔、师兄们知道的羞人秘密。其中最大的秘密就是他想把自己那胀得难受、硬得发慌的rou棒在宋施主身体上磨一磨、蹭一蹭,因为他发现,自己的rou棒有一次无意中压在宋施主身上,便让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爽得他身体都在发抖。於是,他恐慌了,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背叛了佛门的教诲,变成了一个无耻下流的人。他还有什麽颜面去面对那些谆谆教导他师长们。
现在师父要赶走宋施主,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他一直侥幸的认为,像宋施主这样一个让人怜惜、娇俏可爱的人,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网开一面把他收留下来吧?可如果这样,那他为什麽还没回来呢?明觉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深深的绝望,他什麽也顾不得了,紧赶慢赶地朝师父的禅房跑去。
司徒南舍不得放开宋子阳,尽管这个男孩已经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糜乱不堪,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他已经射了七八次了,自己积攒了二十多年的Jingye都奉献在这个弟弟的嘴里或肠道里。他现在开心到不行,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有了意义。而现在,这种意义就体现在男孩对他难舍难分的依恋和他对男孩那无穷无尽的爱欲中。得弟如此,夫复何求,他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爱他、呵护他,给他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
男孩还腻在他的怀里,把他抱得紧紧地,似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和东子一样,也喜欢抓住他的rou棒,把脸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像小猫一样静静地依偎着。看着男孩那泛红的小脸,听着他娇羞的轻哼,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软得一塌糊涂。
“弟,其实刚开始,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我让你脱衣服,扩你的屁眼,是想给你上药。”司徒南悠悠道。
“就那绿色的药膏?我还以为是什麽润滑的东西。嘿嘿,我还在想一个和尚还时刻准备了这些yIn物,不知道平时是怎样的yIn荡。”宋子阳调侃道。